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星,嘴里也咸津津的好像破了皮,流了血。
“你怎么不早说?看看少爷被打成什么模样了?你是成心的吧?”月小草揉了揉有些发麻的手,这打人可真是个力气活,实在是不好干啊。
莲心欲哭无泪,她怎么没早说了,明明是月小草打得她不敢开口,怎么成了她的错了?一向懦弱胆小的小姐怎么学会颠倒黑白了?
“拉人,把莲心关到柴房里头去,若是少爷有个三长两短,我可饶不了你。”月小草吩咐道:“快将少爷扶到房中休息。”
说完月小草也不看半死不活的罗裕风一眼,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换了衣服回房睡觉了,根本没有安排人照顾罗裕风,他的小厮们也知道平日里他的嗜好,并不敢随意进来打扰,于是罗裕风半夜醒来的时候,喉咙里像是着火一般,想喝口水也没人应,差点又活生生地气昏过去。
第二天一早,待月小草进门,罗裕风便嘶哑着嗓子骂了起来:“你这个妒妇,竟敢如此对我,我要休了你!你说,你把莲心怎么样了?”
月小草见他一醒来便是如此混账,对刚刚死里逃生的发妻一句问候也无,不禁冷了脸说道:“你要休了我?好,你这便写了休书,我立即带着嫁妆回月家去!”
罗裕风满脸怒气一滞,没有想到月小草突然间变得如此硬气,他哪里敢真的休妻,如今罗父正是关键的时候,全靠月家的银子在后面打点,要是真休了月小草,那罗父还不打死他?想到这里他声音低了几分,“你身为人妻,竟敢动手打你的夫君,难道还有理了?”
月小草冷笑道:“那个时候夫君不是应该在山上营救我吗?谁知道莲心房里的野男人是堂堂罗家大少爷?我只以为打的是哪个不懂规矩的小厮呢!”
罗裕风听了这话,有些心虚,他一回来就只顾着安慰受惊的莲心,谁知道安慰着安慰着就安慰到床上去了,看着她娇弱惊慌的小模样,心里像有只猫爪在挠,那小身子让他怎么也要不够,没想到月小草竟然自己回来了,还瞧见了这一幕,不过这样也好,正好过了明路,将莲心收了房,也不用每次都偷偷摸摸地行事。
“莲心早已是我的人了,既然你也知道了,那就抬了她的名分吧。”罗裕风知道自己这个妻子虽然家财万贯,可性子却是懦弱的很,是以也不怕她会闹。
“不知道夫君想给莲心一个什么名分呢?”月小草不动声色地问道。
罗裕风犹豫了一下,按规矩莲心这样的身份抬个姨娘也就顶天了,可那是他的心肝小宝贝,他只想给她最好的,如今月小草的位置还动不得,只好先暂时委屈一下小宝贝了,“莲心知书达理,贤良淑德,你也说她就像你的亲妹妹一般,那就抬莲心做平妻吧。”
红柳和绿枝对视了一眼,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莲心是个什么东西,姑爷这是失心疯了吧?这让自家小姐的脸面往哪里搁?堂堂月家大小姐跟一个婢女平起平坐?
“平妻?”月小草微微一笑,“太委屈莲心了,干脆我把正妻的位置让给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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