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只是突然想到而已,你不要问我为什么,只要回答我就行了。”
“哎呀”她摇了摇头,手中拿着小扇子把玩着“是有很多人喜欢我。”
“那包括沈姑娘吗?”他冲口而出问道。
“沈姑娘?”
“嗯,沈姑娘也喜欢你吗?”他当然知道“沈云儿”喜欢“薛云”不过他也要知道“薛云”的想法。
“我不知道沈姑娘是谁。”
“沈云儿。”他提醒着。
“哦原来是那个沈姑娘啊”她表现出恍然大悟的模样“我根本就不喜欢她,而且大丈夫事业无成,怎么可以谈情说爱呢?”听到他说不喜欢云儿,骆卓松了口气,不过此时他不免为云儿抱屈了。
“那是我父母决定的亲事,我才不要娶那个沈姑娘呢!在所有喜欢我的姑娘里,我最讨厌的人就是她了。”云儿皱了皱小鼻子“不过,骆大哥,你怎么会突然提起她呢?还有,你怎么知道沈云儿的事啊?”她故意问道。
“这”骆卓一时答不出来。
“这什么?”
“是薛兄写了书信过来,说沈府那边已经在催婚事了。”他从未编派过这么多谎言,说起谎来还真是不怎么流利。
“什么?这怎么得了?我才不要理那个爱哭鬼咧,从小到大就只会跟在我旁边哭哭啼啼的,哼我才不要回家。”她装出很厌恶云儿的样子。
“薛云,你又何必将沈姑娘形容成这个样子呢?”骆卓不平的说道。
“骆大哥,你见过沈姑娘啊?不然你怎么这么说啊?”
“没有、没有对了,你这几日若没什么事情的话就别外出走动了。”
“为什么?要我成天待在镖局里,我会闷死的。”她嚷嚷着“我不要,江南还有很多地方我没玩够。”
“总之,你这些时日尽量别出门,除非你想见到沈姑娘。”
既然薛云这么厌恶云儿,那他应该也不想见到她才是,所以,骆卓才会将云儿给搬出来。
“沈姑娘”听到“沈姑娘”这三个字,云儿连忙从椅子上跳起来“她她”她的食指指着半空中,两眼恐惧的睁大,就像受到很大的惊吓一般。
她连忙又吞了吞口水“为何我在江南一带游玩会见到沈姑娘?”她伸出小手握紧了骆卓的手。
“你想见她吗?”骆卓再问道。
“不、不一点都不想。”
“据我所知,沈姑娘已经到江南来了,而且我前日也遇见了她。”骆卓干脆据实以告。
“什么?你遇见了她?这可怎么得了?”云儿在原地不停的踏步,看起来十分的烦恼“不行、不行,她既然到了这里的话那我得马上离开这里,免得被她给逮到了。”
“薛云,她拜托我找你。”骆卓又说。
“什么”她的声音又拉高了起采“那那骆大哥,你有没有”
“没有。”他摇头,知道薛云想问的是什么“我没有告诉她你的行踪。”
“呼”云儿吐了口气“那就好。”她夸张的拍了拍胸脯,并为自己倒了杯茶啜了几口“骆大哥,我们好歹也算是朋友,你可不能泄漏我的行踪知道吗?”她叮咛。
“这我当然知道,不过这也得要你的配合。”
“配合?”
“我已经答应帮沈姑娘找你了,沈姑娘一定万万想不到你就在‘骆氏镖局’里,我在这段期间里可以告诉她我找不着你,不过你若自己踏出镖局外被找着的话,那我也没办法。”.
“这样啊骆大哥,你人真的是太好了。”云儿放心的大笑着“骆大哥,你真是深思热虑啊!也多亏了你,到时沈姑娘找不到我就会回京城了,而我也不必再藏头藏尾的。”
“是啊!这段时间你可得忍耐一下。”
“好的,骆大哥,你这么为我着想,我当然会照骆大哥的安排去做了。”
“薛云,你能了解我的苦心是最好的了。”
**
“骆公子,你不是要帮我找薛云吗?怎么有空约我出来游湖呢?”云儿笑着说道,心里也挺佩服骆卓的,因为他竟然还派人盯着她,让她没办法走出“骆氏镖局”幸亏她找了个狗洞钻出去。
“薛云的事,沈姑娘不必担心,我已经派人去找了。”他满脸的笑容“沈姑娘既然来到了江南,不顾道玩玩也挺可惜的。”
“是啊!骆公子,你说得对极了。”看着前方弹琴的姑娘,她问:“那位姑娘是”
“她是‘浣春楼’的花魁苗凤衣,弹了一手好琴,我特地邀她一同游湖,并请她弹琴助兴。”骆卓介绍着。
“原来如此。”发现苗凤衣对她露出了笑容,云儿也回给她一个微笑“骆大哥的红粉知己还真是不少,果然就如同外面传的那样。”她故意调侃骆卓。
“不、不这”怕云儿误会,骆卓想解释。
“骆大哥,你别这么客气了,我明白像你们这样的男子,有几个红粉知已是理所当然的,就像薛云一样”
她的眼神又落寞了下来,看来万分的悲凄。
坐在一旁的小丑儿真的是越来越佩服云儿了,她的演技好得不得了,也许她家小姐可以去戏班子唱戏了。
不喜欢看云儿那忧愁的脸,更厌恶听到薛云的名字,骆卓转开了话题。
“苗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相信今年的花魁一定也是非苗姑娘莫属。”
“是啊!苗姑娘抚得一手好琴,真是令云儿佩服。”云儿称赞着。
她由衷的赞美让苗凤衣不好意思的笑笑“只是项小伎俩而已。”她谦虚的说道。
“当然只是项小伎俩而已,跟我们小姐比起来,你还差多了。”小丑儿不屑的说。
“你闭嘴!”云儿怒斥着小丑儿,而小丑儿也连忙低下头“真对不起,我这丫环就是爱乱说话。”
不过,小丑儿的话已经让苗凤衣很难下台,苗凤衣勉强挤出个笑容“既然如此,可有这个荣幸请沈姑娘抚一首曲子,让奴家见识、见识。”
“不、不”云儿连忙挥手摇头“那是我的丫环胡诌的,请苗姑娘见谅。”
“我不会放在心上的,不过既然沈姑娘也会抚琴,不妨让我们切磋切磋琴艺如何?”
