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拖住。
“怎么?一拳不够,还想再来一拳吗?”宁耀奇回头,目光凶狠残笑。
“耀奇,我只是要告诉你,我和那个吕律师完全没关系,是茵茵误会了!还有”沈隽微顿了下,按了按嘴角真的很痛!可恶!必须讨回一点代价才行。“你真的该好好听我解释,为了这一拳,这是你欠我的。”
“九七得六十三、九八得七十二、九九得八十一。”闭着眼,沙发上的人儿念念有词地将九九表背完后,忽地两眼大瞠,兴奋地跳了起来,哇哇欢快大叫。“阿奇,我从头到尾背完了,都没忘记耶!我真的背起来了”
“嗯,你好棒、好厉害。”宁耀奇微笑赞美,年轻的眼眸沉沉瞅睇着因背全了九九表而高兴不已的姊姊,思绪却回想起白曰时,沈隽硬逼着他听的解释,也总算明了一年前他与姊姊之间,那场误会的来龙去脉。
思来想去,姓沈的确实无辜,还饱受姊妲踪一年,将他给全忘记的相思折磨,最后更是生受了一记老拳,说来真的很倒霉呃,虽然这一切,有一大半的波折是当时愤恨不平的自己带着姊姊离开所造成的,但想做他宁耀奇的姊夫,吃这点苦头又算什么?就自认倒霉的吞了吧!
不过,如今姓沈的要来讨回姊姊,他该不该放心地让姊姊回他身边呢?就算他愿意放手,姊姊对姓沈的又是什么感觉呢?现今的她已不是一年多前的她,对姓沈的还有以往那种男女情爱吗?
“姊。”想到这里,宁耀奇忍不住出声叫唤。
“阿奇,叫我什么事啊?”沉浸在自己背住九九表的喜悦中,宁茵茵一脸笑盈盈,可高兴的咧。
“如果”微微一顿,随即加重强调。“我是说如果!”
“噢!如果。”不懂他究竟要强调什么,宁茵茵傻傻地点头应和。
“如果你不小心忘了一个很爱、很爱你的人,后来那个人来找你,你还会想和他在一起吗?”宁耀奇谨慎询问。
“我我应该不只忘了一个人,而是很多、很多人”有些尴尬地看着弟弟,宁茵茵非常羞愧纠正。一年多前的事,她完全不记得,所以忘掉的应该不只一个人,而是很多人才对。
没想到她会这么回答,宁耀奇不禁一愣,随即笑了出来。“我是说如果,又不是一定说你!你现在只要告诉我,如果有个很爱你、却不小心被你忘了的人,终于找到了你,你还想和他在一起吗?”
“那、那我喜欢他吗?”阿奇为什么要问她这么难的问题?
“没忘记以前,你很喜欢他的。”低声加上批注。
“噢!”轻轻应了声,她显得很苦恼。“我我不知道呢!我现在又不认识他,要和他在一起,我会怕的。可是可是那个被我忘记的人一定很难过吧!若是可以的话,我不想忘记他但是但是现在我喜欢的人不是他,是阿隽啊!我比较想和阿隽在一起的”她结结巴巴地说出自己的为难,忘了这是“如果”
闻言,宁耀奇忍不住笑叹看来,这个问题是白问了!他这个姊姊不论是失忆前或失忆后,所喜欢的都是同一个人啊!
“我明白了,姊。”忽地,他轻轻地抱住她,低喃的声调像似要给她祝福。
明、明白什么?退开弟弟怀抱,宁茵茵满眼惑色瞅凝。
“姊,你和阿隽回台北吧!”
“耶?”
“茵茵,进来啊!”回到阔别多日的台北公寓,沈隽开门进入,转身却见宁茵茵怯生生地站在外头探头探脑,似乎不敢越雷池一步,不禁笑着上前去拉她进屋子。“别怕!这儿以后就是你的家了。”
“阿隽”看着眼前陌生环境,她紧紧揪着他衣服跟在后头,心中好惶然。
她不懂!为什么昨夜阿奇会突然要她跟阿隽来台北?然后今天中午,阿隽和阿奇谈了好久,至于谈些什么,她并不是听得很懂,只知道最后,自己就这样莫名其妙被拎上飞机,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
虽然她很喜欢阿隽,也很想和他在一起,但但阿奇在台南,她不想离开阿奇的。台北的一切好陌生,她会怕的
“怎么了?”带她至沙发前落坐,察觉纯真眼眸中的不安,沈隽柔声轻问。
“阿隽,阿奇为什么不和我一起来?”有阿奇陪她,她会比较不怕的。
“阿奇还要上课,没办法陪你一起来,你忘了吗?”微笑提醒,他安抚道:“等他放假有空,就会来看你了。”
“那那为什么我要来这里?我想回去找阿奇”她怯生生疑问,不想离开自己熟悉的地方。
“茵茵,你不想和我在一起吗?”知道突然来到一个新环境,她肯定会有所恐惧,沈隽温柔劝哄。
“想、想啊!”可是她也想阿奇啊!
“那是这儿的布置你不喜欢?”
“不是!”急忙摇头。
“那为什么想回去?留下来陪我不好吗?先住一阵子看看,如果真不喜欢,我再带你回阿奇那儿,好不好?”轻轻在额上落吻,沈隽呢喃哄人,就是要拐她留下。
“好吧!”想了想,她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同时要他再一次保证。“阿奇放假真的会来看我,对吧?”
“当然!”给予保证一笑,知道未来某个护姊心切的姻亲,可是会不时北上突袭检查,看他有没有亏待茵茵呢!再说,这阵子宁家小弟也非得常北上不可,毕竟,他和茵茵的婚礼细节,宁家小弟可是要代表女方来讨论的。
“那就好!”闻言,宁茵茵开心地笑了起来。
“你应该有些累了吧!先去洗个澡、休息一下,等会儿我带你去吃饭。”笑着拉她起身,推着傻愣愣的人儿往浴室走。
“噢!”呆呆应了声,随即又觉不对。“阿隽,我没衣服啊!”她根本没携带任何的行李就来到这儿了。
“放心!这儿有你一大堆的衣服。”衣柜里有她留下的许多衣物,他一直未曾去动过,就盼它们的工人能再回来穿用,如今可不让他给盼到了。
“耶?”衣服?为什么有她的衣服在这儿?
宁茵茵低头沉思,在万分纳闷的情况下,迷迷糊糊地被人给推进浴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