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不明就里的袁承志不提。回到自己房中,安大娘脱衣就寝,但那里睡得着。与袁承志一番对话,早已令她旖念暗生。她犹豫再三。
终于忍不住起身,点了身边女儿的睡穴,又来到袁承志的房中。袁承志虽然熄了灯,却还没有睡着,他呆呆地看着窗前的月光,还在思量:哑巴和安婶婶练的是什么功夫,要裸衣相对?
正在胡思乱想间,屋内无声进来一人,潜近床边。不等袁承志开口,来人忙“嘘”一声:“孩子,是我。”袁承志听出是安婶婶,心中不知是惊是喜,虽然他不明白安婶婶为什么会去而复反,却也知道,并非前来闲谈。
安婶婶坐在袁承志床边,玉手抚在袁承志的脸上,自己却脸颊发烫,芳心鹿撞。片刻后,才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问道:“承志,愿意帮助婶婶练功吗?”
袁承志自然愿意,于是按照安婶婶的交代,袁承志开始助其练功。首先脱掉安婶婶和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丝不剩。
袁承志年幼,无法爬上房梁,这吊也只好勉了,袁承志突发奇想,他问过安婶婶后,就把安婶婶手脚解开,把安婶婶按倒在他平时读书的方桌上,把安婶婶手脚用麻绳拴住,在桌子底下把麻绳连在一起。
安婶婶不停地叫袁承志用力拉紧。有几次安婶婶疼的叫出声来,袁承志不敢用力,倒是安婶婶连说不妨,愈紧愈好。
于是袁承志不再有所顾忌,使出全力。好不容易绑好,这才按照安婶婶的吩咐,给婶婶两片樱唇中间,绑上木棒,然后就拿起婶婶带来的皮鞭,使出吃奶力气,没命的朝婶婶的如玉肌肤上,狠狠抽去。
直到袁承志大汗淋漓,手软筋麻。这回安大娘可吃尽了苦头,她原本以为袁承志不过十岁幼童,力气不够。所以告诉袁承志:一定要用尽全力抽打,而且一定要到他打不动为止。
但是袁承志自幼习武,力气早就超过普通男童,开始安大娘还挺得主,才过一半,就已经被袁承志打得疼痛难当,本要出言喝止,怎奈木棒封口。
只得拚命发出呻吟,以期袁承志听到停手,但却忘了她曾交待:“婶婶越是叫疼,工夫便进境越快。”所以她越是大声呻吟,袁承志越是用力。
终于疼痛难忍,泪水顺美目滚落,直到袁承志停手,眼泪兀自不停。袁承志略微喘息片刻,才上前解下安婶婶口中木棒,这才看到安婶婶泪流满面。不由大惊。安大娘亦是喘息不停,过了半晌,才幽幽地说道:“承志,你快把婶婶打死了。”
袁承志大是不解,不是婶婶吩咐我这样做的吗?安大娘暗自叹息,袁承志一个十岁孩童,懂得什么。心中不由幽怨顿生,本待令袁承志解开自己手脚,却感到袁承志的小手摸在她的身上。
同时俯身,用他柔软的小舌头,舔试安婶婶身上的鞭痕,让安大娘好不舒服。安大娘本欲询问袁承志如何懂得如此做,转念一想,他曾偷看哑巴与自己“练功”自然模仿的惟妙惟肖。
很快,袁承志就连摸带舔在安婶婶的一双玉乳之上,安婶婶的身体一阵颤抖。袁承志以为又弄疼了安婶婶,急忙缩手停舌。却听安婶婶说:“承志,不妨事,你用力吧。”
袁承志这才继续用手抓住安婶婶的双乳,一面用力抓着,一面不停地舔着安婶婶的乳头。他这才发现:婶婶的乳头很硬,玉乳抓在手中,颇有弹性,用力抓捏,好不舒服。
“婶婶”“嗯”安大娘声音似非常舒服。“你的、你的这个摸着真好玩。”袁承志小孩心性,找不到别的说辞。“那你就多玩一会吧。”安大娘说完,脸如火烧。幸喜屋内光线不明,不曾让袁承志看到。
其实袁承志毕竟还是孩子,即使看到了,也不会明白什么,随着袁承志的把玩、亲吻安大娘双乳的节奏,她的樱唇中不停吐出醉人的声音。不知过了多久,袁承志才恋恋不舍地从安大娘身上爬下来,解开了把安大娘反绑在桌子上的麻绳。
安大娘让袁承志把自己用麻绳再次双臂反剪,五花大绑。这才让袁承志坐在床边,自己跪在袁承志面前,低头将袁承志那虽然细小。
但也笔挺多时的雄体含入樱唇之间。不停地用粉舌舔试,袁承志觉得舒服之极,忍不住学着哑巴样子,用小手摸在安婶婶如丝如缎的长发上。
良久,袁承志觉得丹田一股热气涌出,下面有不出不快的感觉,他本能的用双手抱住安婶婶的头,下体用力抵住安婶婶的脸。
从未有过的畅快之感传遍全身,但下体却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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