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竟然要强暴她。
黑暗中,对方住她的嘴,让她的喉头发不出声音,而两人强大的力量更使她动弹不得,无处可逃。
不要巨大的恐惧感吞蚀她的心,如果她妥协了,一切就全完了。
就在她死命抵抗的同时,忽地,两道强力车灯从远而近照射过来。之后,车上走下几名人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那两名小混混击倒。
从出现到解决,整个过程不到三十秒。
这几个不速之客的身手相当不凡,一旁的谷玲珑惊吓之馀,不禁看得出神。
“谷小姐,我们老大要见奶。”其中一人来到她面前,另一人则拿着无线对讲机交谈。
惨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心底大喊不妙。
“谷小姐,请上车”对方还算有礼貌。
“你们老大是谁?”她瞧了身旁那两个奄奄一息的小混混,深知自己绝对没有反抗的机会,不然下场会如同那两人般可怜。
“奶不该忘了和任无怨老大的约定。”司徒木冷冷地看着她。
之前在埃及艾斯纳,司徒木曾和她见过面。
“任无怨?”她皱眉。这男人怎么阴魂不敬?从埃及到蒙古,从蒙古到台湾,不论是因缘际会或是故意安排,她总是摆脱不了他的纠缠。
“谷小姐,请不要让老大久等。”司徒木操着日语,一脸严肃。
“为什么要去见他,我可不记得曾经答应过这件事。”
果然有怎样的主子,就有那样的走狗,任无怨自负过人,他的属下也有着同样气息。
“谷小姐,请奶不要逼我动手。”他凶狠瞪她一眼。这女人不知天高地厚,太过放肆。
“软的不行来硬的,你们混黑道的难道就不能有创意一点。”她忍着脚踝的疼痛嘲讽道。刚刚和那两个混挥谠抗时,她的脚不小心扭了下,大概扭伤了。
唉,早知道今晚情况这么糟,她倒不如窝在研究室,说不定还能有些新收获。
“看来我们不动手不行。”司徒木没时间和她瞎耗,他一个眼神,谷玲珑就如小鸡般被拎进车内。
他们强行逮人的方法很“专业”她根本没机会反抗,于是她就这么被车子载着来到一间相当豪华气派的建筑物前。
进入屋内后,司徒木领着她来到一间书房。
“老大,我把人带来了。”他推门而入,将谷玲珑带至书桌前。
两人进来的同时,任无怨正好结束一通电话。当他挂上电话,视线拉到谷玲珑身上时,有一秒钟的时间他是怔然的,但仅止于瞬间。
“怎么回事,要你带个人回来,没必要如此大费周章吧?”他的视线落在她没穿鞋的脏脚上,身上那套绉成堆的礼服,以及她蓬头垢面、披头散发的可怕仪容。
“在我们接应谷小姐前,有两个小混混抢劫她不成,想劫色。”司徒木一脸正经的报告。原本凶神恶霸般的容貌,在被主子责备之后,显得更加恐怖。
“劫色?”任无怨面无表情,视线转至她的脸蛋。难怪自进门后,她的神色不似平常般泰然自若。
“那两个小混混已经被我们教训一顿。谷小姐除了受到惊吓外,并无大碍。”司徒木态度恭敬地禀告。
才怪她的脚现在肿痛得像馒头一样大,怎会没事?谷玲珑闷哼一声,狠狠地反瞪回去。
任无怨接触到她凶狠的目光,不但不动气,反而嘴角微扬。
他喜欢她这种毫不惧怕的神色态度。平常的良家妇女只要一见到他及身边的部属,通常不是吓得花容失色,就是纷纷走避。而她,竟然还跟他玩起大眼瞪小眼的游戏。
他欣赏她不知害怕的傻勇气。
“有什么好笑的?”她那不冷不热的神情,简直酷到极点。
“关于埃及的研究探勘计划,奶考虑得怎么样?”他站了起来,从身后的酒柜中取出几瓶酒。三两下工夫,一杯调酒已调配完成。
“上次在艾斯纳时,我不是已经很明确地拒绝你的提议?”她回以一个不友善的答案。
“在蒙古医院碰面时,我又再度向奶提出合作计划,不是吗?”他拿着酒杯来到她面前。
前阵子,谷玲珑的蒙古探戡营地遇袭时,任无怨在那次的机会中曾和她又碰过一次面,当时她的情绪坏到极点,两人仅简单交谈几句。
“我的态度不会改变,你再怎么威胁利诱都没有用。”她再度表明心意。
“我知道,但我不是个轻易放弃的人。”他摇了摇酒杯内的液体,举放在她面前。
“我不轻易妥协,而你不轻易放弃,我们根本不需要浪费时间。”她回避他打量的眼神。怎么他一站在她面前,她就觉得有好大的压迫感,真不愧是混黑道的。
“来,把这杯酒喝下,可以安定奶的精神。”他将酒杯交付在她手上。
她没有马上拒绝,只是满脸疑惑。
“奶不必现在回答我,明天再说吧。”他望着她一身狼狈的模样,决定暂时饶过她。“这酒叫作kahluamilk,墨西哥咖啡酒加上牛奶,可以帮助放松神经”这可是他为她特别调的睡前酒。
