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无法拒绝。
“蝶儿,你下去给你们家主子和本王准备。”秦天趵顺势来场鸳鸯浴。
“你该不会要和瓶儿一块儿洗澡吧?这么做不好吧!”先不论旁人会如何看待,凝瓶儿就是无法接受和一个男子共同沐浴。
在天界习惯一个人解下罗衫后,在河边尽情的玩水沐浴的方式,她实在无法想像要把身子浸在浴桶中这种方式,更甚者还得跟时时意图对自己不轨的他一同。
“王,属下有要事禀告。”门外的关阙适时的出现,解除了秦天趵和凝瓶儿两人为沐浴这种芝麻绿豆般小事僵持不下的僵局。
“先饶过你,晚点儿我再过来。”秦天趵放开她后,拂了拂皱了的长袍,从容的离去。
* * *
一身洁净的凝瓶儿又往大床上躺去,满足的闭上精亮的大眼。
前一刻秦天趵在场时,才被凝瓶儿的言行吓得半死的蝶儿,看到惹出一堆麻烦的她好像无事人般。“主子,照蝶儿看来”
“要 嗦就免了。”蝶儿接下来要说的话,凝瓶儿压根儿就不想听。
被自个儿的主子贬低的蝶儿,忍不住想“亏”一下自命不凡的凝瓶儿。
“主子啊,您知不知道有一种动物最好吃懒做,它叫什么名字来着?蝶儿实在想不起来耶!”蝶儿指桑骂槐的问着当事人。
“可怜的蝶儿,傻得连自个儿同伴都不认得,就让好心的我告诉你,成天醒着就是吃,站着就是拉,躺着就是睡的劣等生物,它就叫‘猪’。来,仔细看着我的嘴形——猪,了解了吗?”
凝瓶儿心不甘情不愿的稍稍离开暖暖的被窝反唇相稽。身上过大的衣衫经凝瓶儿这样一动,露出了雪白的细肩。
“我的老天爷,主子您身上怎么全都是一个个大小不等、红红紫紫的痕迹,刚刚怎么都没发现?”蝶儿像发现新奇事般瞪大了小小的双眼。
她对身上斑斑吻痕一点都不感到惊讶,在秦天趵的强烈占有欲下,要全身而退实在太难。
蝶儿忆起了一早花总管的吩咐,她急忙动手。
“蝶儿,你手忙脚乱的要做什么啊?”凝瓶儿对她的行为感到万分疑惑。
“主子,蝶儿正想将床单换下拿去清洗。”蝶儿解释着。
“等一下,蝶儿去拿把剪刀给我。”
“是上蝶儿放下手中解下的床单,找着凝瓶儿要的剪刀。
凝瓶儿指着被褥上头的血迹“这就是‘落红’,我要把它留下来,它可是本姑娘贞洁的象征呢!”
“主子,您确定您真要这样做?”蝶儿摸着上好的布料做的床单。
“有何不可?难不成堂堂飒国会在乎区区一条微不足道的小小被子吗?更何况‘它’可是属于我的,取回自己的东西有什么不对?”凝瓶儿理直气壮的反驳。
* * *
夜晚,秦天趵一踏进御香阁,就见凝瓶儿背对着自己发呆。
“该上床睡觉了,甜美的小东西。”秦天趵轻舔她小巧敏感的右耳,性感的嗓音邪气的诱惑着。
“王,你来了,瓶儿正好有样东西要给你看。”
凝瓶儿拿起下午剪下的一角床单摊开在他的面前。
“这一块破布是什么?”他不感兴趣的反问。
“别小看它,对你而言,它只是一条破布,但是它的来头可不容小觑,上头的斑斑血迹正巧就是我贞洁的象征呢!”
凝瓶儿对此可骄傲极了。
“那又如何?”秦天趵的态度急转直下,冷漠的语气带着一丝的厌恶。
早知道天下的女人都一样,一旦得宠,就会永无止境的要求所谓的“报酬”贪得无厌的本性令人作呕。
不过内心深处为何会希望她和以往其他女人有所不同呢?
“这就证明了我已经成为你的女人啦!所以我想要一个东西,不知王能否赏赐给瓶儿?”第一次主动向人开口求报酬,凝瓶儿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珠宝、翡翠、珍珠,还是黄金什么的?你想要什么就快点说吧!”
秦天趵对待女人一向大方,也希望她们懂得好聚好散的道理,了解两人仅止于床上缠绵的关系,休想进一步去贪求不属于她的东西。
“那些珠光宝气的玩意儿我才不希罕。”她对那些东西一向嗤之以鼻“我要的东西再简单不过,像昨晚那位美人儿不是叫芳妃,我也好想要一个如此气派的名字。”她偏着头微微思索了一番。
“你还真懂得狮子大开口。”秦天趵似答应般地挑着眉。既然自己对她的眷恋超乎寻常,给她一个封号也无所谓。
“你答应我了,太棒了!”
凝瓶儿一想到可在那条“落红”的被单上绣上瓶妃的字样,似乎是件很值得骄傲的事,回去绝对要好好的向其他两人炫耀展示一下这伟大的成就。
“既然你都这般大方的答应了我的要求,这样的话,我可不可以再多知道一些有关你的事?”今晚秦天趵心情似乎挺愉悦的,不如就多聊聊,以拉近彼此的距离。
方知“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的道理,凝瓶儿便急切的想多打探敌方的“军情”好让“考验”执行起来能顺利无阻,安然过关。
“不需要,你还不够资格来了解本王。”他对凝瓶儿得寸进尺的要求深感痛恨。
他拒人于千里之外,不让任何人走进内心深处,早已将自己的心房牢牢的深锁。
凝瓶儿不免捏了把冷汗,这样一个狂妄不羁的男子真的能被人征服吗?
