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样好像唔嗯有点速食吧?”
一句话被迫中断了两三次,安麒好不容易才说完,因为男人的唇在她说话的时候依然热情地啄咬著她的,连一分一秒都不肯放过似的,咬住了她的下唇一吸,安麒浑身窜过阵阵难抑的哆嗦,扣住他肩膀,还以颜色的咬了他丰厚的下唇一口。
“那要停下来吗?”
他接著低头咬住了她那件薄黄色洋装的衣领,扯了扯。
安麒主动地伸手到自己背后,拉下拉链,松开的衣领由双肩滑下,呼吸急促这一点两人都一模一样。
“好。然后规规矩矩地,你得每天来我家接我啊!那边!”
连解开标榜著“会让你的曲线更玲珑喔!”的花边胸衣都嫌麻烦似的,他埋首在她双峰间,直接以鼻尖磨赠著蕾丝边,搔痒她每一根著火的神经。
“每天去接你,做什么?”
笔意在她痒得扭动身子的同时,好整以暇地问。
做什么?做什么?满脑子虽然回荡著这个问题,可是他根本不想让她有时间回答似的,捧住她身后的手掌,将她往上推压,结实的身躯做成的牢笼和大门一前一后的卡住她。
“约约会啊!”抓住头一个浮现脑海的答案随口一说,抬高腿,安麒夹住他的劲腰,吞下一口口水。天啊!这真是够放荡的姿势但,管它的,又没人在旁边。
“你是说那种牵牵小手、吃吃饭、逛逛街的东西吗?我不晓得原来你对那些平凡的事有兴趣。”他沙哑而性感地在她胸口前笑说。“啊炳,嗯我喜欢不需要衬垫的女人。”
安麒的脸刷地红了。“笨蛋,你在说什么啊?”
“我在说中文啊!”“你在使我分心。”安骥“啊噢”的一叫,因为他居然偷偷掐了她的臀部一把。“桑狄鹏,你这又是在干么?要是你敢质疑我有没有在那里注射盐水,我就马上掉头,和你永远绝交。”
哈哈地笑着,他亲吻她的脸颊说:“这样你才真正分心了吧?”
安麒抡了他肩膀两拳,结果再一次被他封住了小口,还给四周空气美好的寂静假使不算进那细微却暧昧万分的啾啾声的话。
被他吻得整个腰都酥软了的安麒,挂在他的腿上说:“还是算了,放我下来,我要回家去。”
“当真?”水波荡漾的黑眸,深情款款地诱惑著她。
“光是接个吻就会这样的话,要是真的那个那个,我的后半辈子都会被你给毁了。”嘟著嘴,安麒不情不愿地埋怨著,努力抗拒他的诱惑。
“怎么说?”
他更努力地放电,幸亏这儿不是法庭,不然这种会放电的检察官当场就会被逮捕。
“这还用问啊?”虽然以后这句话一定会被他记上一百年,不时拿来做“如山铁证”安麒还是认为该讲清楚的地方就讲清楚,她很认真地点头说:“我会成为一个没有你就活不下去的女人,这还不攸关我的后半辈子吗?还有,别说什么把我的后半辈子交给你这种蠢话,那有辱我的女性尊严。”
闻言,桑狄鹏放声大笑。
“喂!本人可是非常认真的耶!”边扭动著身子,想从他和墙壁间钻出来的安麒边说道。
放下她的双腿,让她能站立在地板上,桑狄鹏笑声方歇,替她拉起衣领,说:“那我们不是一半一半吗?”
“一半一半?”安麒低头看着他和自己十指交握的大手。
“把我也变成少了你就不行的男人,不就得了?”他稍稍踮高脚跟,在她的发顶印下一吻说。“或许不需要变,反正我是跟定你这个麻烦到顶点,鸡婆到教人受不了,却又最最最最能打乱我的心的天才大美女了。你要约会。好。你要今天先回家。好。就照你说的,我会每天每天都去找你。我会证明我的耐性给你看。”
“喂、喂,别说得这么快,万一你厌倦了呢?毕竟我们认识还不到三个月,也许你只是一时激情,就连时下的年轻人都不再流行这种紧迫盯人的爱情了。”她就是想刁难他一下。
“我以为在我们两个人之中,你才是那个少了煞车的人呢!”他看穿她的意图,微笑地转过她的身子,将她的衣链规规矩矩地拉上,再将她转回来说:“好了,完美无缺,保证送你到家时,没有人会怀疑我们差一点就做了什么。”
“那是什么意思啊?我已经是大女孩了,可以替自己做主,才不怕被迪渥或任何人知道呢。还是说,是你怕被人知道?怕以后有人要找你算帐,要你负起责任什么的?”那张“凉凉”的脸真让人嫉护,她为什么就没有他那种可以欺骗世人的好用脸皮?
掐掐她蛮不讲理的鼻端,狄鹏说:“喂,小姐,你真的很难搞。一下子说要停,一下子又好像怪我没有继续,你就不能为自己的心意定个调吗?”
“因为人家会不安嘛!”他果然还是个不解风情、不懂女人心的大笨蛋,安麒气得掉头就走,反正人就在玄关,拉开门就可以走出去了。
她一开门,就又被桑狄鹏反手关上。
“不安我不也一样吗?”将她拉了回来,桑狄鹏由身后抱住她,低语道。“就像你说的,我们相识的日子那么短,大部分的时间都在为了其他人的事吵嘴,根本没有时间好好确定你的心、我的心。这简直就像叫人不要绑安全绳索,就跑去做高空弹跳一样。”
安麒小声地吐槽。“那样不叫高空弹跳,叫自杀吧!”