“我的酒量不好,不能碰酒。”她摇头,手中酒杯的冰凉触感直窜到她掌心。
“喝一口看看。”他劝诱。
望着琥珀色和白色混合成的渐层色液体,她吞了吞口水?鲜邓担油砘岬较衷谒嗡唇衷诘乃挚视侄鲇掷郏揖晡炊ā?br>
终于理性敌不过肚子的抗议,她二话不说,拿着酒杯灌下,一饮而尽。
见她把酒当水喝,他摇摇头,刚刚那两个想劫色的混混一定吓到她了。不然,她怎还一副惊惶失措的紧张模样?他可是首次见识她魂不附体的慌张模样。
“好不好喝?”当她饮尽最后一口,他问。
“还好。”她点头,将手中的酒杯交还给他。
一旁的司徒木原本想代主子接过,却被他的眼神制止。
“喜欢就好,要不要再来一杯?”他的温和态度令一旁的司徒木相当震愕,主子没有必要如此讨好一个女人。
他的和颜悦色令司徒木不解。
“不要了,我还得回旅社,要是喝醉了,可能连地方都记不得。”她微醺地摇头。这一杯什么的牛奶真的很好喝,有浓烈的咖啡味又有牛奶香,一点也喝不出有酒精的成分。
“今晚奶就留下来,免得再有意外发生。”说完他马上指示司徒木准备房间。她现在四面楚歌,敌人环伺,他怎能让她一人落单。
“我才不留下呢,你休想软禁我。”她抚着昏醉的脑袋,脚步往门外走去。一定是空腹加上喝酒所以她才醉得这么快
走没两步,她凌乱的步伐忽然不稳,牵动到扭伤的脚踝。一瞬间,她整个人失去重心往前倒去
“小心”任无怨和司徒木同时出手相救,无怨的动作还是领先一步。“你不要紧吧?”他扶住她的小蛮腰,视线落在她肿大的脚踝上。
“我的脚好痛”刚刚那一跌,加剧脚的疼痛。本来还可以走路的,现在恐怕连站立都没办法,她咬着牙忍痛,整个人落在他的怀中。真的好痛
“木,吩附人拿些冰块,送到谷小姐房间。”任无怨边交代边抱起她,直往书房外走去。
来到客房后,他放她在房内一隅的太妃椅上。
“你需要先洗个澡,把身上的脏东西洗掉。”他的语气属“命令式”毫无转圜的馀地。
两人进门之前,随身管家已把一切的必需品备妥。
“我可能没有力气洗澡了。”一沾到舒适的椅子,她整个人直接瘫倒。
“不行,跟身上这些细菌睡一个晚上,奶可是会生病的。”他半蹲下来,望着她两颊绯红的微醉俏颜,一种特殊的感觉盈满胸怀。
这个女人真的好特别,她不畏惧他的黑色背景,把他当成常人般看待。
“好吧,我勉强洗一下好了,在蒙古营地的时候想洗澡都没水可洗。”她自言自语的坐了起来。整个人头昏脑胀的,意识不清。
听她的自喃,他不禁笑了。当然,没让她看见他的笑意。
“我帮奶吧”说着他双手抱起她,领着她来到浴室。热腾腾的洗澡水已放满整个浴白,豪华的浴室显现出整栋建筑的豪华富丽。
进入浴室后,他放她在浴白边,主动帮她拉下背后的拉炼。
“你不需要做这些事情,我自己来就行了。”她酒醒了大半。
然而已来不及阻止。背后拉炼已然拉下
“小心不要让水碰到脚伤处,免得更加严重。”他细心交代,灼热视线落在她背后的麦芽色肌肤上。
这个女人身上充满大地气息,和她在一起,有着如草原般的宽阔感,令人感到很舒服。
“如果没事,你可不可以出去?”从镜中见他还盯着自己背部猛瞧,她简直快受不了了。
就在她以为他会转身离开的时候,忽然,他冷峻的神色迥变。
“奶背后这个伤痕怎么来的?”他猛地褪下解开拉炼的礼服,裸露出她那光洁的背部肌肤。
健康的麦芽色肌肤上,有着一道淡淡的长型伤痕,状以鞭伤。
“你走开,不要随便碰我”被他吓了跳的谷玲珑,抓着自己前身的衣服,从他身前逃开。
“你为何要逃?”见她露出惊吓的神情,他的眉头微蹙。
“我当然得离你远远的,难不成乖乖等着让你吃豆腐?”她没好气地反驳,这个男人不但危险且霸道得无可救葯。如果他对她动了歹念,她该如何是好?逃吗?
她根本没那本事。
“我要知道你背后为何会有鞭伤?”他逼近她,神情变得严肃。
“这是胎记,不是什么鞭伤,一出生的时候我身上就有这个记号了。”他的迫近逼得她无处可退,她的脚踝更疼了。
“真的?”他的眼反锁她的。
“我没必要骗你啊。”她的双手抓着快滑落的衣服挡在胸前,微微轻颤。
拜托,不要再靠近了。
他从她的眼睛读出她的诚实和恐惧,他决定暂时放过她。
“好好洗澡,不要在浴白睡着了,不然我会冲进来的。”他狂笑一声,带着若有所得的笑容离开蒸气氤氲的洗澡间。
比玲珑不明白他因何狂笑,也没兴趣去探知。她只知道这个全身充满红色火焰的男人她惹不起,若碰了他,只会烧伤自己,结果不但接近不了他,反而自己一身伤。
她了解,这么危险的男人,如同开天辟地的炎宙之火,只能远观。一旦接近,只会玉石俱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