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玩了,你可以检查一下我的安全套,绝对名厂出品,没穿没漏。”我递过去给她看。“而且还是超薄的呢。”
她冷笑一声,扔回给我。我看了一下她的安全套,居然是加厚型的。“ok,明白了,干脆都别用,死了拉倒,咱们各安天命,万一真中招,谁都别怨谁。come on,jeny桑!”我扑上去抱住她,一手攀上她的乳峰。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romeo君?”她冷冷地问我。romeo,是我今晚选择的代号。“因为你已经没有选择了。”我一手伸入她的裙内,闪电般扯下她的内裤。
“你好不要脸!”她并起双腿试图反抗。“切,要脸我就不出来玩了。”我按住她的膝盖,用力一分,一只耻毛稀疏的粉嫩美鲍尽露眼前。我吞了一口唾液,犹疑着到底要不要舔下去。
“淫贼,你看够了没有?”她双手掩阴,微微喘气。“手拿开。”我俯下头,舔了一下她的指尖,她尖叫一声缩手。
“你不要!啊”我一口含住她的阴蒂,舌尖上下翻动。她发出阵阵闷哼,时急时缓。她下体的味道比我想像中来得淡。我边舔边脱裤,提枪而上。“等等一下!”她一手死顶住我的小腹,一手将安全套拿到唇边咬住撕开。
“舔都舔了,要死就死吧。”我推开她的手,强行插入。“啊”她深深吐了一口气。我不紧不慢地抽chā起来。
同时双手开始剥她的衣服,很快将她剥成了一条白蛇。我不断地变换体位,从不同的角度进攻她的yīn道。这女人的腰肢相当柔韧,可以摆出许多匪夷所思的性爱姿势,终于我还是吻了她,连带各种起承转合,阴阳相交的技术也用了不少,但她似乎一直都不太兴奋。
突然间,我莫名其妙地想起了那次崔文礼向我展示的下流手势,说不定,他此刻正在静子身上使用这一招。我退出jeny的身体,学着av男优的手法,用一只中指试着扣挖她的g点。
同时另一只手不停地刺激她的阴蒂。她渐渐癫狂起来,蛇腰如浪涛般起伏不定,浑身剧烈颤动,阴中更流出了清澈的媚汁。我挺枪再次插入。
这一次阴壁内明显有了更大的纠缠力,牵引得我拼了命地猛冲猛撞。她也意乱情迷,长发披散开来,唇边淌着一丝口液。
“嗯啊呀”我将她推上了肉欲的顶峰,自己也忍不住泄出大注的精液。最近每次一射完精,我总会不期然地感到一阵空虚。以前的我不是这样以前的我总想着如何把下一个女孩搞上床,根本不会想这种事有什么意义。
但这几个月我开始想,我更换床伴的频率会不会太快了点,快到我根本都来不及仔细品味她们的好处。说起来,其实有好几个女孩真的很不错,我至少应该把她们发展成长期炮友才对。
有人曾经形容,结婚者是得到了一棵树而失去了整片森林,不婚者虽然得到了整片森林,却终归会发现其实没一棵树是属于他的。我的情况是,虽然结了婚,但我仍然觉得,没有一棵树真正属于自己。
那一刻,我紧紧拥着怀里的女人,喃喃低语:“别走,今晚你是我的。”她不作声,或许是太倦了,我恍恍惚惚地睡着了一会。醒来发现,那个女人已经走了,我拿起手机想看看时间,发现她给我留了一条短信。
“下次有需要再约。”我忍不住苦笑:“妈的,你当我是免费的鸭啊?”我给她回复:“如果我有需要呢?”她很快回道:“管你去死。”
过了一会她又发来短信:“下周二晚,别迟到。”见鬼,她似乎真的以为我是应召的男妓,完全不问人家同不同意。
相隔了差不多九个月,我再次在酒吧遇见了小媗,当然,我指的是年纪较小的那个,这一次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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