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纵情之后,朴孝言发了高烧,体温直逼40°!
而且,她又陷入了昏迷。
没有惊扰旁人,崔圣贤给自己的一位医生朋友打了电话,让他带着相关配备到自己家里来。不出半个小时,对方就赶到了。为朴孝言进行一番检查后,给她打了安定和退烧针,并“贴心”地送给崔圣贤一管软膏,说明:“高烧多数是因xiati撕裂导致发炎,给她上点药,对修复也有作用。”
“谢了。”
待对方离开之后,崔圣贤为朴孝言上了药,然后就靠在一旁守着她,隔一会儿给她测一下ti温。
想到今天还有行程,他给权至龙打了电话,“孝言在发烧,我要照顾她,你跟经纪人说一声,就说,嗯,就说我生病吧,下午的行程不能参加了。”
“嗯,知道了。”
权至龙没有多问其他,挂了电话嘱咐其他成员,“这两天别去打扰圣贤,他有事要忙。”
崔圣贤为朴孝言掖好被子,探了探她的额头,还是烫。她的气色很差,脸色苍白,气息孱弱的。回想昨晚的疯狂之事,他锁紧浓眉,是自己忘乎所以了!
只是,孝言是因为药物作祟,而自己呢......没有借口和理由!他该反思的,也该想一想,要如何安抚醒来以后的她.......
一夜没睡,他也很是疲惫,想着想着便困意袭来,又撑了一会儿,见孝言体温渐渐得以控制,便躺在她身边小憩一会儿。结果,这一睡就睡沉了......
接近傍晚时,朴孝言幽幽转醒。
她的第一感觉是头疼,第二感觉是浑身都疼,又酸又疼,仿佛关节错了位一样,动一动都困难!
屋子里灰暗一片,她转动视线,看向自己身旁的男人,心里,狠狠一揪!
然而,她没有做出任何反应,释缓了几分钟,她咬着牙艰难坐起,被子滑落,她低头看看自己,目光闪了闪,而后,不声不响的开始寻找可遮身的衣物。她看见一件白衬衣散落在离床不远的地板上,便轻声下了床。可是,发软的膝盖根本支撑不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一瞬间,仿佛各个关节都在叫嚣着抗议,锐痛猛然侵袭————嘭地一声闷响,把床上的男人吓得一激灵,刹地睁开了眼睛。
“孝言?”
他一看旁边是空的,再一看人摔在地上,连忙赶过去查看,“怎么样,摔坏没有?”
凌乱的长发遮住了女人的面容,她低垂着头,一动未动。而在男人伸手要碰触她时,她如电击般地闪开了,声音黯哑:“别碰我。”
崔圣贤怔了怔,想到什么,赶忙找来一件棉袍,为她披上,“你在发烧......”
有了可遮身的衣物,朴孝言没听男人说话,撑着床头柜挣扎着站起,在对方要来掺扶时,她猛然厉喝:“滚开!”
男人被她喝退一步,为难又担忧地望着她,“你要回家吗?孝言,我只是想帮你......”
没有回应。
朴孝言扶着墙,一点一点地挪出卧房,一直来到楼梯口,她往下望,站着不动了。
崔圣贤来到她身后,手里拿着她的羽绒外套,“你等一等,我叫司机送你回去。”
朴孝言攥了攥拳,深吸一口气,把泪逼了回去,“我不怪你,你是迫不得已......救了我。”
“孝言,你......”崔圣贤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说。
“我要拜托你一件事,把,把昨晚的一切忘了吧,请为我保守这个秘密,谢谢!”
“明明已经发生了的事,怎么能说忘就忘。”崔圣贤一反顺从的态度,皱眉申辩。
朴孝言的声音极轻极轻:“你愿意记着,就记着吧。只是别再见面了,别再让我看见你,就当,这是我最后的请求!”
说完,她抬脚迈下楼梯,一步一步,钻心的疼......
盯着她打颤而踌躇的脚步,崔圣贤心疼地上前,“孝言,你受,受伤了,让我抱你下去吧......”
然而,这话对于狼狈到无地自容的人,无疑是雪上加霜的。紧绷在心底的那根弦,刹地断了,她猛地回身,以盈满泪的眼愤恨瞪着男人:“还不够吗?!还不行吗?!你还要怎样?!”
崔圣贤一言不发。
“能给你的,我都给了,你还要什么?你———”踉跄的身子忽使脚下踩空,崔圣贤大惊,在她滑落的一瞬,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小心!”
“你放开,”朴孝言挣了下,没挣开,突然发了疯地尖声哭骂:“放开,你个混蛋!坏家伙!我恨你!王八蛋,放开我——”
崔圣贤紧紧地抱着她,任她打骂,纹丝不动。他不想放她走!
朴孝言挣扎得愈加激烈,她声嘶力竭地哭着,喊着,眼前阵阵发黑,直到力气耗尽,渐渐瘫软,意识飘离......
崔圣贤重新将她带回卧房,放在床上,“你病着,好一点,我就送你回去。”将烘干的衣物为她送到床边,他把手机递给她,她接过来,攥在手里,目光直勾勾地倔强:“不需要,我去洗洗,洗洗,我就回家......”
待不了!
空气里飘散的味道,时刻提醒着她昨晚发生的一切,如讽刺般,嘲弄着她,折磨着她。
受不了!...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