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那男人什么关系?你竟然护着他,那男人有什么好?那么凶,那么可怕,哦!他不会就是传闻中冷酷无情的天宏总裁吧?"
青兰若没理她,由着她胡言乱语。
"难道他真是天宏的总裁?你把他钓上手?你和他嘿嘿嘿。"安宛瞪大一双眼睛,满面不怀好意。
青兰若真被她打败了,没好气地瞪安宛一眼。
"小若若,还不从实招来。"安宛娇喝一声。
"招什么?有什么好招?"她已够烦了,安宛还来混这淌水。
"你不肯招是吧?让我猜猜,事情应该是这样的,你到了天宏咦,但不对啊,你不是说到天宏被当了?噢,应该是这样,你很车运地在电梯-遇上那个恶帅男,于是小绵羊被大恶狼噢,不!传闻他叫冷面虎,是被老虎看中,于是老虎向下属施压,小绵羊得以人职天宏。等小绵羊人他的虎口,就来个饿虎扑羊,于是小绵羊在恶虎的魔爪下,无力反抗,就跟恶虎来段办公室情缘。"安宛胡扯一通。
"你胡扯什么?什么饿虎扑羊?你以为你在编艺文小说?"青兰若被安宛这番说话说得不禁笑起来,亏她想得出来。
"嘿嘿嘿,难道我说错了?"安宛突然灵光一闪,如果恶虎和小若若真有那么一回事,那天他冲进来扯着小若若就走,他在生什么气呢?有什么值得他那样气?打断她们俩原本正在亲亲热热的聊天亲热y吃醋?哈,恶虎吃醋耶!
安宛突然一拍大腿,"好玩,好玩!"
"什么好玩?"青兰若莫名其妙地看着安宛问。
"不告诉你,除非你愿意告诉我关于你和恶虎的事。"安宛狡猾地眨眨眼睛道。
"不说就不说,有什么了不起。"青兰若翻翻白眼,她现在正烦着自己的事情呢,她才没心情理安宛的无聊事。
"是关于你的恶虎的喔。"安宛抛出诱饵。
"什么我的恶虎?"青兰若不以为然地回答。从安宛嘴里能听出什么好事?
还不是恶虎之类的恶闻。想着想着,青兰若突然叹出一口气。
"喂,你怎么了?"安宛看着她道。
'没有,我该走了。'青兰若看了看腕表,这只钻石腕表是卓飞帆送她的礼物,价钱不菲,最重要是厂商只生产了五只。
'别走!'安宛一手抓住青兰若的手腕,看着她腕上价值百万的腕表,脸上的笑容更不怀好意。'你还想否认吗?'
青兰若没想到会被她抓个正着,看来不承认是不行了。
'就是你想的那样,饿虎扑羊嘛。'青兰若好笑地道。
'耶,你终于承认了,我绝对相信是饿虎扑羊。'安宛猛点着头,一副了然的样子。
青兰若没好气地翻了翻眼。
'那逃隈虎没难为小若若吧?有没有在半路上把小绵羊咬一口?他那恶样,小生怕怕。'安宛拍拍胸口,想起那天她还有点怕怕。
'没有。'青兰若站起来准备离开。
'你干嘛这么急着走y难道是恶虎对了!你现在是不是搬到恶虎的别墅去住?惨了惨了!小绵羊肯定会被啃得尸骨全无了。'安宛夸张地道。
青兰若听她左一句恶虎,右一句恶虎,不知笑好还是气好,真懒得理她,自顾地向着门外走去。
'等等!如果恶虎欺负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会为你伸张正义。'安宛相当豪侠仗义道。
'行了。'青兰若真败给她丁。
安宛拉着青兰若的手,亲亲热热地往外走,在外人眼看来,她们是多配的一对金童玉女。男的帅气,女的漂亮。
。。
安宛和青兰若手拉手地走出咖啡厅,安宛说她开了车来,愿载她回去,虽然她对恶虎怕怕,但她更想看看小绵羊在虎窝的情况,如果有可能,她还想从中作作怪。
青兰若摇头婉拒了她的好意,她哪有不明白安宛的企图?
'兰若。'青兰若准备和安宛挥手再见,后面有人叫她。
青兰若转过头,意外地看见卓一峰和老何站在身后。
'卓伯伯,何伯伯,你们怎么在这?'青兰若高兴地问道。
'老爷想到处走走,我们走到这儿附近,刚巧看见兰姑娘和这位少爷从咖啡厅出来。'老何道,其实他们在这附近等了好长时间,等她们出来才走过来。
'何伯伯,您搞错了,她不是少爷,是小姐。她叫安宛,是我的大学同学。'青兰若露出抹好玩的笑容道,许多人第一眼都会把安宛错当成男士,连老何都看定眼,可想而知安宛的中性打扮多成功了。
'是位小姐?'卓一峰上上下下地打量安宛一眼,细看之下,她分明就是个女孩子嘛,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连老何也跟着他放肆地大笑。
青兰若来回地看着两位老人,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样笑,虽然把安宛当男孩的确令人发笑,但也不至于如此好笑吧?
