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捅一刀的代价是吗?”
“是呀!不错吧?”佩事故意笑得花枝乱颤。“这一间在外头买的话最起码要三、四百万,更何况还附加了全套的家具,而我只要被桶一刀就可以了!早知道该多挨几刀。”
“报章杂志上说你是庄旭庭的情妇,是不是真的?”
“你说是就是喽!”佩宁拢拢大波浪的头发,装出无所谓的神情。
“你为什么那么下贱?为了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郭唐岩隐忍的怒气爆发了出来,狠狠扫向佩宁。
郭唐岩的话,像片利刃刺伤了佩宁的自尊心。
“是又如何?”佩宁强颜欢笑,耸耸肩。“不过那是我的事,我刚才就说过不关你的事,不是吗?你管太多了吧!”
“如果是我,我可以给得起你更好的!”
“拜托!别说笑话给我笑好吗?”佩宁忍不住笑了出来,擦去了眼角的泪水。“你看我笑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我不认为有什么好笑。”郭唐岩冷冷地说。
“但我听起来就是觉得十分可笑。”佩宁嘲讽着。“你知道你的话,听进我的耳里像什么吗?”
看了郭唐岩一眼,佩宁才说道:“在我听起来,你是说你的条件可以开得比庄旭庭优渥,供得起我挥霍无度的生活。”
“没错!我是这个意思,就如我当初要娶你的条件一般。”
“你别傻了好不好?我现在过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换人包?况且如果要让你包的话,我何不当初就答应嫁你,多揩一点油水?”
佩宁看着不言不语的郭唐岩,从沙发上起身。“还是你放下下我?还像几个月以前一样的爱我呢?”
“就如你所说,我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再将感情投注在你的身上呢?”郭唐岩嘲讽的笑着。
“那我就放心了。”佩宁拍拍胸脯。“我还以为你想巴着我不放呐!”其实佩宁只是要他信任她而已,信任她对他所付出的情和爱。
“怎么还不走?”佩宁下逐客令。“好吧、好吧!反正旭庭现在也在家里陪老婆,没人陪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我就免费帮你服务一次好了。”
佩宁脱下外套,扯去睡衣的带子,裸裎地站在郭唐岩的面前。
“要我吗?这不就是你来这里的目的吗?厌恶我,同时也眷恋着我的身体,我说的对不对?”佩宁拉了郭唐岩的手,放在自己丰胸的胸脯上。
“别像个妓女一样!”郭唐岩嫌恶地看着佩宁千娇百媚的表情。
“无所谓的!”佩宁娇笑。“像妓女也好,记得付钱就行了。”
“我知道你是故意让我嫌恶你是吧?”郭唐岩冷静下来,注视着佩宁笑道。
佩宁霎时沉默下来。
“差一点被你骗了!”郭唐岩摇摇头。“你的演技精湛。”他拉住佩宁的手。让她跌进他的怀里。“你是想让我看不起你是不是?”
“别把我说的那么好!”佩宁别开脸,企图不去看郭唐岩的笑脸,没想到他竟然看穿了她的心思。
“不然呢?”郭唐岩勾起佩宁的下颚。“你是故意的,打算把我逼走!”他将她压到沙发上。
“就算是吧!”佩宁深吸了口气。“这里本来就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了,我不介意重复我刚才所说的话,你别忘了我们已经分手。”
“我知道,你已经提醒我很多次了。”郭唐岩将佩宁翻过身,手抚着她背上的伤口。“痛吗?”他怜惜地说道。
“你”佩宁因他手指的碰触瑟缩了下。“放开我”她挣扎地想起身,背部的伤口因为她的举动,而微微地沁出鲜血。
“别动,流血了!”郭唐岩拨开她的头发,拿起一旁的面纸擦掉血渍。
“够了,请你回去好吗?”
“我决定接受你刚才的邀请。”郭唐岩坚决地说道。
“什么?”
“你忘了,你刚才不是打算留我下来过夜吗?”
