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良儿的是寿昌侯的嫡幼子张广森,张家交出了几个侍卫,就让京府匆匆结案了。我们收到消息的时候,良儿的尸身都被送到了义庄,只待收敛了。我可怜的良儿,就那样孤零零的躺在一块木板上,身边还有老鼠在啃床板。侯府的子孙什么时候那样凄惨过,死后连个收尸的人没有,归宿居然是义庄。想到这臣妾就心如刀割,寿昌侯家简直欺人太甚。”
太皇太后眉头跳了跳,“怎么会跟寿昌侯扯上关系,哀家倒是听说那个张广森不是好的,怎么胆子大到敢对我们蒋家人出手?”
永宁侯夫人垂泪,“太皇太后不知有没有听侯爷说过,良儿早年就隐姓埋名进了军队,如今刚回来,认识他的人不多。但是即使良儿不是我们蒋家的人,他们张家就能随便打死人吗?如今张家只交出几个侍卫,那罪魁祸首却好好的呆在寿昌侯府,享着福呢!哪里像我们良儿,如今连尸体都冷了,还被人扔在义庄。”
太皇太后沉默了一会,问一直在旁边没有说话的孟靖寒和庄敏华,“皇上,皇后,你们觉得此事该如何解决?”
孟靖寒将手里的天青釉童子拜寿茶盅放在了桌上,“依法处理就是,朕也觉得张家太过嚣张。皇祖母,朕这就去吩咐一句,让他们一定要秉公处理,不许一丝的冤屈。”说着孟靖寒就拖着庄敏华行礼迅速告退了。
还没给太皇太后反应,孟靖寒和庄敏华就出了慈安宫,庄敏华直到出来了,才觉得好笑,“咱们算不算落荒而逃?”
孟靖寒拉着她的手上了御辇,叹气道:“这世道重孝道,长辈有所吩咐,做小辈的若是推辞,那就是不孝了。我终究还是不够强大,否则怎么还要顾忌所谓孝道。对小辈不慈之人,又有何资格,让小辈对她孝顺。总有一天,这一切都不是我们的障碍。”
庄敏华没有说话,只是握紧了孟靖寒的手,默默的给予他支持,如今两人的感情渐浓,已经不需要多余的话语来表示彼此的支持了。
“瞧瞧,皇上就是有孝心,还是太皇太后教导有方。”得了孟靖寒的许诺,永宁侯夫人心情舒畅起来,虽不说笑容满面,至少也眉目舒展了。说完又看了一眼正垂首端坐的孙女,“大姐,你瞧瞧咱们真儿的品格,就是做皇后也是做得的。庄氏不过是个二婚妇人,又有何资格霸占凤座。大姐,你说,可不可以废掉庄氏,让我们真儿做皇后?”
蒋真云顿时惊呆了,“祖母,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这是大不敬。孙女如何敢跟皇后相比,皇后天人之姿,孙女如何能跟她相比。”
永宁侯夫人嗤笑道:“这是慈安宫,有你姑祖母的手段在,谁敢将本夫人的话说出去?再者我又没说错,真儿你还真适合做皇后。不说你的品格,就说我们蒋家这些年对你的培养,完全是以帝后来培养的。你若是入了宫,就凭你的手段,对皇上来说,完全就是贤内助啊!比之庄氏这样的,不知道好多岁倍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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