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段夫人名叫嫣然,两年前嫁过来的时候,只有十五岁,一转眼两年过去了,她太守新府里也不说过得不好,但凡有什么好东西的,慕容冲第一时间叫人送给她,对她也是温柔以加,夫妻俩相敬如宾,每日回来都到她的西进院坐坐,闲话几句方走。
但是日复一日,总觉得少了什么,她也说不明白少了什么,跟着她一起陪嫁来的一些年长的婢女们看慕容冲总与十六院的院女在校场上厮混,也常常在明堂大宴时看到十六院的各位大小夫人,只也不见各位夫人有怀上孩子的。日子久了,相互之间得出一个结论,这位相貌堂堂的郡府大人是不能举房事,但又不敢与小段夫人说。
小段夫人听到长盛来报,来到明堂,她身段修长,长得亭亭玉立,性情温柔沉静,高盖向她行了一礼,将袋子递给慕容冲,说:“老夫人说了,这是送给小段夫人的,此是家传之宝,叫小段夫人戴着,必能平平安安,极有福气。”
慕容冲一看,是母亲可足浑日常戴着的一串项链,宝红色极有富贵之气。
慕容冲取了来,走到小段夫人的身后,把项链给她戴上,还细心地帮她整理了衣领子,笑着说:“夫人肌肤雪白,戴这宝红色的项链,更衬得雪色晶莹了,极好看!”
段嫣然很少与慕容冲这般近距离靠近,只觉一股男人的气息逼近来,心便扑扑地跳起来,待要细细体会,慕容冲就离开了,他走了几步。对高盖说:“你随我来,我写封信给母亲,有劳你带回去。”
慕容冲率先走进明堂的书房里,边走边对长盛说:“你叫长史把我院里的香梨摘下最好的十几个来,细细包装好,送到我这里来,记得是要取最好最大的梨。”
慕容冲进了书屋。一转眼。看段嫣然也跟着走过来,便说:“夫人,我此处还有些公务处置。你先去歇息罢!”
段嫣然也不说话,走到案桌前,熟练地打开砚台,磨起墨来。慕容冲看了高盖一眼,只好走到案桌上。取上好的帛巾,举笔要写,看段嫣然站在旁边,下不了笔了。他将笔放下说:“磨墨是下人所做之事,夫人便不用亲自动手了,恐失了身份。”
段嫣然低声道:“妾身为夫君磨墨。此是佳话,不算失了身份。”
高盖笑道:“夫人与爷伉俪情深。老夫人可以有所安慰了。”
慕容冲低头拿起笔,一笔一划开始写了,帛巾上写道:“记得陛下喜欢吃梨,凤皇这里梨香满园,凤皇择了来送与陛下品尝,梨心似我,归心如箭!”
他写完提着笔看信,谁知段嫣然也在看信,便正视过去,段既然抬头看慕容冲,不知怎么的,慕容冲唇一扯,微微冷笑起来,两人目视良久,段嫣然突然脸一红,垂下头道:“墨已磨好了,妾身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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