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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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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聿发现燕悔所说的山上其实是京城近郊的一座小山,不是太高,路途也称不上远,不过因为盛传这里有猛兽出没,还出过几条人命所以早就少有人在此出入,毕竟这山上除了野兽之外什么也没有。

    "你在这山上住了三年?"一来到山脚下,萧聿就挑高了眉问。"这里有吃人的猛兽,难道你那个爷爷没告诉过你?""那头老虎已经被爷爷收拾了,虎皮这会儿就铺在爷爷床上。"想起往事,燕悔露出了微笑:"原本爷爷要把虎皮给我用,是我不肯收。爷爷年纪大了,他更需要那张又软又温暖的兽皮。

    瞧她,每说起那老头就一脸陶醉,教人看了就直冒火。

    萧聿在心里咒骂,眼睛眯了起来。

    "也许这山里还有其他猛兽,他怎么能让你住在这么危险的地方?"他说。

    "爷爷会保护我,而且我平常几乎都不出门的。"燕悔抬头看他。"你怕么?如果你不敢上山,我可以自己"萧聿低头咬了她的唇,他简直是气坏了。

    "好疼啊!"燕悔霎时就泪汪汪的,手着嘴一脸委屈。"为什么要咬我?咸的,一定流血了。"萧聿拉开她的手,审视着她小巧的唇,果真在上头看见一颗血珠子。

    他以手指抹过她的唇瓣,而低下头以唇代之,即使燕悔眼中还淌着泪,萧聿毫下留情将她彻底吻了个够。

    燕悔嘴巴疼不说,胸口也隐隐痛了起来。她开始试着推开萧聿,她应该让他知道她不是可以随便欺负的。

    然而萧聿根本是不动如山,不仅在她唇上又吸又咬,另一只手甚至还能在她的腰、背四处游走,最后居然伸进她的衣服里,隔着簿簿的里农在她胸前的圆润缓缓摩擦。

    燕悔喘不过气来,却又不懂她的身子究竟出了什么错。

    刚刚明明很难受的,嘴和胸口都好疼,为什么这会儿又觉得浑身酥麻,还有种难以形容的怪异感受?她一定是病了,而且病得很重,得告诉义兄才行。

    燕悔腾云飘浮的脑中闪过这么个念头,不知道萧聿也一样难受。原本只是想惩罚她的不敬,没想到竟会一脚踩进情欲的漩涡,弄得自己原则尽失,狼狈不堪。

    萧聿恼怒地撇过头去,实在无法相信自己会对一个半大不小的孩子产生这么强烈的欲望,打从她忽然出现在他面前,他的世界仿佛整个变了。

    不再沉闷无睡,但充满了情欲和冲突,这两种生活究竟哪一个好?萧聿实在难以评断。他厌倦了一成不变日子,但也不喜欢失去主控权的感觉。

    "萧大哥萧大哥"燕悔可怜的声音唤回了萧聿的注意力。

    "怎么了?"他冷冷地问,为自己下腹的蠢蠢欲动深觉气恼。

    "你的手你的手不要再捏人家了好不好?"燕悔喘息不已,双颊红得似天边的晚霞。

    萧聿这才发觉自己的手遗留在她的衣襟内,而且就像有自己的意志似的轻捻着那颗突起。天!他就像饥渴了半辈子的毛头小子,恨不能就在这荒山野地将她压倒在地,他究竟是哪里不对劲了?虽然这么唾弃着自己,萧聿的手还是对她小巧坚挺的胸依依不舍,尤其看见她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陌生情欲而不知所措,那楚楚可怜的神情更让他血脉偾张,自制力几乎荡然无存。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他警告她。

    "我我很难受,萧大哥。"燕悔轻喘着说,还发出令人心痒的嘤咛声。

    萧聿一张俊脸难得地泛起红最,他觉得自己根本就是在欺侮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虽然他在这过程中其实是非常享受,真的非常享受。

    嗯,她本来就是他的,完全拥有她也是迟早的事情,只不过现在不是恰当的时机,地点则更是可笑。

    于是萧聿抽回了手,撇过头去轻咳了几声。

    "我们快走吧,天黑之前到不了就麻烦了。"燕悔点点头。

    萧聿拉过她的手正想上山,头一低,正好对上了她胸前那一片雪白肌肤。

    "拉好你的衣服,想诱惑男人你还早了点。"他怨声对她,气她又一次成功挑起了他的欲火。

    什么诱惑男人?她的衣服明明就是他弄乱的。

    燕悔满怀委屈不敢多说,万一一不小心又惹火了他,只怕她可怜的嘴要遭殃了。

    发生了爷爷失踪、夜不能眠、急奔下山和巧遇萧聿等一连串的事情,燕悔的体力和精神都已经到了极限,才从山脚往山上走了段路,便脸色苍白地蹲下,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萧聿转身看不见燕悔,一颗心差点没跳出胸!他急忙掉头,幸而就在不远处发现了跪坐在地的她。

    "怎么了?"他在她旁边蹲下,小心检视若她的四肢:"扭伤了脚么?为什么不开口喊我?""我我使不上力来,头也很昏。"燕悔虚弱地回答。

    "头昏?是因为我么?"萧聿没好气地问。

    他会让她胸疼,这会儿连头昏都来了。

    "不,大概是太累了。"

    萧聿一听,心情好了些,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对不起。"燕悔在他怀里轻声说。

    "用不着道歉。"萧聿则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他早该注意到她累了,毕竟她只是个小女人,在短短的时间里经历了这么多事。在冷鹰山庄和春风间来回奔波,现在又要徒步上山,再壮的男子都要吃不消,更何况是她。

    而他刚才还恣意轻薄了她呢!

