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的寒冬,在多日的阴冷之后,今天,竟露出了久违的朝阳;暖洋洋的冬日,美丽的阳光,穿过了那片清澄的落地窗,洒向床上那对紧紧依偎的人儿。
侧立起身子,奕淮静静的看着熟睡中的若荷,经过一夜的需索无度,她真的累坏了。昨晚是他这段日子以来唯一入眠的夜晚,若荷再度沉睡在他的怀里,让他再度寻回那失去的温暖,他感受到久未尝到的安全感,他好满足、好快乐,若荷终于成为他的人,现在,他剩下的缺憾,是他还没拥有她的爱。
已经等了这么多的日子,他愿意再等,等她说她爱他。
顺着若荷纤细的曲线,奕淮轻柔的抚过那一寸又一寸的肌肤,接着,更探向她的肚子,如果这会儿肚子里孕育着一个小奕淮,或是一个小若荷,那该多好?他一定会好好爱他们,一定不会让他们拥有跟他一样的成长岁月一个有父母,却没能得到父母疼爱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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懊死!这是什么东西?看向刚刚摸到的那道疤痕,奕淮惊讶的发现那竟是一道刀疤。
“若荷!”扳正若荷的身子,奕淮轻声叫道,他非得搞清楚,她身上怎么会有刀疤一道相当新的痕痕?
睡眼惺忪的睁开双眼,看着那映入眼帘的面孔新生的胡碴子、乱七八糟而稍嫌过长的头发,天啊!他还真的不是普通的狼狈
一串银铃的笑声,伴着那清晨的沙哑,从若荷的口中泄了出来。
“什么事情这么好笑?”一听到若荷那悦耳的笑声,奕淮的心思马上从那道疤痕移了开去,他喜欢她的笑声,它们就像悠扬柔和的音符安抚他的心、安抚他的人。
一手拨动他的乱发,一手轻触他的胡碴子,若荷笑着说道:“你好象几十天没洗澡的流浪汉,脏兮兮的!”
抓住那两只不听话的小手,奕淮佯装生气的说道:“你竟敢取笑我?”单手握着她的两手,奕淮空出了另一只手,探进她的胳肢窝,开始搔起痒来。
“奕淮”扭着身子,若荷咯咯的笑着喊饶“人家下次不敢了,奕淮”
她的轻轻摆动再度唤起他的欲望,双手松了开来,眼眸转而深沉,奕淮炽热的凝视着若荷。
当胳肢窝从他的手下获得自由,若荷的笑声也渐渐平息了下来,望进那双饱合着浓情蜜意与激情的眼睛,若荷的心涨满了千丝万缕的柔情,直到现在她才看清楚,他的那双眼睛不只是一双漂亮的眼睛,它们还是一对会说话的灵魂。
伸出纤纤玉手,她深情的画过那两道浓眉,刷过那双眼睛,抚过他那直挺的鼻子,轻柔的揉着那两片充满个性的唇瓣。
奕淮再也无法抑制的吻上她的唇,紧紧的纠缠,深深的探索。
“我爱你没有任何的理由、没有任何的借口,就是爱你”随着那灼热而绵密的吻印,奕淮不断的诉说着心里那股有如洪水般的爱意。
在他的唇下,若荷再也禁不起挑逗的呻吟,听着那模糊的萦绕在耳边的爱语,若荷也跟喃喃的响应道:“奕淮我爱你、我爱你”唇,迅速撤离了若荷的身上,奕淮既是惊讶又是狂喜,抓住若荷的肩膀,迫不及待的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张着一双迷迷蒙蒙的眼睛,若荷茫然的反问道:“我说什么?”
天啊!这女人真是会折磨人!
“是我问你你刚刚说什么?”说他孩子气也好,说他没有安全感也行,反正奕淮就是想再听到一次,想再确定那不是一时幻想出来的耳语。
稍稍从激情的世界返回了现实,若荷嗫嚅的说道:“我我刚刚有说什么吗?”她觉得自己好象太放荡了,可是,奕淮的唇一碰到她,她想矜持也控制不了,脑袋热烘烘的,就想属于他,她哪里记得她有说过什么?
“有啊!三个字啊!”他已经提示得那么明显,她要是敢再说不出来,他以后就要叫她每天念一百遍给他听。
“三个字?”好象满简单的样子,可是,是哪三个字呢?
从若荷那只会傻呼呼对着他笑的表情,奕淮就知道她还是不知道,好吧!再让一步好了。
“对,是三个字,第一个字是‘我’,第三个字是‘你’。”再不知道的话,他他就叫她什么话都不准说,只能说那三个字。
我?你?若荷恍然大悟的道:“唉呀!我爱你。”
“是‘我爱你’,不是‘唉呀!我爱你。’”嘟着嘴巴,奕淮孩子气的纠正道,然而,才刚纠正完,他又忍不住说道:“你可不可以再说一遍?”