“不要挑我的语病,套句你的话,我现在非常非常地认真,ok?”
“因为如果不这么分散一下我的注意力,我怕我的脸皮会松开来,然后就一直笑个不停了。”
“知道我有和你一样的小心眼,你很得意?”
“嗯有种觉得我自己很了不起、超伟大的感觉。”
“哼,我也不过是个普通男人,又不是神,既不能看穿你的心,也无法预知未来,不安也是当然的。”
“谁教你的扑克脸一直都那么所向无敌,多少令人害怕的凶恶罪犯都不得不在你面前俯首称臣,高喊一声:大人,我认罪了。”
桑狄鹏拱高两眉。“当我是包青天啊?”
“包青天长得没有你好看。”
他低下头,用自己的额头顶了顶她,说:“灌我再多迷汤也没用,我早已经对你认罪了。”
被他这样盯著瞧,安麒的脸从微红的晨曦渐渐烧成火红的晚霞。“我看我还是不要回去好了。”
“约会、逛街、牵小手可以不要吗?”
安麒双手套上他的颈项,仰起小脸微笑地说:“那些都可以打包放进冰箱,等想到的时候送进微波炉解冻,可是现在我想要的是热腾腾的你。”
“我变成生鲜食品了?”他挑高一眉,手已经重新揽住她的腰。
“你不知道啊?自古以来的男人都是女人的食物啊?呵呵呵。”安麒得意的拉起他的一只手臂,假装咬下去地说:“现在,认命吧,我要吃掉你。”
“可以,不要太狼吞虎咽,我的肉很硬。”
“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话,不免让人有双关的联想。”安麒吐著舌头笑说。“哟,到底有多硬,就来瞧瞧嘛!”
“你这”“哇!要被人追杀了。”
笑着、闹著,两人躲进卧室后,砰地关上门,展开闲人勿近的甜蜜时光。
没有爱情长跑的试验又何妨?
爱情的浓度、深浅,没有尝过一口,谁都不会知道的。
假使需要爱的回忆,从这一刻开始创造吧!
不要畏怯捉摸千定的心意,哪怕撞得头破血流,在爱情的许可范围内,都可以按下重新启动的键,再从第一步跨出去。
抛开旁徨、怀疑、猜忌,才能有赤裸坦诚的一刻。
紧紧相拥。
“结果你们的恋爱过程”端木扬搅动著冰咖啡,扬起俊美的一眉说。“简直就像只需翻阅头尾就可看完的罗曼史嘛!实在太短了点吧?”
安麒推高太阳眼镜,眯起眼睛以吸管指著他鼻子说:“喂,假使我们的爱情是罗曼史,那你根本就是一本黄色废料。从以前到现在,我看你身边换过无数的对象,就是不见你跟谁安定下来啊!起码我到现在还和我达令甜甜蜜蜜的。”
炳地一嘲讽,端木翻翻白眼。“那是不懂欣赏爱的艺术的人说的话。我和每一个人都是诚心诚意的在交往,我的人生精彩可比一本百科全书,包罗万象,根本不是你所能想像的。要不你也来成为我百科全书中的一页啊?”
“喔,公然向我挑衅。不过你死了这条心吧,很遗憾你的万人迷魅力在我眼中起不了化学变化,我也不想被人硬生生塞进一页中就结束。我还是继续当我家达令的纯爱。”
“请翻阅一下字典再发言。所谓的纯爱,绝不会在互吐情衷的头一天就跳上床做”
“端木扬!你要是敢说出那个字,我保证你的百科全书就写到今天为止!”
将到口的字眼拉回,端木扬喝口咖啡说:“真该回头跟桑狄鹏说,他招惹到一个会令他这辈子都黯淡无光的凶婆娘。亏他还是我好友群中数一数二的上等货,竟然断送在你手中,真是南无阿弥陀佛。”
“看样子你是不太想要这片光碟了吧?”宛如变魔术般,掏出了闪闪发亮的小巧圆碟,安麒用威胁的口气说:“我是无所谓喔,把内容散播出去,会身败名裂的人也不是我呢。”
一口咖啡差点喷出,端木扬在千钧一发间维护住自己万人迷的丰采,狼狈地擦擦嘴角说:“你想唬我还早得很。没有光碟,就没有收入,不想要我怀中这张支票,和未来可能会入帐的许多张支票的话,你就去散播光碟啊!反正桑狄鹏是检察官,我就看他怎么以妨害风化的罪名起诉你。”
两人各据圆桌的一方,宛如西部牛仔骑士对峙般,持著武器互别苗头。片刻之后,安麒灵光一闪,微笑地说:“这下子你自己不打自招了吧!我根本不知道光碟的内容,原来是有好料的喔?嗯带回家去放来观赏,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住、住手!”脸一垮,端木扬死也不想让人看到光碟里面“好,算我输给你了,支票你拿走,光碟给我。”
“早这么识相不就没事了吗?”安麒在他交出来的支票前方晃晃食指说。“因为方才你一番不逊的言词,让我决定你必须在支票上加个零,我才要收下。”
“这、这叫公然敲诈!”
“那你去投诉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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