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来才知道,她和应彦廷之间无论从性格、对人生的态度、还是价值观,都完全是两类人,但当她会晤过来的时候,婚姻已经成为她摆脱应彦廷的枷锁……这一生,她注定要和应彦廷纠缠下去。
…蠹…
从民政局回来,她疲累地靠在了应彦廷的肩膀上睡着了。
这些日子,她的确是累了……
应彦廷的肩膀好宽,好厚实,给人的感觉很安心。
这是她第一次这样光明正大地依偎着他,这种感觉真的很美好,以致她做了个很美的梦。
梦里她和应彦廷坐在海边看着日落,前方他们的两个孩子在沙滩上嬉戏玩耍……这令她即使在睡梦中也翘起了嘴角。
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他郊区的别墅。
睁眼看到这熟悉的环境的那一刻,脑子刹那回到她和应彦廷只是为了天天而有交集的日子里……心底竟涌起一丝甜意,才发现,她和应彦廷之间最美好的时候,竟就是那个时候。
望向房间的落地窗,才发现天居然已经黑了,身旁的床铺有凹陷的痕迹,说明他也睡了一觉,只是刚刚起来了髹。
很快,在房间外面的阳台上,她搜寻到了他俊逸挺拔的身影。
他孤立在阳台上,自身有一股清冷,显得冷傲,难以靠近。
她初认识的应彦廷不是这样,他是全身都散发温和的男人,但现在的他,对于她来说是陌生的。
不过,这样的他或许才是真实的他。
只是,他现在在想些什么呢?为什么会给人一种抑郁的感觉,他不开心吗?不可能的……他们才刚刚注册,误会全都已经消除,他应该开心才对。
大概是她想多了。
披上了放在床头柜上的女士睡袍,她蹑手蹑脚地走到阳台。
她本来是打算悄声无息从后面抱住他的,却不想,人还没有靠近,应彦廷早已经察觉,“醒了?”
听到他的声音,她顿时耷拉脑袋,走到他身边,假装无趣地道,“真不好玩,你这个人警觉性太高了。”
应彦廷笑了一下,“很有可能傅思澈的人就埋伏在四周随时等着取我性命,我要是没有一点警觉,恐怕早就没入黄土了。”
她微微扬高下巴,望着他在夜色中清明的曜黑眸子,“就算傅思澈的人埋伏在四周,你恐怕也不怕吧?因为你的人必然现在也埋伏在傅思澈的四周。”
应彦廷又是一笑,然后疼惜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将他拥向自己的肩,“从明天开始,你就要适应是应彦廷妻子这一身份。”
“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以后就算是出个门,也得戴上墨镜和帽子,因为我跟着你成为了名人。”她满足地靠在他肩头,笑得如花一般的灿烂。
应彦廷莞尔,“那倒不需要,就是出门没有以前便捷,随时随地身边都会有记者……”
“那就任他们拍呗……这样他们会知道应彦廷的老婆是个如花似玉的年轻小姑娘。”她得意地道。
她是小啊,才二十七岁,他两年前就已经是三十多岁的人了。
“明天我会将你我已经注册的事实公布出去,顺便也会让全世界的人知道你是瑞斯的母亲。”他侧着的脸挨着她,疼惜地轻抚她的秀发。
“嗯。”她满足地回应他。
“答应我,你永远都不会再离开我。”
在几秒短暂的成绩之后,他突然跟她说出这样一句话。
她仰起首,凝视他,“你难道还有亏心事,所以跟我说这样的话?”她承认,她现在是恃宠而骄,所以口无遮拦。
“我只是没有办法在去过没有你的日子。”
没有想到应彦廷会如此认真地回答她。
她笑得讪然,回应他,“我看见了。”
“什么?”
“媒体对你的采访,你说你这辈子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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