“这”“是啊!凤衣说得没错。”
“可是我”云儿十分迟疑。
都是小丑儿惹的祸,她做什么这么多嘴啊1
“沈姑娘,请!”苗凤衣离开了琴前,表明一定要让云儿弹一首曲子。
“好吧!”她勉为其难的点头,站起身坐到琴前“那我就弹一首曲子;献丑了。”她拨了几下琴弦,边弹边唱着
“临别殷勤重寄词,词中有誓两心知,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地久天长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黄莺出谷般的嗓音再加上仿若天籁的琴声,交织成一首极为悦耳、动人心魂的歌声,令听者深深沉醉其中。
“好一首白居易的长恨歌啊”骆卓用力的拍手叫好“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地久天长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没想到沈姑娘琴艺如此高深,真是令在下开了眼界。”
“当然了,我们小姐三岁便由我们老爷请师傅教授抚琴的技艺”问:“那位姑娘是”
“她是‘浣春楼’的花魁苗凤衣,弹了一手好琴,我特地邀她一同游湖,并请她弹琴助兴。”骆卓介绍着。
“原来如此。”发现苗凤衣对她露出了笑容,云儿也回给她一个微笑“骆大哥的红粉知己还真是不少,果然就如同外面传的那样。”她故意调侃骆卓。
“不、不这”怕云儿误会,骆卓想解释。
“骆大哥,你别这么客气了,我明白像你们这样的男子,有几个红粉知已是理所当然的,就像薛云一样”
她的眼神又落寞了下来,看来万分的悲凄。
坐在一旁的小丑儿真的是越来越佩服云儿了,她的演技好得不得了,也许她家小姐可以去戏班子唱戏了。
不喜欢看云儿那忧愁的脸,更厌恶听到薛云的名字,骆卓转开了话题。
“苗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相信今年的花魁一定也是非苗姑娘莫属。”
“是啊!苗姑娘抚得一手好琴,真是令云儿佩服。”云儿称赞着。
她由衷的赞美让苗凤衣不好意思的笑笑“只是项小伎俩而已。”她谦虚的说道。
“当然只是项小伎俩而已,跟我们小姐比起来,你还差多了。”小丑儿不屑的说。
“你闭嘴!”云儿怒斥着小丑儿,而小丑儿也连忙低下头“真对不起,我这丫环就是爱乱说话。”
不过,小丑儿的话已经让苗凤衣很难下台,苗凤衣勉强挤出个笑容“既然如此,可有这个荣幸请沈姑娘抚一首曲子,让奴家见识、见识。”
“不、不”云儿连忙挥手摇头“那是我的丫环胡诌的,请苗姑娘见谅。”
“我不会放在心上的,不过既然沈姑娘也会抚琴,不妨让我们切磋切磋琴艺如何?”
“这”“是啊!凤衣说得没错。”
“可是我”云儿十分迟疑。
都是小丑儿惹的祸,她做什么这么多嘴啊!
“沈姑娘,请!”苗凤衣离开了琴前,表明一定要让云儿弹一首曲子。
“好吧!”她勉为其难的点头,站起身坐到琴前“那我就弹一首曲子;献丑了。”她拨了几下琴弦,边弹边唱着
“临别殷勤重寄词,词中有誓两心知,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地久天长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黄莺出谷般的嗓音再加上仿若天籁的琴声,交织成一首极为悦耳、动人心魂的歌声,令听者深深沉醉其中。
“好一首白居易的长恨歌啊”骆卓用力的拍手叫好“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地久天长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没想到沈姑娘琴艺如此高深,真是令在下开了眼界。”
“当然了,我们小姐三岁便由我们老爷请师傅教授抚琴的技艺”
“献丑了。”云儿向苗凤衣点了点头。
苗凤衣难以置信的看着云儿,在江南论琴艺无人在她之上,而现在她竟然败给一个小姑娘。
她也知道云儿无心与她比试,但她就是吞不下这口气。
“沈姑娘琴艺高超,不知师承何人?”
“我们小姐”小丑儿又想代答,却被云儿的目光给制止了。
“只是一般街坊师傅而已。”她谦虚的笑笑。
“沈姑娘有难言之隐吗?”
苗凤衣不死心的追问,她一定要知道云儿到底是何来历,一个普通的千金小姐不可能有如此高的琴艺,要达到这种出神入化的境界,除非是从京城里请宫里的乐师教导,否则是办不到的。
“我也只会弹这首长恨歌而已,正所谓熟能生巧,是苗姑娘多虑了。”
“是我多虑吗?”苗凤衣也不再这么咄咄逼人“虽然奴家很希望能知道沈姑娘是得自那位师傅的真传,但若是沈姑娘不愿说倒也无妨。”
“是啊我们一同来游湖就是要让心情愉快,何必在琴艺上争高下呢?”骆卓也跟着说道。“凤衣,你再弹几首曲子助兴吧!”
“好的。”苗风衣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