了解的笑容在脸上扩散开来,若荷认真、深情的看着奕淮,一字一句的说道:“稳櫎─爱你”接着,将脸颊轻轻靠在奕淮的胸膛,温柔的说道:“我爱你,我爱你,受你那颗体贴、细腻的心,爱你不苟言笑的刚毅,我爱你”紧紧的将她抱住,奕淮激动得无法言语,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她会是自己的最爱,因为她懂他的心、她懂他的人,她是上苍给他的最美赏赐。
他突然将若荷抱了起来,走下床去。
“奕淮,你要干么?”
“洗鸳鸯浴啊!”“鸳鸯浴?”若荷急忙的劝阻道“奕淮,不要洗好不好?那好象太过新潮了,而且我们两个又不是夫妻。”
嘴角漾起了微笑,奕淮故作正经,却又难掩笑意的逗道:“奇怪!昨晚我们两个在床上疯狂傲爱的时候,你怎么没说那样子太新潮了?那个时候我们也不是夫妻啊!”“奕淮!”满脸通红,若荷尴尬的瞪着奕淮。
让若荷的双脚着地,奕淮毫不在意的控着她的鼻子说道:“现在才知道不好意思,太慢了!”说着,便将她搂进怀里,抚着她柔嫩如丝的肌肤,示范道:“你啊!昨晚已经被我全身摸遍了”该死!迅速将若荷的身子转了过来,奕淮看着她后肩上的刀疤叫道:“你身上怎么会有刀疤!”可恶,怎么连这里也有刀疤!
“那”恶作剧的念头油然升起,若荷脚底抹油的说道:“等我冲完澡,我再告诉你。”咻!冲进了浴室,重重的把门锁上,她才不要洗鸳鸯浴,想也知道,美其名是洗澡,事实上是在浴室做那种唉呀!羞死人了!
“若荷”跟着冲了过去,奕淮转着门把叫道:“开门。”
然而,回答他的却是淅沥哗啦的水声。
奕淮忽然灵机一动,唉呀!他真呆,他有钥匙啊!露出得意的笑容,奕淮在心里说道:“若荷,你等着吧!”
再也受不了客厅那令人窒息的气氛,维中开口说道:“阿龙,你要不要上楼看一下?”从一早开始,当奕淮没准时出现在客厅等着上班,这一天就不对劲了。由王应龙的口中得知若荷昨晚回到夏家,这本来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但是,当他们又知道发生了一点小问题,然后,奕淮在盛怒之下把若荷给拖上楼,他们可就笑不出来了。
其实,他们大可当作不知道那么一回事,各做各的事,可是像王应龙这么护主的忠仆,主人再凶,他连一个眉头也不皱,今早,他竟然宣称奕淮吃了炸葯,这教他们怎么轻松得起来?
“维中少爷,这样子不好吧!”其实,这根本不是好不好的问题,而是根本没人有那个胆子。
“那小红,你去好了,你不是要整理少爷的房间吗?现在都十点了,再不整理就太晚了。”目标转向小红,维中打定主意,非得找个人探探究竟不可。
“维中少爷,我都是下午两点才整理少爷的房间。”
“这唉呀!时间是可以改的,你现在就去,反正少爷他也不知道啊!”“少爷是不知道,可是,小姐知道啊!”小红急道,急着想知道战况,就自己上去看啊!吧么还叫人家去当替死鬼。
“你”“维中,你要是坐不住,就自个儿上去看,别推给别人。”一副优闲的看着报纸,祥云一句话帮大伙儿把矛头转回维中的身上。
如果这会儿发号施令的人是许彩绫,大伙儿可没那么幸运,谁被点名,谁就得乖乖的去做,然而,自从若荷失踪之后,他们的作息时间就全盘大乱,夏家的早餐,因为奕淮的提前上班整个都停摆,除了许彩绫在十点左右由陈妈特别备餐,其它人都是各自解决,因此不过十点,许彩绫是不可能出现在客厅;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个样子,他们还会呆坐在这儿干着急,要不然,早已有人在许彩绫的命令下,认命的上楼。
实在很不甘心,可是却又莫可奈何,谁教祥云说得正中要害是他自己坐不住的,唉!希望落空,继续等吧!
然而,正当维中安分的静下来时,许彩绫却从二楼走了下来。
一眼扫向此时不该出现在家里的维中和祥云,许彩绫不高兴的瞪着王应龙问道:“阿龙,今天是礼拜天吗?”
一听,也知道许彩绫的不悦是对着他们而来,不过,维中和祥云却故意装聋作哑。其实,如果不是因为他们两个是奕淮的左右手、好兄弟,她不便欺压,她的冷言冷语早直接冲到他们头上,哪里会客气的绕了个圈子。
“姨夫人,不是。”不多说一句话,王应龙只回答他该回答的。
“那你们为什么都在这里不去公司?”许彩绫忿忿地道,吃夏家的饭,还敢投机取巧?哼!要不是奕淮,她早就把他们赶出夏家。
“姨夫人,我们在等少爷。”
“奕淮?奕淮人在哪里?”许彩绫问道,都什么时候了,奕淮怎么可能还在家里。
“少爷还在房里。”
“房间?都什么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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