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该死的混蛋,你再敢提一个字看看!”玉浓恼怒地冲到他面前扳过他的身子,正想怒骂时,她的注意力竟被他的脸给吸引住了。
天啊!原来他长得很英俊,不,是非常英俊,只是一大半全被胡子遮住了。他的浓眉大眼本来就很有魄力,下巴方正、中间稍稍凹陷下去,鼻子又高又挺,薄薄的嘴唇也很漂亮,最重要的是,他很年轻,比她以为的还要年轻。
“你怎么了?’核不会是被他的长相吓呆了吧!风振东摸摸下巴,光溜溜的,一点威严也没有,还是原来的模样好。
“天哪!原来你这么年轻。”玉浓吞了一口口水.差点在他面前说出丢脸的话来。
“老子本来就不老。”她当真有趣,谁说自称老子的人就一定很老,他才二十五岁哩!
“准教你留着胡子骗人。”她嘟着嘴道。
“老子哪有骗人,你说,老子有骗过你吗?”他大感冤枉。
“既然不想骗人,为何留那种胡子?教人认不出你的面貌,认不出年龄。”玉浓猛一弹指,"哦!我明白了,你打扮成那样,是为了蒙骗世人,将来要是做了什么偷鸡摸狗的多。只要把胡子剃了,那么谁也认不出你来。”
气煞他也。风振东握紧双拳,弄得关节咯咯直响。
“才不是,老子是希望自己看来更沉稳、更威风,才花时间把胡子留长的。你瞧瞧,我这副模样,怎能管理山寨上百名弟兄?"他把脸逼近她。
“这模样有什么不好?"英俊多了,帅气多了,比她见过的男子都还要有英雄气概,若说无争山庄的楚御庭像风般优雅斯文,那他便如火般狂猛剽悍。
“不好,当然不好,老子生得太过英俊,底下的弟兄们个会服气的,必须粗扩一点,才能让大伙服气。"风振东最感到无奈的就是这张脸,男人看到他,以为他是靠这张股混饭吃;女人见到这张脸,便像苍蝇般飞来,令他烦不胜烦留了落腮胡以后,大家才畏惧他的模样,让他着实威风了好久。
“怪人,那你干嘛剃去胡子?不怕你山寨的弟兄叛变哪!”王浓没好气的嘲笑他。
“老子是怕你柔细白嫩的肌肤被胡子刮疼,才忍痛割爱,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哟!”风振东用力扣住她的手,将她拉近,存心要她感受到他炙人的怒气。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啊!”她顿时羞红了脸,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就是那个意思、你心里明白。”他吻上她的额头。不行了!他忍得好痛苦。昨晚只能看着她,什么都不能做的憋了一整晚,要是今天还来这么一次,他会疯掉的。
他急急的转身离开。
王浓被他搞糊涂了,摸着他吻过的地方,愣愣的看着他拎着洗衣盆到井边。她脸红心跳,还以为他会继续昨晚的事,没想到他竟然打住了!只给她这么轻柔的吻喔!她变成坏女人了,青天白日之下,他当然不能对她怎样,再说这里又没有床。
她吐吐粉红色的舌尖,拍拍自己发烫的面颊才向他走近,"你一早好忙喔!”
“还不是拜你所赐。”风振东汲起一桶井水“咧!”地一声倒进洗衣盆。
真是哀怨哪!想他好歹是黑风寨的大头目,底下的兄弟众多,完全不用他亲手打理身旁的一切琐事,没想到现在却望了她绝美的侧脸一眼,罢了!
"你在洗我的衣服?”王浓瞪大双眸。
他抹上大把肥皂“感谢老天,你终于明白老子的牺牲了。”
她在他正准备要清洗贴身中衣时,一把抢了过来“不用牺牲了,我自己会洗。”
“你开什么玩笑?”他又抢了回去“好不容易你的身子才好了一点点,又把手浸在水里,你还嫌葯吃得不够吗?"他一提到喂葯那档事。她的脸颊迅速火红成一片“那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走对走开,别妨碍老子做事,到一边坐着。”他没注意到她含羞带怯的神情,只想快快结束手边的工作,这等不名誉的事,他可不想让底下的弟兄们看见。
"风振东。你才该到一边去,滚啦!”玉浓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推了他一把,让他差点一头栽进洗衣盆里。
风振东虽然及时抓住盆沿,却也沾了~头肥皂。他怒不可抑,抓了两手泡沫,准备往她脸上抹去。
“好哇!老子长这么大,还没人敢?献樱惚鹋堋!?br>
玉浓开心笑道:“你捉到再说。蔼—”
她没跑多远,就让他一把抱祝
真他奶奶的,风振东低头望着这张细致无瑕的脸蛋,看着看着他的眼神逐渐变深了。
“你不是要整我吗?来吧!本姑娘才不怕你呢!”话虽这么说。玉浓还是紧张的闭上双眼。自从家里发生变故之后,她就没有这么调皮过。
“老子要在你脸上画圈圈。”他爱怜的瞧着她轻颤的眼睛,既心疼她,又欣赏她的勇气。
“随便!谁教我技不如人。不过,你记着,我总有一天—一呜'她的唇又沦陷了。
天哪!这个男人到底发什么神经,一天到晚吻她,吻不厌烦吗?
她倏地睁大双眼瞧着他,那浓眉很有个性的斜飞入鬓、黝黑的眼微微闭起、挺直的鼻梁,和正让她脸红心跳的四唇交缠,他其实是个很让人心动的男人。如果他能改掉满口粗话的话她在心底轻叹了声,闭上双眼,看来在他一厢情愿的霸道里,她也有些心动了。
“玉浓,专心点,不准在老子怀里想别的事。”他加重力道留在她腰上,狂放的语气不知何以为俱。
笑意在她眼中流窜“你怎么知道我心不在焉?”
