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点,普天韵。听嫂子说,我老公出去买菜了,马上要回来。要不这样,今天晚上让他到毛头家去打麻将,等他们开始打麻将时你再到嫂子这里来。”
还是菊香嫂想出了一个好主意。“好吧,晚上普天韵来找你。”没办法,不仅菊香嫂的老公张南要回来,普天韵的上班时间也快到了,普天韵只好答应她。
晚上早早的吃好了晚饭,拿了个竹椅坐在毛头家的院子里乘凉,三少和虎头早就到上打游戏去了,毛头和柳青青也到上去和他们一起玩了。
上不时传来他们的哄笑声。这两个家伙现在是每天晚上必到,有人就打麻将,没人就打游戏机,像今天晚上他们就要打麻将了,而且是两个人合打一副,呆会菊香嫂的老公和张珂就要来了,再加上毛头或者美琴婶正好一桌。
院子里蛮凉快的,四周的角落里不时传来蛐蛐的叫声。“都快七点钟了,怎么还不来啊。如果菊香嫂的老公不来,那我可怎么办?要不张珂来了也行,呆会去找叶梅。”
在院子里普天韵等得有点心急,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憋闷了一个星期的经过菊香嫂早上的挑逗,又开始蠢蠢欲动。“南哥,这次你回来住多久?”
从院门外远远地传来了张珂的声音。“这次我回来会住一个多星期吧,好久没打麻将了,这几天正好让自己过过瘾。”这是张南也就是菊香嫂的老公。一听到他的声音,普天韵顿时来了精神,因为普天韵知道,机会来了。
“哎,柳菊香呢?她没和你一起来?”张珂道。“她说今天晚上有点困,想早点睡。叶梅怎么也没和你在一起?”张南道。“她正在洗碗,一会就会来看我打牌的。”张珂道。说着说着,两个人来到了院子里。
“普天韵,你在乘凉啊。”张珂和普天韵打招呼。“嗯,张大哥,今天希望你手气顺点,别像上次一样输得铩羽而归。还有张南大哥也是。”
普天韵从竹椅上站了起来“美琴婶早就在里面等你们了。”“呵,借你的好口彩,把三少、虎头他们打得屁滚尿流。”听到普天韵这么说,张南也显得很高兴,他哪里想得到过会普天韵要到他家偷香窃玉去。
一会之后,小洋里开始打起了麻将。在旁边看了半个小时之后,普天韵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溜了出来。顺着小街来到了菊香嫂的小店前,菊香嫂已经站在门口等着普天韵了,上身穿了一件粉红色短袖紧身衬衫,下身穿了一条黑色的即膝短裙,把自己的半身包裹得严严实实。
看得出她是特意妆扮过的,昏黄的灯光下,更是显得楚楚动人。进了小店,菊香嫂一把门关上,普天韵和她就紧紧的搂在了一起。“嫂子,都是你害的,让普天韵想了一天。”普天韵夸张地说道。
“嗯,那也没办法啊,白天我老公在的,我们万万不可冒这个险的。”菊香嫂一手抱着普天韵,一手轻轻地解开普天韵的扣子。
“普天韵”在普天韵的抚弄之下,菊香嫂语不成声,脸红得娇艳欲滴“我们到里屋去。”
菊香嫂把小店的门关上,普天韵和她一起来到了里屋。坐在床上,菊香嫂帮普天韵解开了西装短裤,两个人开始疯狂起来良久两个人
都停了下来,菊香嫂和普天韵一样喘着粗气,浑身湿漉漉的好像刚刚从水中捞出来一样。两个人就这样躺着,菊香嫂把头枕在普天韵的胳膊上,脸红扑扑的。
“嫂子真是觉得幸福,能得到普天韵的喜欢。我们就这么静静躺会好不好?”她低声讷讷的说道。普天韵和菊香嫂相互拥抱着躺了一会,谁都没有出声,享受着的余韵。
她的脸还是红红的,看上去真是人比花娇。菊香嫂和普天韵对视着,昏黄的灯光下,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芒,普天韵不由自主地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笃、笃、笃”这时里屋的后门响了三下。“不会吧,这么晚了谁还会敲门啊,真是见鬼了。”听到敲门声,普天韵的心一下子抽紧了。菊香嫂也是一脸的紧张地看着普天韵。两个人不由得面面相觑。
“笃、笃、笃”这时里屋的后门又响起了三下敲门声,看来不出声是应付不过去的。“是谁呀?”
菊香嫂坐了起来,定了定神回答道。同时朝普天韵挥了挥手,示意普天韵不要出声。“香兰,是我啊,快开门。”屋外的人回答道。出乎普天韵的意料,敲门的人是张珂。
“他不是在和张南他们一起打麻将么?怎么也跑到菊香嫂这里来了?难不成和我一样,也想趁张南不在,来个偷香窃玉?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从没遇到过这种事情的普天韵六神无主。
“快躲衣橱里去。”一听到张珂的声音,菊香嫂也慌了神,连忙凑在普天韵的耳边低声道,说完手脚麻利地换上了一件粉红色的连衫裙。“对,躲到衣橱里去。”一语惊醒梦中人,普天韵赶紧蹑开衣橱门,钻了进去。
“香兰,怎么还不来开门啊?普天韵都急死了。”张珂又敲了敲门。“急什么急啊,又不是什么大事,用得着那么大呼小叫的吗?”菊香嫂娇嗔着。
“咿呀”一声,普天韵听到菊香嫂打开了里屋的后门。躲在衣橱里,发现并不是想像中的那么黑暗,打量了一下四周,一缕灯光从衣橱门上的一个圆洞里照了进来。
普天韵凑过去一看,这里原来是锁的位置,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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