他太骄傲、太自负了,如此极具挑战性的男人,她虽感兴趣,但也好怕会一个不小心便跌进万丈深渊,落得粉身碎骨的下场。
“我”望着因愤怒而离去的秦天趵,她不禁为未来忧心忡忡起来。
* * *
秦天趵匆匆来到暖香阁,想借着热情如火的芳妃,忘却被凝瓶儿勾起的陈年往事。
“王,您来了。”芳妃欢欣地向前迎向他。
秦天趵将芳妃凹凸有致的身段扣在大床上,随即把自个儿身体覆上,居高临下的望着她,残暴地撕裂她身上的衣物。
“王、王”
芳妃察觉秦天趵的不对劲,更加努力的舞动着妩媚丰满的成熟胴体。
听着芳妃充满情欲的嗓音,他全然失去往日兴致勃勃的冲动,只剩下兴趣缺缺的感觉。
“王,要我,王”芳妃捧起自己的浑圆,推到秦天趵的面前,自顾自的要他爱抚她挺立的双乳。
秦天趵的大掌滑过她的乳峰,引来火热的她娇喘连连。“哦”望着芳妃嫣红的双颊,他不禁想起另一张脂粉末施的清秀脸庞。
秦天趵表面平静无波,内心已被搅乱,涟漪连连无法平复。
他无视身下卖力演出的芳妃,草草结束两人的交合,穿上衣服后便往那久到连自己都快不敢踏入的“斋心园”走去。
* * *
斋心园一向被视为禁地,先皇曾下令不准任何人进入,甚至包括秦天趵在内。
经过数十年的岁月,该遗忘的早已随着时间冲淡了记忆,但刻在秦天趵内心深处的伤,却是刻骨铭心得要人想忘也忘不掉。
早已枯萎的百合花围绕在房子的四周,他缓缓的移动脚步,抚摸着沾满层层灰尘从未动过的摆设,悲恸地跪下了身。
“为什么?为什么?”
他激动得红了双眼,抱着头痛苦的嘶吼。* * *
经过昨晚不愉快的话题后,凝瓶儿没想到秦天趵会再一次踏入御香阁,心里正纳闷秦天趵来的目的。
秦天趵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心里就是挂念着凝瓶儿,一双脚像有意识般地走着,等他发现时,人已经在御香阁里。
他将失魂的凝瓶儿抱起放在大床上,吻着她乌黑亮丽的秀发,柔顺的滋味令他思念。
顺手将她头上的发簪取了下来,如瀑布般的发丝泻了下来,落在她白哲的柔肩上,形成无限娇媚的景象。
秦天趵捧起一撮发丝凑近鼻间,闻着那淡雅的发香,轻轻的道:“和我做ài如此痛苦吗?害你得分神想别的男人分散注意力,是吗?”
原本只想来看凝瓶儿一眼的他,见着失魂落魄的她,想起另一个女人的背叛,毫不温柔的扯着她的头发。
“痛,你弄痛我了。”凝瓶儿双手舞动,想制止他野蛮的行为。随后,凝瓶儿听见自己的衣裳被撕裂的声音,回头便对上他满是侵略的双眼。
“我要你只能在我身下臣服,无耻的为我呐喊。”褪去上衣的秦天趵,露出精壮完美的体格。
鼻息间满是男人粗犷豪迈气息,凝瓶儿深深体会到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不同,更觉得这个男人的与众不同。
他不凡的气势深深吸引她的目光,她已无暇理会他为何对自己愤怒的理由了。
她小手勾勒着那完美的线条,爱不释手的反复抚摸。
“浪娃儿,还满意吗?”他戏诸的盯着满脸潮红的凝瓶儿。
“你好壮喔!”
凝瓶儿想不到男人的身体也可以这般完美,结实得不带一丝赘肉。她主动将红唇覆在令人着迷的伟岸肌理上。
在凝瓶儿“第一次”的经验中,因为秦天趵自始至终都是穿着上衣,仅在紧要关头解下裤头,所以凝瓶儿从来不知道他的身材如此之好。
毫不掩饰对秦天趵身子万般迷恋的凝瓶儿,弄得他情欲高张,他用膝盖将她的双脚撑开,准备长驱直入。
“不!”忆起那次惨痛的经验,她拒绝他进一步的亲密行为。
“我保证这次不会再那么痛的,我会温柔一些。”
“你骗我,我不行了,好痛,”椎心刺骨的痛令她泪眼婆娑的低喊着。
“别哭,等会儿就不疼了。”秦天趵忍住依旧勃发的欲望,柔情的吻去她流下的每颗晶莹泪珠,接着深情地吻住她湿润的眼眶,满怀抱歉的呵护她。
“真的吗?你又不是女人,怎么会知道等会儿就不疼了?”下体的疼痛让她的言词充满了咄咄逼人的意味。
“相信我,我会抚平你的痛的。”
从未在床上甜言蜜言哄着女人的秦天趵,温柔的话语不自觉的脱口而出。
“好,我相信你。”感受到他的柔情,也明白两人紧密结合处的火热,凝瓶儿渐渐放松自己。
“啊”夜晚激情的乐章,就此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