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晋轩朝,原是中原土地上的一个小柄,到最后成为统一中原土地上的强国,过程充满传奇的神话色彩。
据传,三百年前,天灾频传,大小柄间战火不止,紫轩国也难幸免,紫轩国王亲自领军抵抗强国并吞的攻击,队伍一路败至天峰深处,一座栽满无数红花树的临渊江边时,忽见天降各色花雨,从花雨中出现的是一个眉角边缀染著红点花印的仙者,仙者协助紫轩国打退敌军,同时协助紫轩国之王建立未来的根基。
百年之后,中原土地依然是列强分踞,但紫轩国已是当时的富强之国,当天灾再临,烽火的战乱再起时,甫即位的储君受到朝中权臣的谋害而命危!
忠心的部属护著主子来到临渊江,以三个条件跪请传说中的仙者相助,当天峰的花雨再降时,再次出现的仙者,不但救起紫轩国的少年储君,更协助新任的君王一统中原战乱。
仙者屡次的解危,当时的君王将仙者名字中的晋字放进国号中,从此改国号为紫晋轩朝,成为中原唯一的泱泱大国。
同时,为表达紫轩国对仙者的尊敬,宫殿深处建有一座水上神殿,每一任君王继位时都会进神殿参拜,但是谣传当紫晋轩朝建立一百年后,仙者亦消失了,从此不再有人见过仙者,水上神殿更成了轩朝一个神圣且神秘的地方。
民间更有传说,仙者已完成红尘任务,真正升天成仙;另一说则是仙者始终在暗处帮助紫晋轩朝的后人,且仙者离开前,留下一个锦囊在水上神殿内,锦囊说明,将转生于二百年后的紫晋轩朝,为轩朝将再起的战乱解危。
几百年的岁月以来,临渊江的仙者成了神秘的传说。
入夜,一队声势浩大的队伍行进在郊野上,队伍中央是由数十多名精壮汉子,整齐严密的守护二顶车轿,当队伍进到野林内,在一处野林边停下时,前方领头的男子下马至其中一顶车轿前。
“夫人,张传轿前候话。”一个随侍在豪华车轿旁的婢女朝轿内道。
“张传,甘阗城还有多久路程?”轿内传出女子声问。
“启禀夫人,出了这座林子,往东一公里左右便到甘阗城。”一身深灰色衣袍的男子躬身抱拳道:“可要先休息一会儿再启程?”
“不了,荒野之地,为免遇险,还是及早到甘阗城为妥。”
“夫人若担忧,属下可命属下快马先至甘阗城,请地方官府先派人前来保护。”
“出门在外,不宜有太大动作,低调为当。”轿内的女声沉吟。“命轿夫抬稳些,莫颠著了后方轿内的少爷。”
讲起后方轿内由奶娘抱著的爱子,女子关切之声溢于言词。
“是。”
男子领令后,正扬手要众人启程,周遭林木却忽然传出诡异的晃摇,草丛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小心”
感觉不对的张传大喊,不一会儿,大树上跃下一个个黑衣蒙面大汉全冒出,将他们重重围住!
“你们是什么人?”
壮汉们马上训练有素的护在车轿周围。
“将环贵妃和小皇子交出来。”为首者,大刀指向张传。
“大胆知道轿中人的身分还敢拦轿”
“杀了环贵妃擒下小皇子”
一声高叱的喝令,让夜下杀声迸开!
“快保护贵妃娘娘和小皇子”
外围的护卫拦住对方的靠近,张传和几个婢女们赶紧朝轿内的人道:“贵妃娘娘请先下轿,让武卫们保护你到前方亭子避难。”
一身锦缎华服的女子被从轿内扶出,环贵妃看着另一顶车轿,里面已传出婴孩的哭声,她不禁焦急道:“先让奶妈抱小皇子过去。”
“请娘娘先到亭内,属下会马上将小皇子安全带出。”
“不愧皇帝宠爱的妃子,姿色果然一流!”
二名恶匪中的带头者,抢身杀到环妃眼前,覆面下的一双眼,垂涎著眼前艳色照人的美丽贵妇。
“瞧这容貌和身段,铁定是温香软玉,让人摸不腻呀!”yinhui的咋舌声打量。
“贵妃娘娘,由我们哥俩陪你夜夜销魂,就知道皇帝老头不够看!”色欲大动的两人婬声大笑。
“大胆,竟敢冒渎皇上和环妃娘娘!”张传怒然横刀逼退两人,一路保护著花容失色的环妃娘娘退往路边小亭。
才进小亭内,身后传来尖骇的叫声,拦阻的武卫失守,伴随著婴儿凄哭的声,一名抱著婴孩的少妇被人从轿内强拉出!
