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会没事?才怪!
语茉真的好后悔,为什么那天下班后她要开车回去呢?为什么合作的摄影师大哥说要送她回去,她要客气的婉拒呢?
又为什么她撞到那个男人后,她要听他的话,不报警,也不送医院呢?
如果当初她冷静一点,就不会招惹上这个瘟神了!
当时她太慌了,所以被全身浴血的他牵着鼻子走,还听话的把他带到她租赁的套房。当她要打电话请还在就读医学院的高中同学,让他当一下蒙古大夫时,想不到那个男人
“医生?不用了。”他突地跳起身。“你的浴室在哪里?”他一反被撞时气若游丝的语气,中气十足的询问。
不过,语茉被他脸上?目惊心的血给吓得魂不附体,只能指着一旁的浴室,告诉他。“在、在那里。”
她仍穿着湿淋淋的衣服,衣服上沾到了刚才扶他时沾染到的血渍。她冷得发抖,双脚使不上力,连站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哪有气力进浴室里梳洗,换下这一身湿透的套装。
“谢了。”全身浴血的男人轻轻的朝她道了声谢,然后就走进浴室,不久,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现、现在是怎么一回事!
语茉脑子里一片空白。那个男人那个被她撞倒的男人,没事吗?
她还听到他一边淋浴一边哼歌,音色高亢,有唱live的水准,可是
他怎么还有力气唱歌啊?
十分钟后,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打着赤膊,腰间围着一条白色浴巾,活色生香的从浴室里走出来,脸上带着轻松的微笑。
“啊,洗完澡最好来瓶冰啤洒!那才真是舒服啊!”他大剌剌的坐在沙发上叹道。
语茉简直傻眼!
“你、你没受伤?”
“当然有,你看!”时杰伸出粗壮的手臂,露出手肘部份的小小擦伤。“我当然有受伤,你开车技术真逊,好险我身手俐落,才没有被你撞成猪头。”
“所以我没有撞伤你!”语茉不禁尖叫。
般什么!原来她根本就没有撞到他,害她白白担心自己闯了祸。
“没有啊。”他笑着露出白牙齿。
“那你身上为什么有那么多血?”她气愤的问。
“哦,那个啊”他莫测高深的露出诡笑。“那些,都不是我的血。”
“呃?”语茉全身一僵。
不是他的血?那、那是什么意思?而且,他的表情好邪恶、好恐怖,让她不敢追问他身上的血是从哪里来的。
“喂,你叫什么名字?”时杰狞笑的问。
“我、我”语茉心想,她应该不畏惧的大吼,要他滚出她的家,可是呜呜呜,她不敢。
他笑起来的样子就好象要给鸡拜年的黄鼠狼,一副不安好心眼的模样,她好怕哦,再加上他刚刚说,他身上沾的血,都不是他的,也就是说,他身上沾的是别人的血难不成,他是黑社会!
“说啊,叫什么名字。”
“我叫杜语茉,语言的语,茉莉的茉。”她本性应该是不畏强势的,没错,可是现在情势比人低,她有大好的前程等着她,犯不着为了这一点点自尊丢掉自己的小命,是的,识时务者为俊杰,才这是王道。
“杜语茉”时杰反复咀嚼着她的名字,半晌后,他笑了。“我叫时杰,时间的时,杰出的杰。”
“哦。”
“这段时间我想暂时打搅一下,借住你这。”这不是询问,而是一种告知。
“什么!住我这里!”她语气不禁提高八度。“你有没有搞错啊?”
“嗯?”他眉一挑,又露出狞笑。“不方便是吗?”
“怎么会呢,很方便,如果不嫌弃的话,就请住下来吧!”语茉一见他狠厉的表情,马上改变语气。
“嗯。”时杰满意一笑。
所以要不是因为她胆小怕事,她就不会让自己陷入这种境地了。
累了一天下班后,回到家里还要伺候那位大少爷、大流氓。
“我饿死了。”他倒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遥控器,不满的喊饿。“你真慢。”
“我对不起,我今天有采访工作。”语茉真想把手上的菜往他脸上丢,但是她不敢,她没胆。
要是让南部的爸爸知道她住的地方藏了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混黑社会的,他一定会冲上来台北打断她的腿。
“那你动作还不快一点?”时杰语气不善的吼道。
“你”语茉很想回吼:饿,不会自己想办法啊?那么没用!
可时杰的表情太凶狠了,她一看到他的表情就又把话全吞回肚子里,一句话也不敢吭,只好闷着声拎着下班后去超市买的菜,走进小厨房里洗洗切切。
在她转头走进厨房的那一刻,时杰才放松,露出笑容来。
“这女的真有趣。”他一手搓着下巴,一边笑着沉吟。
她明明很害怕却不敢声张,好象怕他会杀人灭口似的,而且对他敢怒不敢言。
待在这里也有一个星期的时间了,他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过着大老爷般的舒适生活茶来伸手、饭来张口。他会过这种隐居的生活,主要就是为了要摆脱梁老大
“吃饭了。”
正当时杰想得出神,语茉端着两盘香喷喷的炒饭走出厨房,放在沙发前的矮几上。
时杰坐起身,拿起汤匙大口吃起饭来。
她的厨艺不错,看不出来年纪轻轻的她有这等好厨艺,这年头的年轻女生会下厨的还真是少得可怜,况且她看起来挺时尚的。
“喂,你是做什么的?”吃人家、住人家的长达一星期之久,才想到要问人是做什么工作的,好象有点说不过去。
“我是记者。”语茉小口小口的吃着炒饭,闷着声说。
一个没用的菜鸟记者,还以为半年的见习期过去了,电台会派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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