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顿时微沉,青演敏锐地发现屋外天色变了,但大概鸿钧隐忍的好,除了风云色变,并无太大动静。
青演故作无知地道:“这天气说变就变,怎地如此无常,难道是老天心情不好?”
鸿钧沉默良久,低声道:“罢了,只要青莲不过分,本座就不出现在青莲面前讨嫌了。”
屋子静悄悄一片,青演转过身,鸿钧已无声无息地离开了。
青演叹了口气,摇头道:“我这在干什么啊,赶着作死吗?呵……”
“鸿钧”是悄悄来的,只不过被青演气得天色骤变引起了待在紫霄宫殿的鸿钧的注意,其实青演已经猜对了,“鸿钧”确实与鸿钧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但因为其中有天道参与,是以“鸿钧”由鸿钧衍生,又可独立于其外,单方面断开与鸿钧本体的联系并不是难事。
前一步“鸿钧”刚走,后一步鸿钧便来到青演的屋中,青演好久没看到鸿钧了,色心难掩,也不在意自己还是女儿身就要往鸿钧身上扑。
鸿钧笑道:“不在乎这具身体了?”
鸿钧本不是在意色相之人,这女儿身在他眼中不过是青演的另一种形态,若非青演太执着于性别,他也不会在意这种细节,毕竟前几次来青演都是以这个为理由拒绝他的亲热的。
“我的心灵受伤了,急需你的安抚。”青演没皮没脸地道。
“那家伙来过了?”鸿钧了然。
说到此,青演就气愤不已:“你说你,成圣就成圣,干嘛非得把自己分成三份,人家修真是为了把自己不要的那一部分分离出来摒弃,你却是用这个来膈应人!”
“谁膈应你了你当他不存在就好了。”鸿钧笑道。
“你说的话能代表其他几个吗?”青演挑眉。
“我便是我,能有几个?”鸿钧好笑道。
“恩?”青演眯着双眼。
“我就在这里,你还要几个?”转眼间,青演身边出现了三个鸿钧,可耳边的声音仍旧只有一个。
青演一惊,愕然地打量他们三个,然后死死盯着其中一个,问道:“你……”
“很惊讶吗?”玄袍鸿钧上前将他搂在怀里,低头吻了吻他的眉心,浑身散发着似淡漠似神圣的气质,而后解释道,“我是鸿钧,却又不是鸿钧。”
“你……”
鸿钧没等他开口,继续道:“我受天道影响,即可独立于鸿钧而存在,却又离不开鸿钧本体。当你觉得我是天道,我便是天道,当你觉得我是鸿钧,我便是鸿钧。”
青演愕然,喃喃道:“还能这样吗?”
“那么现在,你觉得我是天道,还是鸿钧?”鸿钧神色淡然地问道。
“我……”青演懵了。
“我是鸿钧。”玄袍鸿钧道。
“我是天道。”白衣鸿钧道。
“我是天道。”青衣鸿钧道。
“我是天道。”玄袍鸿钧道。
“我是鸿钧。”白衣鸿钧道。
“我是鸿钧。”青衣鸿钧道。
“……”青演头晕了。
“搞什么鬼啊,欺负我法力低微啊!”青演愤怒地吼道。
白衣鸿钧微微一笑,追问道:“我是鸿钧,还是天道?”
青演无奈道:“鸿钧。”
“我是天道。”白衣鸿钧摇头。
青演顿觉无力。
“在你心中,我是天道。”白衣鸿钧解释道。
“有这么多闲情跟我辩论,你到底烦不烦啊!天道难道不该是高贵冷艳,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吗?!”青演抓狂道。
“我也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白衣鸿钧为自己的能力正名。
青演瞪着他,看了半晌,吐出一个字:“……滚!”
闻言,三个鸿钧都笑了,齐齐涌上来把他包围在中间,低声笑道:“不滚,我还想看你投怀送抱呢。”
“呵呵……不好意思,劳资今天没兴致了。”青演凉凉地道。
“乖,别闹……”
于是青演悲催了,身披女儿身,被三个禽\兽压在床上这样又那样,何其哀哉!用鸿钧的话来说,这叫情\\趣……
呵呵,情\趣你妹啊,劳资知道劳资天赋异禀,但三个一起上也未免太看得起他了,最关键的是——
“啊啊啊——”青演气愤尖叫,“你们居然当着我的面出\轨!!!我要跟你……”
“唔……嗯哈……”
世界上最凶残奇葩的床\事——莫过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