    萧聿抱着她继续往山上走,而燕悔竟已在他怀里沉沉睡去。他走着,不时低头看看她疲倦的睡脸,然后不断加快脚步,最后干脆使出了轻功。

    早就该这么做了,她要好好休息,而他要让她在屋里安心睡一觉。

    萧聿沿着小路飞掠,不一会就看见前头有小屋。此时已是夕阳西下,而燕悔则在他怀里睡得正熟。

    他成了她几声,见她动也不动,于是低头轻咬她的鼻尖,燕悔皱着眉呢喃了几声,这才眨了眨眼醒过来。

    "是不是这里?"萧聿问,又低头吻她,他从不知道自己竟曾如此眷恋一个女人,无时无刻都想贴近她。

    燕悔看了看眼前的小屋,迷朦地点点头。

    "有屋子的话就是了,这整座山里只住了我们这么一户人家。"她说。

    "屋里没有点灯。"萧聿道。

    "没关系,进去以后我来点。""我的意思是你爷爷可能不在里头。"这话令燕悔完全醒了过来,即使天色已黑,萧聿仍能清楚看见她眼里写着无助和孤单。

    "我会陪你在这里等他。"于是他又说。

    "嗯。"燕悔这才露出微笑。

    两人于是进入屋内,燕悔并将灯点上,小小的屋里借着这微弱昏黄的光线而明亮温暖起来。

    这小屋非常简陋,甚至没有隔间,进门就是一张方桌、两张木凳子,桌子的两旁则分别有一张床,其中之一就铺着燕悔所说的那张虎皮。

    萧聿四处打量,不敢相信燕悔就在这地方待了三年,这里这里根本什么都没有!"我去烧水泡茶,顺便弄点吃的,不过可能只有一些野菜,你吃得惯么?"燕悔问。

    "你呢?你吃得惯么?"萧聿反问。

    "我一直是吃这个的,怎么会不习惯呢?""这么苦的日子你都肯过,就是不肯来找我?"萧聿怨声道。"我并不觉得苦埃"燕悔不懂他为何不高兴。"如果你吃不惯,我再去找找看爷爷腌的肉还有没有,你不要生气嘛!""算了,我什么也不想吃。"气都给气撑了。

    "呃,那那就喝茶吧,我去烧水。"趁着燕悔到后头去。萧聿又一次把这屋子仔细巡视了一遍,怎么看都不觉得这里是人住的地方。

    他绝不会再让她待在这种地方!萧聿下定决心,不管她爷爷回不回来,不管她会不会又用一缸子的眼泪来动摇他;他发誓一定要带她离开这里。

    他是绝对不可能住在这种地方的,而她,这辈子就只能留在他身边了。

    一杯茶还没喝完,燕悔又趴在桌上睡着了。萧聿轻叹,将她抱上那张铺着虎皮的床,然后吹熄了灯,自己也在她身边躺下。

    萧卓很清楚这是一种自我折磨,就这么贴着她的身子,他定力再高只怕也很难睡得着。

    的确,他不该傻得躺在一个不能对她为所欲为的女人身边,然而阔别三年,她美丽的容颜令他深深着迷,他想时时刻刻将她拥在怀里,于是选择置身炼狱而放弃了一夜好眠。

    你这会坏了悔儿的名节。

    萧聿可以想见柳子絮一定会这么说,但他怎会在乎?他要对她做的事可没有一件是在世俗道德所规范之内的。

    而就因为欲火折腾了一整天,萧聿决定自己还是别太贴近燕梅比较好。可这毕竟是一张适合一个人睡的小床,而旁边的人又已经睡死过去,压根儿就没存丝毫的危机意识。

    入夜后山上愈来愈冷,燕悔下意识朝热源靠近,她拼命往萧聿怀里钻,把脚挤进他双腿间取暖,甚将手伸人他衣内胡乱摸素,直到贴上了他火热跳动的胸。

    萧聿不是圣人,事实上他正是整个汴京城里最不像圣人的人。他恣意妄为,绝少在乎他人感受,一旦他的兴致被撩起,谁也与法阻止他的行动。

    话说回来,这丫头根本不会阻止他,她像只猫似的在他身上不停磨蹭,如果不是深知她的习性,萧聿或许会把她的行为视作一种刻意的诱惑。

    想像着燕悔在其他男人身上做同样的事,萧聿的脸就一阵绿、看来他得找时间跟她谈谈,教教她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当然,他是不包括在那些"不亲"的男人里头的。

    他冷笑想着,燕悔的手突然从他的胸口往下,莆聿倒抽了口气,动都不敢动一下。

    这丫头在做什么?睡死了反倒更不安分!

    幸而她的手在他腹部上停了下来,虽然让莆聿稍稍松了口气,但这毕竟离他的"欲望之源"仅有数指之距,所以即使他很努力想将注意力转向其它地,依然很难忽略搁在他肚子上的那只小手。

    嗯。虽然称不上丝般柔软,但却非常白皙好看,如果那只手再往下一点萧聿倏地坐了起来,因为他的"某部分"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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