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没有多少,关键是要消化,按照夏威的教学计划,这一天的时间都是对地形的反复认识,易入难出之地,难入易守之地。
而且,天地阴阳之变,亦会产生很大的不同,就算那普通的石子、泥巴灰,也会造成易守之地的难守,这是人的变化。说一千道一万,还是孙子的话,夫地形者,不可不察也。现在,冰儿和小月这两位棍子制造者,心里把自己光荣得跟什么似的,早一人手里多了一根,她们没有活人当靶子敲,只好随便乱敲。
今天,她们明白了一个道理,原来棍子可以当锤子使,而且特别好用,一会儿就能钉两桩子。特务们被校长夫人带走了,唉,当特务也特不易,被抓住了,不管当不当叛徒,都得被严刑逼供,作为特务来讲,都受过一定的意志力训练,一开始肯定是不肯招的,所以,就有了各种各样的肉体惩罚,到头来骨头能硬到底的几乎没有。
夏副校长是客卿身份,讲完课,自然不用象教练那样继续给学生们上辅导课,更何况人家那老母亲那么大老远来看儿子,儿子上课都舍不得离开,陪着学生们这么大日头底下晒,怎么地也得给人母子好好团聚的机会吧。夏威经不住两位身份非常特殊的两个女人的不间断请求,找了一阴凉地,开始传授夏家棍锤法。
两位女学生虽特别地虚心好学,但怎奈天资有限,进益不大。小月有一点基础,但无内家劲气,要想在极短时间内掌握以棍击锤的要领不太可能。
冰儿只是依样画葫芦,练起了摘叶功,照着那些正在成长的小杨树较上了劲,练得有声有色,棍扫一大片,还没练得怎么过瘾呢,园林出来两老头,不分三七二十一地就把夏副校长的母亲狠狠地训了一顿。
你看看,连个孩子都不如,这么好的小树苗子,怎么下得去手呢。看看你这把年纪,孙子也该有了吧,再说下去,还要搞罚款。
夏威一看不好,拉着两心爱的徒弟,逃离了她们的作案现场。冰儿特不服气,想要回去找老头算帐,不就是几棵小破树吗,以为俺是从农村来的,赔不起吗。
冰儿气呼呼地非要再回去把那片小杨树林全给他摘了叶。月儿死活拉着劝开了。你这不是破坏祖国的植树造林吗,再说,人家园林都个人承包了,你把人家那么茁壮地树苗弄坏了,人家吃什么。
夏威就讲了,你没看那两老人家心疼的样子,那是真疼。一辈子的老园林那是把他们的树苗子当成自己的孩子来侍弄的。你忘了,咱小时候给夏三爷拔了玉米苗子,你掏出五分钱说赔给人家,他说,孩子,那是心血呀,钱咋能买到呢。
冰儿总算平息了怒火,知道做平头百姓,得经常善于听别人的教导,这一点当然不能跟当明星似的,把人家房子毁了,那是征了来当了电影道具,如果把人家家庭毁了,就只能算作是真实地体验生活了。
回到校长室,方子在校长室里乐呵呵地等着处子之课获得巨大成功的夏副校长。冰儿回来后,就赶紧换发、换脸、换装。楚楚因为黑刀帮的事,跟陈伟雄一起回了皇天。方子对夏威说,一会儿陈老板回来,有事要跟你好好谈谈。冰儿洗好了脸,就跟方子他们闲谈起来,内容当然与武功有关。方子说了半天以意驭气,以气聚力的话,还比划着势子,眼观鼻鼻观心地教冰儿怎么入定导引意念,可冰儿肚子里一点气感也没有。嘴巴子倒是能鼓起来,可是跟吹大气没什么两样。夏威现在非常喜欢凝视窗外,这个三楼校长室,可以看到他上地形课的三个高地。他现在没考虑学校的事,而是在想,怎么开始他的闯业之路,伤好了以后,在学校呆上一阵子,就要开始他的创业大计了。
他并不喜欢靠暴杀和掠夺来获取利益,用这种占有得到的所谓的快感,是没有人性基础的。要想真正有活着的快感,他想到了劳动这个东西,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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