“皇儿、奶娘张传快救小皇子”
此时远方已陆续有火光亮起,马蹄奔踏声传来,显有一群人正在接近。
“青”
其中一名黑衣人见状况不对,朝为首者唤了一声,瞬遭喝骂而噤声。
“退。”
黑衣刺客改为掳走骇叫的奶娘和小皇子离去。
“奶娘、皇儿”
一见爱子被劫走,环贵妃大惊失色的推开护卫想追。
“贵妃娘娘危险”身边武卫、婢女赶忙拦下她。
“我的皇儿我的皇儿”
“贵妃娘娘,下官一定会将小皇子追回,让侍卫们先保护您到甘阗城。”张传冲到她眼前跪禀后,便跃上一旁马匹,疾驰而去。
罢过正午,汴赞城的城中大街,依然是人来人往的热闹,街边一处巷内拐角,是一座老酒楼醉八采,虽在巷弄内,酒菜却是出了名的独特道地,因此用餐时间总是高朋满座,哪怕午后,也依然热闹不减。
“小当家,其他当家们交代,伤才好些,不能喝酒!”巷内一个瘦长男子和一个圆胖女子,见到前方酒楼,皆面带迟疑的看着主子欲言又止,最后瘦长男子开口。
“啐,和刀疤子谈事,能不来上二杯吗?”对这种话,前方女子头也不回。“大当家和二当家这半个月都在外地忙帮中的事,他们回来,你们二个懂得闭嘴,尤其朱秋你这家伙少搭几句话,就什么事都没了。”
真是,到底懂不懂谁才是他们的直属主子。
“可是还有五当家在呀!”圆胖女子玉鹃儿总感不妥。
“拜托,五当家向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平时非必要,声都不吭一下,已经快要把沉默当金子捡,你们谁敢往那嚼舌根,该算总帐的时候,本当家一条都不会少记。”磨著牙关的声,切切警告,早就知道身边属下打主子的小报告。
“五当家是负责帮中惩戒的,哪那么好打发,又不是我们不去就解决了。”玉鹃儿咕哝。
“对呀!五当家召唤不去会出事的,还有大当家的吩咐不听,也会倒楣的。”
“那你们觉得小当家我的话不理,会出事还是会倒楣?”走在前头的主子,已拖著僵硬的身躯,勉强回首带著斜睨的警告。
“小、小当家,其实以你现在的样子别出现会比较好。”
“干嘛?本当家现在见不得人呀!切。”
“小当家若爱醉八采的酒菜,鹃儿替你打包回去吧!让朱秋先陪你回去,毕竟你受伤,要多休养一下比较好。”
“开什么玩笑,今天约的人是刀疤子,我再不出现,往后他可嚣张了,这口气我就算吞得进嘴里,都还怕梗喉咙,不想办法泄掉这口气怎么行!”
死刀疤子趁她养伤,竟敢找人在汴赞城内造谣,嘲笑她云窦开,激她上回灌酒拚输了,躲著不敢出现,是个没种的娘们,还敢自比有不输男子汉的气魄!
真是王八蛋,拚输酒被抬回去的明明是刀疤子,竟敢趁她受伤没法出门就颠倒黑白,再不出现,刀疤子只怕是找阵头来哭丧,当她死了。
“可是,小当家你这样子出现不会比较好。”对朱秋的话,玉鹃儿用力点头。
“拜托,不就一点伤,江湖儿女不拘小节,怕什么!好不容易老大、老二出远门,老五白天管不到她,当然得出门炫耀她的光荣战役。”
“一点伤可是,那是养了一个月才勉强看出脸型的伤就算没内伤,外在可就”
“那就更要顶著这么光荣的伤,让刀疤子见识,什么叫作江湖儿女的热血与气魄!”云窦开杀气腾腾的握紧双拳,振声道:“让他知道,本当家就算脸肿成肥猪头、只剩一手一脚,骨头横著断三截,勇气和胆识也一定不断,这才叫有种!”
“可是”看着主子的模样,朱秋和玉鹃儿很迟疑。
“就跟你们说,江湖儿女大方一点,怎么跟了我这么久,一点精神都没学到,走!”不耐的说完,继续昂首朝几步外的酒楼而去。
“要学到小当家的样子,不是先把脸皮练成三寸厚,不怕痛,再不就是先把脑子敲坏。”
“对呀!变傻了就不在乎别人眼光了。”
看着前方主子,左手架木板,右大腿也架著厚板,头手各处裹缠著厚白伤布,以僵硬的身躯一拐一跳的走,只要能动,安静就一定是小当家的敌人。
从受伤后醒来开始,她先在床上蠕蠕动动,原本只有右脚扭伤,和外表看起来惨重的创伤,几个当家要她好好养伤,禁止外出,她只好无聊的用没受伤的脚,找人陪她玩单脚跳的挑战,目标整个帮内的门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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