'小若若,他们是谁?'安宛凑近青兰若的耳边问道。
'他们是老板的'青兰若正不知如何向安宛解释,卓一峰开口打断她的话。
'我是兰若男朋友的爸爸卓一峰,这位是老何。'卓一峰止住笑容道。
'哦,卓伯好,何伯好。'安宛点头。
'安小姐,难得我们有缘,请赏面到舍下一众好吗?'卓一峰抚着下巴,一脸笑意客气地对安宛道。看来飞帆误会了兰若了,他们到现在还没和好,他相信绝对跟眼前这个打扮中性的女子有莫大关联。
老何一听卓一峰的说话,眼睛一亮。他们不用上街随便抓人,眼前就有一个非常好的人选。
'卓伯伯客气了。'安宛眼珠转了转,能够去虎窝探险,她何乐而不为?安宛随即点头,'我正想送小若若回去。'
'那就请。'卓一峰道。
。。
安宛跟着卓一峰他们来到卓家位于天母的别墅,卓飞帆正在书房读着一份文件,但文件在他手上已经好几个小时了,他根本连一个宇都读不进去。
青兰若回孤儿院去了几小时,他就发呆发了几小时,以往她回孤儿院他都陪她回去,自从上星期他们发生误会之后,他们一直冷战至今。他在等她向他解释,只要能说服得了他,他愿意原谅她。
但她似乎没打算向他解释,难道她的爱是一种欺骗?卓飞帆捏紧手上的文件,愤怒、痛苦、嫉妒又一次灼痛他的心,他从没谈过恋爱,第一次爱上一个女孩,却如此痛苦。
他不应该爱上谁的,他应该做到无心无情,他是只无情的冷面虎,不是吗?但他为何还有心?
卓飞帆把手上的文件扔开,恼怒地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夕阳。大厅传来卓一峰一阵阵爽朗的笑声,卓飞帆呆了一阵子才拉开书房门,跨进大厅,霎时看见咖啡厅所见到的情敌。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他怎会出现在卓家?兰若跟他约会约到这儿来了?而厅上的情况却出乎他的意料厅上每个人脸上都泛着愉快的笑容。
愤怒、嫉妒让他丧失理智,他冲上前,阴沉着帅脸,身上凝聚着一股肃杀之气,冰冷的蓝眸进射一股骇人的寒光。
'你怎么在这儿?'卓飞帆语气不善,冷凝地盯着眼前的情敌,他来向他示威吗?
安宛被卓飞帆浑身散发的寒气吓得倒抽一口气,她绝对肯定眼前的恶虎是在吃醋。她马上躲到卓一峰身后,很得意地道:'是卓老请我来的。'
卓飞帆紧握双拳,努力控制自己的怒火。
青兰若看着浑身散发着骇人气息的卓飞帆,瑟缩了下,他不会要打安宛吧?
突然,安宛迅速地在青兰若脸上印下一吻,挑衅地昂起头,其实她的内心早在发颤不已,几乎站立不稳倒在地上。这个男人少招惹为妙,不愧有'冷面虎'之称,不过不惹,她又有点手痒。
卓飞帆濒临爆发的边缘,像只准备扑杀猎物的老虎,他把指关节捏得'啪啪'地响。
青兰若看看卓一峰,又看看老何,两老却若无其事,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凉凉地坐在一边。
青兰若满面不解,脑袋里骤然闪过某个念头,他在吃醋吗?
