;快的又松开了。
“真麻烦,才出门就碰上死人,还莫名其妙的充当信差。”
莫言坐在地上撑着脑袋想了想,算了,他就好心一次,把人连同木盒一同送到喻家,这人情自粕以换一坛喻老爷珍藏的竹叶青吧?
莫言奋力地将尸体扛到喻府,他浑身力气用尽,只能瘫在椅子上大口喘气。
喻鹏飞和那帮江湖豪客闻讯赶来时,就看到莫言不顾形象的呈大字形瘫倒在椅子上的模样,众人眼中一片错愕。
“酒我要酒”
喻鹏飞有趣的说:“酒还在舟里,你要我派人去拿吗?”
“就算你亲自去,来回也要半亥倾,到时候我已经被酒虫咬死了。”莫言有气无力的说,样子十分窝囊。
“那府里有”
喻鹏飞话还没说完,门外就先传来一个暗器破空声,有武功的人自然立即闪避,而喻鹏飞也机灵的往旁边一闪,而他这一痹篇,直接对上暗器的就是莫言。
“不好。”他心念一动,暗器已飞过莫言鬓边。
“什么不好?我觉得好极了。”原本低垂着头的莫言,随意伸出两根手指掐住那个“暗器”凑到唇边就是一口饮尽“好!好酒,只可惜只有一口,锁心妹妹,再来一口吧!”
众人这才恍然,原来那”暗器”根本不是伤人的暗器,而是一只酒杯,杯中有酒,当然,此刻酒已在莫言的腹中。
“你作梦!”
随着这声娇斥,众人霍然转身,只见门进仁立着一名女子。
那女子年约十七、八岁,一双秀眉细致好看,一张小嘴不点而红,如水波潋滟的翦翦秋瞳是整张脸上最吸引人的焦点。
一身红色的衣裳衬得她整个人生气勃勃,美得吸引住每个人的目光。
然而,此时这名美丽的年轻女子却非常生气,而且气得双呼擦腰,有如一把熊熊烈火烧进喻家大门,目标正是那瘫在椅子上的酒鬼。
“想喝酒酒就别上我家,瞧瞧你现在是什么样子?人不像人,狗不像狗的,居然还嚷着要酒,你丢不丢脸哪?”
莫言俊美的脸上带着无可奈何的笑容“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教我没带够酒,否则说什么也不敢来求锁心妹妹。”
喻锁心喻鹏飞的宝贝妹妹冷哼了一声“哪来这么多借口!酒喝了就给姑奶奶滚吧!别在这里丢入现眼的。”
“锁心,怎么可以这么没礼貌?”喻鹏飞忍不住斥道
“嘿嘿!别气啊!锁心妹妹,想要让我走出这大们,你恐怕得多拿一些酒来。”莫言双手撑着下巴,笑望眼前这对兄妹。
喻锁心柳眉一扬“还喝?死到临头还不知道戒酒!”
死?
喻鹏飞脸色微变“酒中有毒?”
“是又怎么样?”喻锁心朝兄长挑了挑眉,她是下了毒,而且这毒非整得这酒鬼死去活来、哭爹叫娘不可。
“哎呀!难怪我觉得肚子有些奇怪,原来是锁心妹妹只想试毒来着。”莫言突然脸色发白,气若游丝的道。
“呸!我警告你,别老是妹妹长、妹妹短的,我喻家的品种没那么差,凭你也配跟我当兄妹?下辈子吧!”喻锁心朝他扮了个鬼脸。
“锁心,把解葯拿出来。”喻鹏飞口气不善的命令。
“不要!”喻锁心嘴角噙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慢慢踱到莫言的面前“滋味如何呀?我的穿心断肠散在你那装满酒的肚子里作怪的滋味如何?是不是让你毕生难忘?”
