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热闹的庆典,对外宣大婚讯息的喧闹后,某一天
“对了,就算你能认出街上那张壶澜的画是我画的,但你怎么脑葡定,我不是壶澜,而是用他的名字?”涂涂抹抹的笔势突然停下,想起这个不可解的问题“我确信我印章仿得极真,根本没人能发现啊!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壶澜就是我啊!”另一头同样在挥洒颜色的人答得很顺口。
“你就是壶澜?”问话的人傻眼,完全没料到会是这个答案“那个一画难求,神秘得要命的壶澜山人?”
“呃”跟着停下画笔,月卯星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其实不是我搞神秘,是之丞说,这是一种行销策略,反正我本来就不管这种事,一直就全权交给他处理,没想到后来被人传成那样。”
想想,觉得该说明一下“其实我只是喜欢画画,从没想过要出名,也没想过要用画作来赚钱,但之丞看了之后说那有市场,可以赚钱来贴补我们族人的生活,就帮我拿去卖我知道了!”
像是想到什么,他一脸兴奋“你也把画交给之丞处理吧!他那么懂行销,你可以跟我一样,不需要本人出面,如此一来,也没有所谓性别的问题,然后,就用画作本身去一决胜败,我相信以你的天分,你的画绝对会受到世人肯定的。”
他一直就想证明她的天分跟他的眼光,只不过当事人的心思根本不在这儿。
他是壶澜,他竟然是那个大名鼎鼎又神秘兮兮的壶澜山人?
她瞪着他,暗暗猜想,他这人还能带给她多少惊奇!
“慢着!”总算明白,之前月灵官所说的、关于他的特殊专长,为什么只要他想,捧着大把银子供他取用的人多得是,但这更说不过去“那你之前到底是为了什么事上当铺?”
她提起,正好提醒他
“其实我一直想跟你提这件事,但总是阴错阳差的错过”他也不明白为什么,现在正好说明“我上当铺去是为了找东西,不是你误会的那种买卖。”
“找什么东西?”
“七宝灵珠。那是我要找的东西,紫堂曜带着官弟也是为了灵珠的事而来,不过很可惜,即使这阵子有紫堂曜代劳,在年兄的帮忙下,跟司寅、司辰遍访安乐城内大大小小的古董店跟当铺,但一直没有任何的下落。”说来惭愧,他原该要一起出门去找的,但所有人都嫌弃他只能称之为文弱的体力,就要他留守府中静养。
“原来那个紫堂曜跟司寅、司辰,还有我大哥是在忙这个。”她总算明白为何这几人老不见踪迹。
“我想问问你,你有没有这方面的讯息可供参考?”就算被指派留守府中,但他自觉还是得尽一点棉薄之力。
“问我?”她觉得奇怪,就算她确实知道,金、银、琉璃、砗磲、玛瑙、琥珀、珊瑚等七物被佛教中人视为供佛七宝,但她哪晓得他讲的灵珠是什么珠,又是怎么个灵法?
“你们都找不到了,问我有什么用?”她不懂。
“因为灵珠的样子在一般人眼中,就跟普通的饰品珠子没什么两样,问十个有十个没印象,所以追踪起来有一定的难度,但在你这样具有灵感力的人眼中就不同了。”他解释“如果你看过,一定会有印象,那是一颗泛着灵光的珠子,看起来澄澈通透,内部闪耀着美丽流光”
忽地止了声,因为鞠春水不知怎么回事,突然拉着他往外走去。
“春水?”他不明所以,只能跟着她的步伐。
“春水嫂嫂?你们要上哪儿去?”月灵官因为墨紫出门访葯,跟着球球,一人一鸡闲得发慌,才正要过来找他们玩,却没想到碰上这一幕。
“你也一起过来。”勾勾手指,另一手仍是拖着月卯星,鞠春水往画室的隔...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