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矶
上午九点多,俞映夏站在庭院里浇水。
姐姐和姐夫带着小强尼去医院参加一个有关宝宝健康的座谈会,而她爸妈则去拜访住在附近的一对华人老夫妇,本来她爸妈也要她跟他们一道去,但是与其和几个老人家说话,不如留下来浇花还比较有意思。
收起水管,她蹲在小花圃旁拔着一些枯黄的叶子。
来到美国已经两个星期了,她早已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再加上有个可爱又好玩的小强尼,让她这一段休息的日子并不会太无聊。
其实若真要说还有什么地方不适应,那便是她的心了。
因为她仍常常想起丁磊,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他们在一起六年了,他早已紧紧地占据着她的心,因此不是她想忘就可以忘得掉的,而且直到现在,她仍在想为何那天他没有来机场。
那家伙听到她要离开台湾,甚至可能下会再回来难道真的一点反应也没有吗?可之前他明明是那么的爱她,她以为他会到机场,结果,他又再次让她失望了。
看着小花圃,有时候她还真想变成其中一朵花,至少不会像现在这么样的心烦。
“看花也可以看得这么入神,小夏宝贝,你该下会是在想我吧?”
听到丁磊的声音,俞映夏以为自己听错了,她转头望向声音的来源,整个人愣她看着那个站在庭院前走道上,咧着嘴自以为笑得很英俊的男人,真的是丁磊,她没有听错。
“宝贝,我知道你很想我,所以看傻了,怎么样,是不是比你记忆中还要来得更帅呢!”一张俊颜漾着大大的笑容。
“你怎么会”俞映夏想问他怎么会来找她,因为他不是没去机场吗?可却被他脸上的瘀青和裹着绷带的左手吸引住注意力“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宝贝,你果然还是很关心我。”丁磊一脸满足。
“你到底要不要说你是怎么了?”没空看他继续耍白痴,俞映夏很担心他的伤,还有,他到底是怎么受伤的?
没有办法,直到现在她还是很爱这个男人,她无法不去在意他的事。
“都是那个阿标”
“阿标他打了你?”
“他打我?阿标那家伙只怕是不小心踩死一只小蚂蚁,他都得去教会忏悔个几天几夜呢!他怎么可能打会我。”别说打架了,他们之间更是不曾吵过架,因为他们的感情比亲兄弟还要好。
“那天阿标打电话给我,说你要去美国,永远不会回来台湾了,我听了一个心慌,走出房间,急着想赶到机场找你,结果一个踩空,从二楼摔到一楼,不过还好,只是撞肿了脸,还有左手及左脚骨折。”
他没有提到他之所以会恍惚的另一个原因,是因为前一天晚上他又喝醉了,从房间走出来时其实尚未完全清醒,所以一个下小心跌到一楼,不过这不是重点,因此不用说了。
不过那天接到阿标的电话,说她要离开台湾且永远不再回来,的确让他感到非常的震惊和惶恐。
她离开后的一个月,他的心情可说是跌至谷底,他想要证明没有她他一样可以过得很快乐,但最后证明了没有她真的是不行呐,因为就连去泡妞他都提不起劲,甚至连亲吻别的女人都会想到她。
他以为她爱他,不会离开他,但这小妮子说走就走,让他知道她是玩真的,欵,就算他歹命好了,反正他是离不开她了,只好追来喽!想想他为何那么的宠溺她,答案其实很简单,因为他很爱她。
他不想承认都不行,就如阿标所说的,没有她在他身边,他什么也做不好,所以啦,嘿嘿嘿,他决定和他的小夏宝贝结婚,一辈子和她快快乐乐的生活,她想生几个孩子都可以。
原来这就是他没到机场的原因。听了丁磊的话,再看看他的伤,俞映夏不禁红了眼眶,早说过他是个笨蛋了,居然连下个楼都会摔伤,她怀疑他这么一摔,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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