“你你你怎么这么爱下毒害人?”莫言颤抖的指向灿若春花的娇颜。
“错,我不是爱下毒,而是爱研究毒物的习性;我也不是爱害人,是只爱害你。”她大刺刺的说。
“呜我又是哪里惹到你啦?”他好委屈啊!
喻锁心哼了一声,两道柳眉不说的挑起“打从第一次见面,你就惹到本姑娘了,我看你还是认命吧!彬下来跟我磕三个响头,我就给你解葯。”
“人非狗,何何必动不动就下跪?”莫言有气无力的趴在茶几上,人都中毒了,嘴上还是不忘和她抬杠。
直到现在,莫言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喻锁心的模样,那时她才十岁,绑着两极小辫子,辫子上系着和衣裳同样鲜红的两条彩带,迎风扬起的发丝在粉嫩的颊边飘着,好可爱、好俏皮。
他那时已经是十七岁的少年了,却还是被这女娃牢牢吸引住视线,想移也移不开。
无奈
“你为什么要解了我下的毒?”喻锁心漂亮的眸中满是怒火。
“这毒是你下的?”拜托!“小妹妹,大人有没有告诉过你不可以说谎?”
“我才没有说谎,你是坏人,他也是坏人,我讨厌你们!”她猛地推开他,转身就跑。
事后他才知道,只要谁解救她大姑娘试毒的人,她就讨厌谁。
喻锁心不爱玩刀剑,也不喜欢在房里绣花。画画,唯一的乐趣就是研究毒经,小时候的她为了亲自试毒,还曾病了大半个月,让喻老爷心疼得禁止她以身试毒,从此以后她就专找旁人试毒,是江南一带出了名的恶女。
这些事,莫言当初都不知道,自从从她手上救下正被毒液折腾得只剩半条命的人后,他们就结下梁子了,即便亲如兄长的喻鹏飞替他说情都没用,她就是想尽办法要让莫言臣服在她脚下。
几年下来,她屡试屡败,却又再接再厉,莫言已经烦不胜烦了。
“唉!”莫言长叹一声,拾起略显苍白的俊颜“我也不要求你的解葯了,再给我一杯酒吧!”
“咦?”围观的众人早已屏息以待,在听到他这么没骨气的话后,纷纷露出不屑的表情。
“莫言,不可”
喻鹏飞的劝说被莫言打断“死就死了,后正我也不怕、最怕的是肚中没酒,痛苦哪!锁心妹妹你就好心的送我程吧!”
死到临头还在要酒喝,这个人是不怕死还是酒件坚强?
喻锁心咬着下唇凝视着他的脸,忽地笑道:““反正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奴儿,就给他一杯酒。”
“是。”
不一会儿,屋外站着一位小丫环,双手捧着一只玉盘,盘上有一只酒瓶和一个小酒杯。
小丫环走向莫言“爷,请用。”
“还真是名副其实的一小杯啊!”莫言仰头一灌,舔舔唇,垂涎玉盘上的那只酒瓶“锁心妹妹,你就爽快点,连那瓶酒也给我吧!”
“哼!酒鬼就是酒鬼,你不喝酒会死呀?”喻锁心挥挥小手,算是答应了。
哼!等他喝够再来整他也不迟,喻锁心暗自得意着。关在房中七天七夜,混合百种穿肠毒葯提炼而出的穿心断肠散,终于可以让她一雪数年来的耻辱。
没错,她这些年来所研制的毒,都教莫言给解了,她不服啊!一个整天喝得烂醉如泥的人怎么可以解她的毒?不解这较劲的心理是从何时开始,但她就是想让他屈服于她,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心态?
