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吸吮着他颈上的肌肤,边喃喃道。
白杨的手微微颤了颤,然后,抬手搂住了库斯的脊背。
库斯一路从他脖颈上吻了上来,对上他的唇与他深深的舌.吻。白杨被他舌头伸进嘴里的时候还没什么感觉,直到对上了库斯近乎疯狂的眸子,才慢慢回吻了他起来。
让自己平静的喘息变得火热起来——
库斯直接将他拖进了厕所隔间,再将门给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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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行国宴的外间仍是一片喧闹,温迪放下手中端着的酒杯,正打算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只听‘嘭——’得一声响,温迪先是惊了一下,不待反应过来,就见整个宫殿的灯一下子全灭了,周遭一片漆黑,什么东西都看不清,耳畔传来的唯有人们的喧哗和惊呼声。
温迪当即警醒了起来,知道情况怕是不太妙了。
这里是两国和谈的宴会,突然停电熄灯极有可能是有什么‘反动组织’组织起来行刺的恐怖行动造成的........
“救命,救命啊——”
“.......星际海盗,是星际海盗。”不待温迪将事件原委想个清楚明白,不远处的黑暗里就传来了几名贵族的惊呼声。
人流一下子在黑暗中慌乱拥挤了起来。
正当这时,宫殿中央的吊灯似乎是被人动了手脚开始往下直砸,响声震天,黑暗中的人们似乎更加慌乱害怕了,桌子被掀翻了,酒杯打断的声音叮叮当当的响成一片,温迪被人推推搡搡着,脚下一绊,立时就要往地上摔去:“.....啊~”
可还不等他惊呼声彻底出口——
他就被人从身后握住腰际,稳稳接在了怀里:“当心......没事吧。”
“......我没事。”他嗅到了一个极其熟悉的alpha信息素味道。
站直身子,温迪下意识就要挣脱对方的怀抱,可对方却死死扣着他的腰不肯撒手,是以,温迪只得开口:“谢谢您的帮助.....我已经站稳了,请您放开我,尊敬的奥斯菲亚皇帝陛下——”
“喀纳斯公爵......”对方却在一片漆黑当中不容抗拒的硬生生用两根手指板起了温迪的下巴,用低沉悦耳的嗓音念出了他的名字:“.....温迪.喀纳斯。”
温迪顿时心跳如鼓。
连下巴上被捏出疼痛也几乎要被他忽略。
“我曾经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和这个名字有所牵连,都不会再听到,再叫出这个名字.......”他没有用朕,用得是我,说话的语气也叹惋极了。
几乎让温迪有了种又可以回到了从前的错觉。
但温迪出口的回答却是:“......伟大的奥斯菲亚皇帝陛下能够记得区区在下的名字,是我这个渺小的人物莫大的荣幸。”
“你不是让我记住你的名字,永远都不要忘吗?我又怎么敢忘呢?我的主人——”对方的嗓音里透出了丝丝讽意:“......温迪.喀纳斯。”
两人之间的时光似乎在这一片漆黑当中被回溯到了九十一年前的那一天,回到迪亚斯那个旧式的奴隶拍卖场。那时的温迪被一大帮人前呼后拥着,居高临下的站在塞特.约翰逊面前。
塞特着着一身破破烂烂的奴隶制服,鼻青脸肿,生无可恋宛如行尸走肉般的被迫跪在一大干贵族面前任由他们挑选,但腰板却挺得笔直笔直的,仿若在坚守着自己最后的一点尊严与不羁,他身前放着一块标牌标注着他的身份姓名......以及价格。
虽沦为奴隶任人买卖挑选——
但曾为贵族的他心中却仍是倨傲的,就连眼角的余光都不愿抬起一下施舍给正在挑选自己的人。
“是他啊,真是可怜。没想到一个家族的落败竟是如此可怖的一件事,就连昔日的天之骄子也沦为了奴隶,物件任人挑拣了起来。”十一岁的少年微微皱起了纤细的眉,对身侧的人说:“命运呐,还真是会作弄人。”
拍卖场的主人跟在少年面前赔笑:“谁说不是呢?”
“可是,他的父母呢?虽说陛下判了他们家的刑,子孙后代皆被判充为奴隶,但他的父母不都是逃了吗?还有他的长兄和弟妹.......为什么不带他走.....”温迪年纪虽然小,但知道的事情却真真是一点也不少。
寥寥几语就已戳中了塞特的痛处。
拍卖场主人恭恭敬敬地解释道:“就算长老会默许他们家族罪刑不重的人可以私下逃跑免罚,以示恩宠,但这名额到底还是有限制的。所以,他的父母选择带走了他的一位alpha长兄和族中其他几名o兄姐就.......”
对于大家族来说alpha算不得什么珍贵资源,只要留下一个留后就够——
ga才算得上珍稀财产。
所以——
大难当头他就这样毫无疑问成了被抛弃的那一个。
“......原来如此。”温迪理解地点了点头,眼神匆匆自塞特身上扫过:“这么说来他也是一个被命运遗弃的可怜人了。”
拍卖场主人点头哈腰:“是,是......”
“我决定了,就是他了。”温迪对身侧的随从说道。
随从不赞同的皱了皱眉:“可是少爷,他是个alpha啊.......”天底下哪里能有o当奴隶的道理,这要是往后发情期到了,放一个alpha在身侧侍候,不就等同于放一颗随时会炸伤自己的定时.炸弹在身侧.......
“怎么?不可以吗?”温迪打断他。
盯着塞特看了会儿,继而又道:“谁说o做奴隶呢?爷爷说了,在我十二岁生日以前,可以让我随意挑选一个奴隶,作为我的生日礼物。我就挑他了,我就是要一个alpha做我的奴隶又怎么样?”
“可是.....”随从还想说些什么。
拍卖场场主作为老板,连忙上前作为和事老打起了圆场:“奴隶不过就是猫猫狗狗,大人何必为了这个让少爷不高兴呢?只要少爷想,我们完全可以给这个奴隶做个手术,修剪完枝桠,再把他毫无隐患的送到少爷身边去侍奉的......不会影响到什么的。”
“这样的话......”随从的脸色稍微缓和了点。
听了这话,本来一动不动面无表情直挺挺跪在地上的塞特不由得脊背一僵,他已经沦为了奴隶,难不成他们还想剥夺他作为一个男人的权利。
这样的话——
他就是拼死也不会再屈服下去的。
“什么这样那样,我就是想要一个alpha奴隶,一个完完整整的。你们是想要阉了他吗?我要是想找阉人做奴隶的话,直接去阉伶馆就好,根本就不需要来这里......”还没等塞特奋起拼死反抗,温迪便已不耐烦的打断了随从和老板的交流。
他的随从又皱起了眉:“可是少爷......”
“没什么可是的,我是少爷我说了算,还是你根本就不把我这个少爷放在眼里呢?”温迪的脾气被激起了暴躁来。
随从只得道:“属下不敢!”
“那就马上付钱,我现在马上就要带他走。”温迪分外坚决。
“是——”随从无奈只能纵容起温迪的任性。
温迪满意的站到塞特跟前,伸出了他白皙如玉,晶莹剔透的手,态度强硬而又不可抗拒的板起了那个站起身比他还要高上大半个头的alpha的下巴,一动不动的凝视着他,而后亲手给他烙上了那个代表屈辱的奴隶烙印,一字一顿道:“听着,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奴隶了,记住你主人的名字,永远记住,我的名字叫做.......温迪,温迪.喀纳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