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湖边的一个餐厅吃饭。如绸缎一般的湖面在夕阳下闪耀着璀璨的光斑,仿佛天上的星星。
几条小船慢悠悠地在水上划动,船桨落处便激起涟漪向外泛开逐渐消失,水面继而又恢复了刚才的平静。“这儿真美。”她望着湖水轻轻地说。阳光在她秀美的脸上洒下一层柔和的暖色。
“你刚才跑过来,那俩大锤乱颤,差点打着走你前面那老头儿。”我用手在胸前比划出一个夸张的动作对她说。“你说什么呢?真流氓。”她瞪了我一眼,低头用吸管吸瓶里的汽水。“实话实说,我是怕伤及无辜。”
“讨厌。你跟哪个女的都这么说话吗?”“就跟你。我觉得你性格挺冲的,像一老爷们儿。”她把手里的吸管扔过来,上面沾着的汽水溅到我的脸上。
“看你再废话。”我擦干净脸说:“刚说完你像一男的,你就动粗。成何体统?”“你成何体统?有你这么对一个女孩子说话的吗?”“你还是女孩子吗?”
“你!张小海,你是不是今天想存心气我?”她生气的样子却有些可爱。“我哪儿敢啊?我怕你用那对雷鼓瓮金锤把我砸晕了。”她听了“扑哧”一声忍不住笑出来。
“你怎么那么流氓呢?”“你喜欢吗?”“喜欢个屁。”我牵着她的手沿着湖边漫步。从第一次约会的时候她就允许我牵她的手了。
夕阳悄无声息地隐没在远方,只留下一片宁静暗淡的天空。我带她走上一条小路,拐进一条长满了葡萄藤的走廊。“我累了,脚都肿了,咱们坐会儿吧。”“骗人,信你才怪呢。”
但她还是坐下了,昏暗的光线中她的脸有些模糊,身上那条白色连衣裙却很醒目。我吻她,她没有拒绝,只是有些怯弱和笨拙。
“这是你第一次吗?”“你说呢?”我继续吻她,手放在她的胸上抚摸,我可以清楚地感到她的心跳。她抓住了我的手,把它拿开。“别,别这样。”“怕什么?这是很自然的事情。”“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问吧。”“你以前有过女朋友吗?”“有,很多。”“做过那种事了吗?”“废话,很自然的嘛。”
我点上一支烟,燃烧的烟头在黑暗中闪着明亮的红色。她没有说话,半晌她轻轻地把手伸过来挽住我的胳膊,把头靠在我的肩上。“你失望了?”“当然没有,早晚你会答应的,而且欲罢不能。”
“我喜欢你,海子。”“去我家吧,和你好好谈个情说个爱。”“嗯。”她的吻虽然还是有些害羞,但我可以感觉到她已经开始适应了,但还是不允许我去触摸她的重要部位。
她没有我想像中那么容易上手。她很漂亮,是很多单身男同事眼里的明星。她的活泼外向,像个男孩子,平时总是能在他们的中间游刃有余而不伤毛发。
我一直有一种感觉,我上她只是一步之遥,但没想到是一大步。更没想到她在床上竟然这么矜持而肯定不是伪装的。“咱们玩个游戏吧。”我起身提议。
“好啊,什么游戏?”我从抽屉里翻出一盒扑克牌,放在手里翻倒。“最简单的,摸牌,一人一张,看谁点儿大,就算赢。输的就得脱衣服。”“不玩儿,你就是变着法儿想做那事儿。”她脸上兴奋的表情一扫而光。
“特好玩儿。再说了,也可能是我输呢。你怕什么?”“你脱不脱都无所谓,重要的是你想看我脱。万一我要输了呢?”“不可能,你肯定赢。”“那我肯定赢就不用玩了,都知道我肯定赢了。
还玩什么呀?”“但是这胜利的果实得用辛勤的劳动和汗水来浇灌呀。否则你就不知道成功的意义。只有你真正努力过了,才懂得珍惜。”“流氓这个词得重新定义了。”
我拿出自己的一件白汗衫给她穿上说:“这样吧,你把这汗衫穿着,算你的衣服,然后呢,我输一次脱一件,你输两次脱一件。这总行了吧?”“那要是赢了就再把衣服穿上。”“好,就依你。”
我咬咬牙答应了,我的手气相当好,第一次就赢了,她不情愿地把汗衫拿下来,用充满了怨气的眼神瞪着我。“别急嘛,事情总会朝着好的一面发展的。”我嬉皮笑脸地逗她。“讨厌。”
就像我说的,事情总会朝着好的一面发展,只不过是朝着她那面。很快我就连着输了好几把,直到急赤白脸地把内裤脱掉,直挺着勃起的yīn茎对她说:“再来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