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心悦目,闻着香气扑鼻。
秋清羽暗暗流口水,他怎么不饿呀,他也饿呀。他原本就是个无肉不欢的主,江湖豪侠,饭量还大。
可是这些天来,云逸一直给他吃素,水果和汤。他早就饿得抽肚刮肠,一天到晚盯着荷塘内的那几只天鹅,琢磨着是红烧好还是清蒸好呢。
杜云逸也爱吃肉,一早上就开始吃了。秋清羽一面默运内力调息,一面暗暗腹诽: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一早上起来,就大鱼大肉的,早晚把你吃成个胖子。
半个时辰后,杜云逸和秋清羽准时出发。小左偷偷塞了几个肉包子给秋清羽,秋清羽忙放进怀里。
杜云逸和秋清羽坐着篷车出门。杜云逸带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包裹,秋清羽空手无一物,觉得挺潇洒。
待出了城门,就有人牵了两匹马过来,杜云逸端坐马上,身形俊逸。
秋清羽骑在马上,更是神采飞扬。两人纵马驰骋,暗暗较量着骑术。
待到无人处时,秋清羽索性纵了马,施展轻功纵跃,云逸也不拦他,由他而去。
秋清羽先到山腰,瞧云逸没来,忙塞了个包子进嘴,云逸还没来,就再塞一个。
他嘴里那个茴香叶梗,正是除口气的。
“赶路吧。”云逸收了水壶:“日暮时要赶到安溪的。”
安溪是去蜀山的必经之路。
“我的马呢?”秋清羽四处看。
“你的马在哪里怎么问我?”杜云逸骑在马背上,悠然而行。
秋清羽足尖一点,飞身出去,找了小半圈,无功而返。
他追上云逸,满心郁闷。
“秋大侠如不介意,可与云逸共骑。”云逸好整以暇地道。
秋清羽脸黑黑的:“不用,我走得起。”
云朗回府,子若在堂上喝茶。
“安郡之乱,皇兄如何处置?”子若问。
“先礼后兵吧。”云朗也端了茶:“小孟要出任招安使。”
“一群乌合之众。”子若嗤之以鼻:“胆子倒是不小。”
云朗笑道:“不过是仗了祖上的功勋,有恃无恐。”
肃王爷家有祖上传下来的免死金牌,不论何罪,可免一死。平王爷爱财如命,又没有主见。他的郡县与肃王爷相邻,肃王爷有好处给他,他就接着。
成则可帝,不成尚退而有余地。肃王爷如是想,平王爷也如是想。
斐王爷更是有恃无恐。自从斐霓带着斐绍去了杜家,他就知道斐绍这个儿子怕是留不住了。但是杜百年投鼠忌器,顾念斐轩和斐绍,总会令他那个权倾朝野的丞相儿子云轩,保他无后顾之忧。
云朗对子若所说,正与云轩所思一致。
“这些人都打着自己的算盘,背后再有人撑腰,怂恿,事情到了这一步,也不足为奇。”软榻之上,云轩缓缓地讲与子易听:“这背后主使之人,十有八/九便是董林。”
云轩早就有意削藩,借了各种机会打击各路异性王爷的势力,从军队到赋税,如今逼得他们狗急跳墙,也是意料之内。
子易听着云轩缓缓的语音,心下了然,却到底又是忍不住抬起头来道:“难怪先生今日在朝堂之上不肯表奏,原来是因为斐王爷的缘故。”
云轩将子易的头再次按低:“好好伺候着,这些话你听着就是,谁许你一心二用的。”
子易嘟囔道:“先生可以,易儿就不行吗?”
云轩笑了,揉揉子易的头。
“斐家如何,倒不甚重要,关键是我爹的宝贝儿子斐绍不能有失。”云轩话虽说得平淡,心里还是有些酸溜溜的感觉:“不然我这个儿子,怕是再也入不了爹爹的眼了。”
“婓家不是去了安郡与肃王爷汇合,先生可派人相救了吗?”子易忍不住问。
“凌墨昨夜正在安溪,如今想来也该在安郡的,那婓绍应当无事吧。”云轩的语气仄仄的,听不出是喜是怒。
“好不容易有与易儿相处的机会,却还要因这许多事情分神。”云轩低声抱怨着,将子易按转了身.体,用自己的坚.硬锋刃占.领了子易的柔软紧.致。
接近日暮,云轩几番掳掠,也不知换了几多种姿势,子易早已溃不成军,浑身酸软,云轩依旧不肯罢手。
子易只好讨饶道:“如今这个时辰了,先生还不归府,仔细杜王爷又寻你的不是。”
“早上我走时,爹摔了茶杯,待会儿回去,怕是要跪碎瓷片的。”云轩叱咤风云并无所惧,但是杜家严苛的规矩和爹爹的无情、严厉确实让他心惊。
子易好不心疼:“要不,我与先生一道回去吧。”
云轩不由失笑,好像每次到了爹爹这里,都要换子易来保护自己了。
“家里的事情你倒不必管,再乖乖伺候本相半个时辰就是。”云轩将子易抱起,再度侵.入,一心一意索取着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