他吃醋?难道?青兰若心底豁然开朗,她怎么没想到?他这副表情分明就是吃醋。
卓飞帆突然伸手把青兰若扯进自己怀里,在她还没搞清怎么回事,她已双脚离地,被卓飞帆狠狠地扛在肩上,向着楼上的卧室走去。
。。
'你你干什么?'青兰若被他晃得头昏眼花。
卓飞帆也不答话,踢开卧室的门,把青兰若粗鲁地抛在床上。
'说!你跟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卓飞帆怒吼着,一手把桌上一只古玩扫到地上。
'什么男人?我不明白你说什么?'青兰若绝对肯定他在吃醋了,尘袅不禁一阵窃喜。
'就是大厅上的男人。'卓飞帆眼眸中冒着高涨的怒火,他把全身的重量压在青兰若身上,健硕的胸肌挤压着她胸前的丰盈。
'她不是男人,她是女人。'青兰若被他压得几乎透不过气,她想推开卓飞帆,而他似乎要把她身上所有的空气都挤出来似的,更加重力道。女人?卓飞帆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大厅上是个女人不是男人?他跟一个女人吃醋?卓飞帆狐疑地看着身下的青兰若,青兰若已憋得满面涨红,痛苦不堪。
卓飞帆马上从她身上下来,把她抱起,让她靠在自己身上,轻拍她的背脊。
青兰若深吸几口气,终于气顺过来,恼怒地推开卓飞帆。
'我恨你。'青兰若委屈地挣扎。
卓飞帆从她身后拉回她,又把她压回床上,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
'走开,你走开,我恨死你了,我讨厌你。'青兰若捶着他坚实的胸膛,又气又恨,想起他上星期玩命地开车,害她差点吓掉半条命,这可恶的鸭霸男,自己没搞清状况却怪人,她不打算原谅他了。
那个男人?噢,不,真是个女人?如此说来,他错怪她了。
卓飞帆也不打算道歉,一张薄唇覆盖上她的唇,这个吻带着浓浓的歉意和深切的渴望,激烈地需索她的甜蜜,火热的舌尖顶开她的贝齿,迫切地与她唇舌交缠。
他的舌在她口中狂热地舞动,吞噬她的甜美,青兰若还没打算原谅他,双手抵在他胸前,却被他牢牢扣着。
青兰若瞪大眼睛,表示她的不满,卓飞帆的舌头舔吻上她的眼,缓缓地往下吮吻。她闭上眼睛,咬着唇克制着不在他的吻下发出声音。
卓飞帆的手摸索着来到她的背后,拉开她小洋装后的拉链,轻易地解开她的内衣扣子。
'住住手。'青兰若倒抽一口气,他没有话要跟她说吗?他怎么可以这样?
'不,我不会住手。'他怎会住手?他比任何一次都更想要她,他舔吻啃咬她敏感的颈窝,引来她一阵轻颤。他濡湿的双唇吸吮她雪白的肌肤,烙上他的吻痕,宣示他的所有权。
'不不要,走开。'她还在生他气呢,这讨厌可恶该狠狠地恶整他一顿的冷面虎,他真来个饿虎扑羊?慌乱的心绪被他挑拨起炽热的浪潮,她思潮纷乱得如躺在无边无际的情潮中。
'要,兰若,你要的,你好好享受,我会让你满意。'他怎舍得放开她,今生都无法放开她了。他的怀抱将会是她今生最美好的牢笼,他要把她困在他的怀里一辈子。
他凝视着她黑亮动人的眼眸,如梦幻般的眸子已蒙上氤氲的情欲。
'飞帆'一串呻吟从她唇边溢出。'她是个女人'
'我知道了。'蓝眸闪过一抹愧疚,他俯下头,热切的唇再度封上她的红唇,把她的娇喘全吞噬在他的深吻中。
低喘娇吟弥漫在宽敞的房间,直至炫乱的快感同时把二人推上高峰,想到她会为他怀孕,他真有点迫不及待了,他把热情的种子完全释放在她的体内。
两人累瘫在床上,卓飞帆把额头抵在她的额头,等二人紊乱的气息逐渐平稳下来,他才抽离她的身体。
'原谅我。'这算是他的道歉了。
'讨厌!'青兰若满面含羞带娇地娇嗔,一只小拳轻轻地捶在卓飞帆健壮的胸肌上。
他握着她捶在身上的小手,憾的眼眸仍然带着如火般的热情,紧锁她脸上的每个细微表情。
'我让你满足了吗?'他就这么看着她,感觉到下腹又一阵燥热,充满浓浓情爱的声音,因心底再次升起的渴求而沙哑。
青兰若满脸诽红,无法回答这些羞窘的问题,她干脆把发烫的俏脸埋在枕头不敢看他。经过这次的事件,青兰若可以肯定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只是他到底爱她有多深?
'兰若。'卓飞帆张开手臂把她纳在怀里,让她的头枕在他的臂弯,把灼热的身体贴近她,让她感受他的热情。
青兰若讶然于他的热情,从他怀里抬起头,蓝眸对上黑色眼瞳,卓飞帆一个翻身,以一记猛烈的力量,再次深入到她温热柔软的花径,趁势吻住她惊喘的嫣唇,吞噬她所有的娇喘媚吟。
房间内再次弥漫炽热的情欲,狂野的激情包围着他们,在火焰般的冲刺下,她紧攀着他,享受他似无止尽的律动。
他们的汗水互相濡湿了彼此的身体,在如狂风暴雨的激情中,互相召唤彼此的灵魂,他们携手倘徉在白云顶端,把整个世界遗忘在脑后,狂野的激情爆发如烟花般的灿烂,同时也是永恒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