“对~个把吻你当成家常便饭的男人来说,没有什么是不知道的。’他眉一挑,眼角的戾气化为自信的狂妄。
“这么说,你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罗?”她淡淡的问,小手悄悄的圈住他的腰,她喜欢他肩膀的宽度,足以让她休息倚靠。
“不用想也知道,准在臭骂我。'他被她的笃定弄得很闷,微温的脾气逐渐被挑起。
“还不坏,你挺有自知之明的嘛!”她微笑道。
他的双手缩紧,把她困在自己怀中“老子坦白说吧!你这一辈子都别想离开老子,我不管你。心里怎么想,也不管你想骂多久,反正我不会让你走的。”
“如果,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办呢?”她愣然地瞧着他。
“我去帮你办。”他坚定的道。
“我有仇未报。'她的眼中闪着满足的神色。
“我去,还有黑风寨所有的兄弟帮我,怎样?'风振东冷凝着脸,不知道她竟有这么多的麻烦。不过,无妨,他会包下来了。
她怔怔地看着他那千载难逢的表情没有暴躁,凶恶之色。她从不知道他正经下来的俊容这样让人惊心动魄,这么扣人心弦,她几乎窒息在他俊美无俦的眉眼之间。
“如何?你有仇,我替你报;你有心事未了,我替你去做。你想去任何地方,我都可以陪你”他不再说下去了,因为她笑靥如花,人就这么俏生生地立在他面前,长发随风飘逸,整个人美得让他屏息,但,还不能“采取行动”因为她始终没办法接受他。
‘你知道吗?你自称'我’了,不再把'老子’挂在嘴边,而且,”她抿唇~笑,风情万种“昨晚的时候,我依稀记得你在失控的时候,也会如此。”
他提在胸口的那股闷气突然消散了。“王浓,如果你不喜欢,老子以后不说就是了。”
她顽皮的挑挑眉“那你以后怎么威震黑风寨呢?''老我的天生蛮力仍在,除非,你把我这块钢铁变成绕指柔,'他被她惊讶的模样逗得扬起~抹微笑“我又不是一开始就做土匪强盗,在十五岁以前,我也算是善良的小老百姓”‘你确定你只是小老百姓而且吗?”
两人相视而笑,似乎都感受一股奇异的电流在彼此体内激荡。他们的视线胶着在一起,玉浓被他看得心跳加快,怦怦地提醒自己他的存在。她已无法再忽视自己内心真正的声音。“你如果一直这么正经,我相信会有很多女人喜欢你。'为了缓和她的情绪,以及两人之间的暖昧气氛,她提出中肯的建议。
“你喜欢正经的男人吗?'他并不笨,他知道她在回避他的誓言,不过,他可以等,等她完全接纳他的那天到来,但要他放了她休想。
'很多女人喜欢正经的男人。”她不正面回应,悄悄地想离开他的怀抱。
她的动作引起他极度的不悦,情不自禁地将她锁在怀抱“那你呢?”
“我”她吃了一惊,横着手臂阻挡他的贴近。
“我要你的身,也要你的心。”他直接表态。
“别这样!”她急忙别开脸,耳后都红成一片。这里没有床,也不是晚上,他不能做什么的。她不断告诉自己。
“我说过,你是很热情的女人,只要尝过一次,你会喜欢上那滋味的。”凭着昨晚的记忆,他的手摸向她敏感的背脊,惹得她全身~阵轻颤。
是,他承认他是很卑鄙,仗着经验与力量的差距,一直诱哄她成为他的人。而唯一能让她失去镇定的事,就是拐她躺在他怀中,让她的身体熟悉他,将来再也离不开他,他喜欢看她慌乱无助的模样,更忘不了吻她的感觉,打从见到她卸下伪装后,他对她的渴望早已泛滥成灾,他要她,强烈的想要她他梦寐中的天人啊!
“我我会恨你的,一定会的。”她愈是挣扎,他愈不放开她。
“我情愿让你恨我,也不让你离开我。”
“我们难道不能文明点,非要在这种情况下才能交心吗?”她忍不住低喃。
'这就是你最大的顾虑,你始终认为我不够文明?”他冷冷~笑.将她压倒在地上,对她的批评一点也不以为然。
'我”玉浓心慌的咬着下唇;她无意伤害他的自尊,虽然他的自尊看起来并不太多。
'难道文明人就不用上床吗?”他被她惹火,手一揽,将她的身体拉靠近他。
“别这样,快放手,我我不是你的女人。”她扭动身躯,最气他这种霸道的行为和粗鲁的口吻。
'相信我,你绝对是。'他说完,攫住她的下巴,牢牢地印上热吻。
玉浓睁大眼睛,一下子失了方寸,青天白日之下,他就这么吻她,他们就倒在草地上。
天哪!她快要羞死了,他火烫的双唇毫不留情地掠夺她的心灵,昨晚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她几乎快要向他投降了她喘息着将双手围住他的头颈,不由自主地回应他;他家觉到她的降服,霸道的吻转为温柔、细密如雪的吻,让情窦初开的她根本无法招架。
他的手划过她的双峰,虽然隔着衣物,他不难回想起直接抚触她凝脂雪肌的感觉。他的欲望逐渐增强,尤其在得到她怯怯的回应时,他沸腾的血液几乎将血管爆裂。
'我现在就要你。’他扯开她的前襟,火热的舌己寻到粉红色的乳尖,时而轻柔,时而猛烈的爱抚着。
她应该推开他的!可是脑袋昏昏沉沉的,她感到无助且羞愧的无法想起任何事,只知道身子一直飘浮飘浮,快要飞上天边去了突然“啊!”的一声女性尖叫,将意乱情迷的两人接送回现实世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