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慕容冲调开眼睛,看看校场上葱绿的槐树,槐花长了一树,正纷纷扬扬地落下来,他叹道:“你知道我与陛下仍有联系,做我的夫人委屈你了,你仍是处子之身,我明日写一封休书,你仍可以再嫁,不能在此处与我白白虚度了美好年华!”
段嫣然走上前去道:“若是妾身从未见过夫君就罢了,见过了夫君,此生便是夫君的人,妾身只求能常常见到夫君,其它别无所求!”
慕容冲的身子一僵,淡淡说:“随你!”
段嫣然在身后说:“小凤奴是个孩子,为何一群奴仆跟着她,却总是把她跟丢了?”她看慕容冲僵直着身子,但似乎在听,就继续说下去:“是因为她人小又机灵,懂得利用形势隐藏自己,相对男人而言,女人就是人小而机灵,故若是训练女子懂得利用形势隐藏自己,会不会是很有利的?”
“小而机灵?”慕容冲沉思着,脑袋里窜出凤奴窜到梨树上的模样,还有那只不小心砸中他脑袋的香梨。他突然醒觉过来,不自觉地站起来,长盛将旗子在头上旋了一个圈。十六院的人便站立不动。
慕容冲向今日主持的院主襄妍说了几句,襄妍说:“今天便训练到这里,爷说你们表现很好,各自回到院内,请各院设计最精巧的最隐蔽的暗器,以七天为数,七日后比试暗器之妙!”
十六院的人面面相觑,有的似乎明白了,有的却似乎并没有明白。但慕容冲将手里的旗帜一挥,做了解散的手势。
他转身走到段嫣然的身边,说:“走罢,到西进院去。”
段嫣然大喜,跟在慕容冲的身后,西进院很是富丽堂皇,早有奴婢知道慕容冲要来,做足了准备,段嫣然待慕容冲坐好,斟了一小杯酒道:“夫君,今日看你训练十六院,原先妾身也以为夫君是爱美色,性荒淫,今日看来夫君此举是大有玄机。”
“什么玄机?”慕容冲缓缓将头上的纱帽出下来,给她倒酒的是个小丫头,冷不丁看到慕容冲的脸,一时怔住了,呆呆地看着慕容冲,忘记了酒已然满了。
慕容冲看着她,低声道:“酒满了!”
那丫头才清醒过来,满脸通红,跪在地上战抖不已。
“起来罢!”慕容冲淡淡道。转目看段嫣然,她也是这般呆呆地看着慕容冲那绝美的脸。
慕容冲道:“这副皮囊是祸害,看了徒增烦恼,夫人你说说你看到什么玄机了!”
段嫣然满脸通红地收回目光,仓促说:“皮囊是祸是福在使用他的人,我以前在姨夫的军队里看他们训练,听闻姨夫是百战百胜的,姨说姨夫百战百胜的原因是将士们训练极严格,闻金而退,闻鼓而进绝不违反,若是鼓声响起,便是前面是刀山火海,将士们都会冲进去。今日看夫君操练女兵,深得其法!”
慕容冲正昂首喝酒,听到段嫣然一段话,尤其是“操练女兵,深得其法”,他的手一抖,酒盏掉到了地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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