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文德头痛了一下郭家的安置问题。
后来有人提议切驿馆一隅来安置郭氏一家,吕文德欣然同意,所以就有了这个局面!一连几日,黄蓉都在暗地里收到贾似道递来的催情书信,她看都没看,直接点火烧了不与理睬。
这天,郭氏小姐弟俩散学会家,刚进家门郭破虏就摇晃着手里的东西,扯开嗓子猛喊:“娘!娘!你的信!你的信!”黄蓉赶忙迎出,拿了信件,道:“好了好了!用得着这么吵吗?”
小郭襄好奇地问:“娘,谁来的信啊?”黄蓉看了看封面,然后面不改色地搪塞道:“临安的一个姐妹,她想为娘了!”郭襄道:“想死她,娘也不要回去!”黄蓉摸着郭襄的头道:“对,娘再也不去临安了,走,洗手吃饭!”
当晚,黄蓉早早巡城完毕,翻身进了贾似道下榻的驿馆晚间的巡城之事原本是郭靖在做,黄蓉回到襄阳以后,知道了他的腰疾,心生痛惜,就把此事包揽了过来,让他好好休息养病。
郭靖落此病根,不能房事,在黄蓉面前抬不起头,所以,万事也就听由黄蓉安排操办,不加干涉。“郭夫人,你终于来了!”贾似道正在坐看文书,头也没抬地径直说道。
“太师,你为何不守约定,竟来此扰我不休?”黄蓉气愤填膺。“郭夫人,你还是叫我“相爷”吧,听着舒坦!”贾似道抬起头来,望着黄蓉说道。
“太师,你我已无瓜葛,以后各行其道,请你信守约定!”贾似道站了起来,边说边一步步逼向黄蓉“天下人都说“婊子无情”我看你郭夫人比婊子更甚!”黄蓉一边后退一边斥道:“太师,你休要胡说,请自重!”
“我到是想自重、我到是想遵守约定与你无瓜葛,可是,本太师仁慈心善情意重,做不到似你这婊子一般的无情无意!”黄蓉被逼退到了墙壁上,道:“你胡说,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我贴金,郭夫人,你看着本太师的脸,上面可是写满了对你的思念?可有半点虚假?”黄蓉紧贴住墙壁,痛苦地摇头道:“没有!没有!”
“我心向明月,明月照沟渠!唉!这都罢了!那南阳李辉桀傲不训,当年你打了胜仗,把你装进囚车送进天牢的可是他?你丈夫那八十军棍看似轻判却暗地里下黑手的可是他?”“不要说了不要说了”黄蓉哭泣着打断了贾似道的话。
贾似道伸出双手按在黄蓉脑袋两边的墙上,凑近继续说道:“他李辉会听任你调配他的30万大军?他李辉会让你获得退敌大功?你找小皇帝来逼他就犯?他能怕那个手无兵符的奶臭小儿?”
“不”黄蓉已经泣不成声,她拼命控制着自己的意志,自己不能垮掉,不能再次跌入那万劫不复的深渊!“我担心你啊!看完你的奏疏后我马上就披星戴月地赶了过来,我是多么的想即刻见到你啊!
可是不能,我得督促李辉那厮,当朝文武百官只有我,只有本太师能震住他降住他,我得按住他,让他听你的命令行事,助你脱险、助你立功!”
黄蓉收住了哭声,只是悲伤地抽泣!贾似道盯着黄蓉的眼睛,又道:“好了,敌退了,围解了,你到好,一句多谢的话都没有,还跑来斥责我不守约定,我心痛啊郭夫人!
你的心是肉长的吗?啊?如果这个约定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去死,那么,这样的约定不遵守也罢!”
“相爷!妾身辜负你了!”黄蓉扑进了贾似道的怀里,一把抱住抽泣不止!贾似道长舒了一口气,轻抚着黄蓉的秀发,道:“心肝!相爷的心肝!你受苦了!”
黄蓉听罢“哇”地一声大哭起来!黄蓉身上的衣服被贾似道一件一件地剥落,露出胜雪的丰满胴体!贾似道叹道:“郭夫人,几年不见了,你的身体还是这么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