“我忘了我说过那件事。”她矢口否认。
“佩宁,这样不好哦!”郭唐岩摇摇头。“才二十四岁而已,记性就退化了,小心还没老化就得痴呆症了。”他倒有心情调侃起来。
“别忘了,你已经有未婚妻了!”佩宁提醒他不要忘了何玲玲的存在。
“有未婚妻又如何?我想做的任何事,没人能干涉!”他霸道地说。
佩宁不知道她到底是哪里出了错,明明刚才她还居上风,现在却
“你不觉得你这么说太没有道德观念了吗?”
“用道德来约束我?”郭唐岩讽刺地笑着。
在佩宁沉思的当头,郭唐岩低下身子,沿着她光滑的背部缓缓地亲吻而下
“不!我不要。”佩宁挣扎。
“别乱动!等会儿又牵动了伤口。”他警告她。
“放开我!”佩宁低吼着。
郭唐岩不顾佩宁的挣扎,抱起了她,往床的方向走去。“你的套房有一个优点,可以让我轻易的找到床在哪里。”
“你卑鄙!”佩宁咒骂。
“是!不过始作俑者是你,别忘了,是你先诱惑我的,而现在光着身子的也是你,是你先邀请我的。”
“不要!伤口会裂开。”她随便找了个藉口搪塞。
“我会很小心的,不会让它再裂开!”轻轻将佩宁放在床上,郭唐岩脱去西装外套、拉开了领带。
“不要!”佩宁蜷起棉被。
“你那天不是说你爱我吗?还叫我相信你不是吗?”
“那是那天!我现在不爱你。”佩宁慌张地说道。
“而我现在相信你是爱我的。”他裸裎地上了床,拉去佩宁蜷在身上的棉被。
“不要!伤口会”
“我说过我会很小心的,而只要你不抗拒的话,要裂开伤口也是很难的。”郭唐岩将佩宁压在身下,让她动弹不得。佩宁终于投降了
佩宁因为累坏了,所以欢愉过后,便熟睡了。
怕吵醒佩宁,郭唐岩轻轻下床,从西装外套的内袋拿出一包药包,那是安眠药。从佩宁离开他后,他便常常失眠,脑海里所想的,全是那有着娃娃脸和大波浪卷发的佩宁;所以他只好藉助安眠药,使自己夜晚可以沉稳入眠,但他万万没想到,现在竟然会用到它。
从药包里拿出一粒药丸后,郭唐岩将原本的药包再放回西装口袋里。拿着那颗药丸走到厨房,他倒了二分满的水,让安眼药完全溶解后,才走到佩宁的身旁。坐在床上,喝了口混有安眠药的茶,轻轻扶起沉睡中的佩宁,低下头,用嘴对嘴的方式,将安眠药灌入佩字的口中。
唇上的触感让佩宁嘤咛了声,她想到有温热的液体流入她的口中,她缓缓张开眼,迷蒙的大眼不解地看着郭唐岩的举动。
“你灌了什么东西到我嘴里?”佩宁用手擦着嘴角残留的液体,惊惧地问着正对她露出微笑的郭唐岩。而郭唐岩亲切的微笑在她的眼里看来简直就是不怀好意。
“没什么!安眠药。”
“你”佩宁不可思议地说道,想从床上起身到浴室去吐掉郭唐岩刚才喂给她的安眠药,无奈四肢无力、全身发软,睡意顿时又涌了上来。
“你不会怎么样的,放心吧!我只是想让你好好睡上一觉而已。”郭唐岩微笑地扶着佩宁的肩耪,在她的脸颊印上一吻。
“不要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佩宁努力想保持清醒的神智,但睡意却越来越浓,好不容易硬张开的双眼,又慢慢闭上
“我可以的,好好睡吧!”郭唐岩温柔地说道,让佩宁平躺在床上后,到衣柜里拿出了佩宁的衣物,走回床上,一件件帮她穿上。
“这里不属于你。”郭唐岩轻轻地在佩宁的耳畔说道,拿起佩宁的皮包,抱起她,出了小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