“唉!你别喝得这么急,我一定会让她拿出解葯的锁心,你也太胡闹了!”喻鹏飞在一旁焦急的道。
喻锁心侧眸一看,只见莫言竟然仰着头在灌酒,真是死性不改。
她冲上前抢下酒瓶“你不要命啦?快把这颗葯吞下去。”
莫言手中一空,楞楞的瞪着她掌心中的绿色葯丸,然后微微一笑“呵呵!我就知道你还是关心我的,锁心好妹妹。”
“你给我闭嘴。”喻锁心的俏脸红了起来,把葯丸往他嘴里塞“快吃,吃下去后承认你无法解我下的毒了。”
“咳咳哈!你想谋杀我啊?”莫言在她还没碰到他之前,就往一旁闪开,此举又令众人惊讶不已。
喻鹏飞哈哈笑着“真有你的。又把毒给解了。”
“不,这回是酒喝得不够多,真的全身没力了,说到这儿,还得感谢锁心妹妹。”莫言认真的向她打洪作揖。
现在的他嬉皮笑脸的,看起来一点事都没有,完全不像刚才那副病慨慨的模样。
喻锁心呆了好半晌“不可能,这毒不可能让你这么轻易地解了。莫言,不要逞强,用内力把毒压在五脏六腑里会受伤的。”
她又不是真的要他死。
“我没中毒啊!”“不可能。”没有人能练到百毒不侵!
别说喻锁心不相信,在座也没有人具有这样的功力。
“来、来。”莫言拉着喻锁心的小手“你瞧。”
他原本瘫坐的椅子下方,有一小摊水渍。
喻锁心的柳眉蹙起,喃喃自语道:“竟然有这种方法,把酒运行到指尖,再把毒液整个逼出体外,就这样解了我的毒”
“不,基本上这根本不能算解,只能说我从头到尾部没有中毒。”莫言嗜酒如命,酒一入喉就知道酒被人动了手脚,他连忙运功把酒水逼出体外。
拜托,他又不是情圣,即使再贪恋喻锁心的美貌,也不能把小命丢了吧?
“你”喻锁心气得说不出话来
“嗯,好软、好柔,握起来真舒服。”
莫言有些陶醉的捏着她棉絮般的柔美,冷不防的被她甩了一个耳光。
“你去死啦!”
哼!她决定躲进密室,重新研发另一种更毒的毒葯。她转身离开,见到在门边伫立已久的父亲。
“爹。”
“又是准意你啦?”武林盟主喻清风定溺的对爱女笑一笑,然后走进大厅,和诸位江湖人士一一问安。
目光在接触到莫言时,喻清风的眼神闪了一下“多谢少侠送回连仆的尸体。”
“只是举手之劳罢了!”莫言不在意的说。
“哈哈!酒是~定不会少了你的。”他也认识广莫言七、八年之久,怎么会不知道他的个性?
“只是,少侠恐怕得在喻府留上一段时回了。”
“为什么?”喻锁心马上发难。
她和莫言是相看两相厌,留他在府里,她肯定会很难过。
“心儿,别胡闹,现在我们的境况相当危险,大家必须同心协力。”
“和他?”喻锁心不屑的指向莫言,一副看扁人的模样。
“你可知道莫言少侠带回来的木盒里装了什么?”喻清风问。
“什么?”
“难道是观音水?”喻鹏飞脱口而出。
“什么?”是大下第一至毒、喻锁心兴奋不山已。
众人开始喧哗。“请大家稍安勿躁。事情是这样的,连仆是我派出去调查的人,他行事机灵、身手矫捷,连我也没想到他会找到观音水,只可惜不知道是谁下手杀了他。”
喻清风问向莫言“你当初发现他的时候,可有看到是谁动手杀人。”
“没有。”莫言肯定的道。“他是伤重一路达到我面前才不支倒地。”
喻清风沉吟了一会儿。
“爹,这和要这酒鬼留在我们家有什么关系?”喻锁心也很关心这个。
“因为,我怀疑在座的某个人可能是下手杀人的人。”喻清风的厉眸扫过众人。
咦?
莫言的眸瞳顿时瞪得老大。最后一个见到老头的人是他,那不就表示他的嫌疑最大?
拜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