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来了,“嘶嘶嘶——”地叫着,仿佛很痛楚。
慕容冲一脚前一脚后站着,握着拳头低着头,不知道他怎么了,小凤奴正在马上,这时滚下马扑到慕容冲的身上,慕容冲的脚一抖,小凤奴即滚在地上。乞伏嫂大呼着跑过来,先抱起小凤奴,看她无恙,又转身看慕容冲,慕容冲的头上仍戴着纱帽看不清神情,但乞伏嫂未近他的身就被他身上的一股暴戾之气压制住,忙矮下身子低声问:“爷——有没有伤到哪里?”
“乞伏嫂,你以后不用服侍小凤奴了,她以后也不用住在东进院了,搬到我的偏院来,从今往后做奴婢服侍我!”慕容冲的声音冷淡又坚硬,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长史正好赶过来,看到慕容冲拉缰绳的那一幕,还没有惊慌中过来,又被慕容冲的话给吓住了。
他忙急步走到慕容冲身边陪笑道:“爷这是——”
“叫莲碧教她学习奴婢的规矩!三日后便来服侍我!”
“奴婢?服侍……可……”长史大吃一惊,凤奴不是慕容冲的掌中宝吗?怎么能当奴婢?再者,她才*岁,小小年龄怎么服侍人?
长史恭身道:“爷,长安来的人在明堂侯着呢,说是有要紧的事,您先去,此处的事由我来处理!”也许只是气头上,待过一会冷静下来,便不是这般想了。
慕容冲再无二话,抬脚向明堂走去,长史思量着慕容冲的话,慕容冲从不叫人侍寝,估计这服侍是另有含义,但慕容冲是什么意思呢?怎么突然怒成这般模样,他跟着去明堂,找到长盛问发生什么事,长盛也摸不着头恼,只说回来后在园子里说练剑,没练成就跑到成秋院。
长史把连碧请了来,把事情说了一遍,连碧的意思,莲碧是少数几个可以进入偏院的奴婢,毕竟一些事情是女子更拿手些。
听了长史的话,莲碧看看坐在榻上骨碌着眼睛吃梨的小凤奴,只见她满不在乎,半只手撑在榻上,两只脚摇晃着,凤头履上的两只红绣球随着她脚的摆动一会儿晃左,一会儿晃右。
莲碧能忧心忡忡地说:“我猜着咱们爷是瞧着小凤奴娇纵得不成样子,只怕东进堂那些都约束不了她,叫她住在偏院,实是想亲自看咱们怎么管教,这主怎么管束得了,早就野得不成样子了,只怕日后生不少事,咱们跟着要遭殃了!”
“喔,你觉得不是叫小凤奴侍寝?那便好,管束是小事,爷忙着呢,咱们里应外合,只要爷回来,便着人守住她,不叫她跑出来,你看不见她,便以为她服了约束,这事便成了!”
莲碧皱着眉头道:“只怕这事没那么简单,咱们走着瞧!”
她走到凤奴跟前说:“小凤奴,你今日犯大错了,你用梨砸到爷了,你的马还踢到爷……小凤奴,你若不乖乖儿,你便看不到乞伏嫂,你要住到咱们偏院来,再不听话咱们就都被罚,你怕不怕见不到乞伏嫂?”(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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