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们都成为悲剧,同样爱恨强烈的女子,也同样在爱人中,焚烧殆尽!哪一种美一点?恐怕就见仁见智了。
至于狄奥图坦那就更悲剧了,原本高高在上的男人沉溺在无缘的爱情中几乎只得疯狂!他对无涯的爱情来得很突然,他自己也不明所以;原本只是单纯地看上一具漂亮的年轻身体,到后来竟然演变成令她毁灭的爱情,恐怕这是他所始料未及的。
如果无涯像其他的女人一样,在肉体被侵犯之后便不由自主地爱上侵犯者,或者屈服于狄奥图坦,那么狄奥图坦对她的爱情就不会变得那样热烈疯狂;愈到后来,狄奥图坦愈因为得不到无涯而无法自拔。他习惯了女人对他的爱情,突然有一个不爱地、反而可怜她的女人出现,他马上像是飞蛾扑火一样投身进去!
我其实满同情狄奥图坦的,想想他一直很容忍拉萨路兄妹,也很容忍无涯的放肆,对于他所爱的人,狄奥图坦都给予很大的自由;可是对于他不爱的人,他却又表现得那样冷酷无情,像他对奇蒂拉一样。结果他也死在奇蒂拉手中,因为他认为奇蒂拉爱他,她不可能狠得下心杀他。狄奥图坦的失败与很多现代男人的失败没有两样,他们都自以为很了解女人,却不知道原来自己的命运根本完全掌握在女人的手中。
至于昊月天威,唉!怎么这本书里全是悲剧人物?昊月天威根本从童年开始就是个很惨很惨的小孩子啊,那么坚决、那么固执的昊月天威他一生中唯一幸福的日子大概就是与无涯在船上所度过的那一段岁月了。到最后他虽然放开心胸勇敢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但是还是晚了。他与无涯不能白头偕老,实在很令人遗憾,毕竟他们都那么努力地争取了
异神昊月无涯这本书,在许多方面都算是沈亚突破过去窠臼的实验作品。说真的,里面是包含了许多诚意在里面的,虽然它的结局并不完美,可是在过程之中还算是不错的,不是吗?我没有把它写得很滥情,也没打算用这本书骗人泪水,更没有太多深奥的理念在里面,异神昊月无涯应该算是血统比较纯正的爱情吧!我想。
我从这本书里隐隐约约看到自己将来要走的路。摸索了那么多年之后,我好像从这本书里慢慢找到一点“感觉”了
只是这样的“感觉”你们喜欢吗?
我想这都要用时间去证明吧!
这个书写者的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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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天做了一个梦。
梦到快快乐乐地去露营,抱着心爱的恐龙睡在可爱的小帐篷里。睡啊睡,睡到一半的时候,山洪爆发!哗!不得了了!河水暴涨,把帐篷给冲走了!这下可惨,拉开帐篷一看!哇哇哇!真的被河水冲走了!怎么办!怎么办?会被流到太平洋里去啊!救命啊然后惊醒了!打开帐篷一看,哈哈,幸好!没事,只是做梦而已!倒头继续睡,没想到又来了!山洪爆发、河水暴涨、帐篷被冲走哇!惊醒过来打开帐篷一看,没事如此重复了三次之后,很火大地决定不睡了!打开帐篷准备透透气,没想到打开帐篷一看沈亚正在河里面漂流!
哇!这次真的醒了!原来做梦天啊!我干了什么坏事?竟然连在梦中睡觉也要发恶梦!哪有这么可怜的事?
结论:这就是露营次数太多,心生罪恶的下场。
炳!很有趣的梦镜,以前也发生过一次,那次我写了梦中的梦中的梦中的梦,这次则写了昊月天威的梦境。连做梦也可以写成小说,瞧我们这些说故事的人多么尽心尽力!
喔?对了,最近迷上当木工。
以前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哈里逊福特退休以后想当一个木匠?木匠有什么特别的?不就是拿几根钉子、几片木头敲一敲就好了吗?近来发现当木匠真有趣!原来亲手打造一件物品的感觉那么好!
沈亚的劳作、美术课程大概从小学三年级以后就没有及格过了;家政课缝几颗扣子也要回家哀求老奶奶帮忙,否则会连手指也给缝进去。当木匠这伟大的梦想居然到这把年纪的时候才想做,好像有点太晚,不过不要紧,反正我没想过要自己盖一间木屋来住,我只是希望可以亲手钉个鞋柜什么的,这总不至于太难吧?
结果是:真的好难!
你知不知道原来想钉一个鞋柜的工程有多浩大?以下是简单的程序表:一,买一堆木头有现成的,真是感谢老天。二,把木头磨光亮这点最讨人厌了。三,涂上喜欢的颜色沈亚喜欢原木色,再次谢谢老天。四,把尺寸量好,前前后后左左右右都不能出半点差错,要不然请重新来过第一次就成功的机率大概是零。五,准备好钉子敲下去请保护好您的玉手。六,尽量别钉得歪歪扭扭的,要不然鞋子们不喜欢住进去。七,钉完之后,涂上透明漆。
一个小小的鞋柜,市价大概一千元到二千元之间,沈亚居然造了一个星期!
木匠梦碎没碎没碎,不过也快了沈亚真是个缺乏耐心的人!想想那些建筑师,如果他们都像沈亚这么没有耐心,想必我们现在还住在洞穴里面。
沈亚用功了很长一阵子,心里有一把火驱策着自己前进,拼命读书、上网路、与人交际之时像个科学家似的把每个片段放在显微镜下观察;愈用功,愈觉得自己的渺小与不足。而这又是一件令人沮丧的事情。
愈来愈多时候觉得我真是一个非常“错乱”的人
这篇后记很不客气地写了好几千个字,简直就是啰嗦到极点了!好不容易把自己想说的话都说完了,现在终于可以回到床上去做梦希望不要再做恶梦了!至少,别再做那种“梦中的梦中的梦中的梦”了吧!
晚安!
我们下本书再见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