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解文龙:“下午怎么没去医院?”
“不是领班给我打电话说你姐又来了么?以前是晚上来,现在改成下午了。”
许小鹏轻笑:“你何必那么在乎她,她根本不把你放在眼里。”
解文龙拿起酒瓶喝了几口,说道:“我现在没想跟她在一起,我更不会做破坏她家庭的那个人。”
朱丽靖看他:“你喜欢小鹏他姐?怪不得你总说你喜欢成熟有魅力的女人,但,他姐就算了吧,整天高姿态看人,若是知道了,不把你劈成八块。”
“就是说呢,这些我们三个知道就行了,没必要告诉别人,她的事情你以后不要管,因为不落好,她不是会感恩的人。”许小鹏细细斟酌提醒。
解文龙靠在沙发上,半眯眼:“心不由己而已,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你们两个不比我懂?”
许小鹏伸出腿放在桌子上,神色慵懒:“爱这个字很沉重,往往是,爱的是一个人,结婚的又是一个人,爱和婚姻是不对等的,纵然相爱,还是有很多迫不得已的事情,女人,不能惯,一惯,就会觉得束缚了她,管的太紧,但是女人不知道,男人只有在乎,才会管的紧,才会一味的惯她。”
“所以?跟你结婚的那个女人和你心里爱的女人,不会是一个人。”解文龙一笑:“这王杜鹃看似是得到了你,其实最可怜了。”
许小鹏站起来:“得的到吗?你高看她了。”
然后走了。
解文龙皱眉,看着许小鹏的身影问:“他这话什么意思?”
“意思是,他不会和王杜鹃结婚。”
“什么?!”
朱丽靖拍拍他的肩膀:“他什么性子你不知道?你真是看不穿他的心思吗?之所以订婚,不过是掩人耳目而已,他在等,等一个人回来。”
解文龙傻眼:“明珍?”
朱丽靖笑而不语,算是默认。
“走了四年的人会回来?”解文龙摇摇头:“我觉得不爱就是不爱了,即便是知道对方要结婚了,还是不爱。”
“关键是,他们两个不是不爱的问题,是太爱了,以前,你没听小鹏说么,他们之间没有吵架,没有分手,只是互相拥抱的太紧了,所以难免会令对方窒息,他也相信,她有朝一日会回来的。”朱丽靖举起酒杯,浅尝了一口。
“现在已经七月初十了,到十十一月二十八,没多长时间了……”
“是啊,没多长时间了。”说这话的时候,朱丽靖看着某一处,不知在想什么。
李玉莲将多多喊到楼上,试了试淋浴的温度,给它洗澡,多多很听话,蹲在地上,一动不动,任由她给它清洗身体。
洗完了后,李玉莲拿着吹风机好好的给它吹干净,揉了揉发酸的腰,躺在*上看书。
一直持续到五点半,她才重新下楼,发现许小鹏正在换鞋。
看她站在楼梯处,他冲她招手:“下来。”
李玉莲顺着楼梯走下来,拿出两袋椰子粉冲了两杯椰子汁,放在他面前一杯,自己拿着吸管捧着一杯。
“怎么就一根吸管?”
“这个是我上次买的专用吸管,就一根,要不,我喝完,给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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