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天韵连忙走到外屋拿了毛巾。回到里屋,菊香嫂已经把小孩子放在了摇篮里。菊香嫂接过毛巾,细细的擦了擦,看着自己的胸部就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
而普天韵却是在大饱眼福,一直紧紧地盯着她看。“转过身去,不许看。”菊香嫂发现了普天韵的异常,把衬衫纽扣扣好,板着个脸道。“哎。”
普天韵响亮的回答后,就像个军人一样的来了个向后转。“呵呵”背后传来了菊香嫂像银铃一样的笑声“普天韵,你真逗。”普天韵和菊香嫂一起回到了小店里,在长凳上坐了下来。不过菊香嫂好像刻意地和普天韵坐得远了些。
“普天韵”菊香嫂欲言又止,有些闷闷不乐。“嫂子,你有什么话尽管说。”见菊香嫂不怎么高兴,普天韵想让她高兴起来。“普天韵刚才是嫂子一时糊涂,让你轻薄了一番,以后我们万万不可这样了。嫂子是有老公的人,你也小,我们这样是不对的。”说着没等普天韵反应过来,菊香嫂就站起来急匆匆地回到里屋,把门从里面关了起来。普天韵起身追到门边,隔着门对菊香嫂说:“嫂子,刚才是我不对,你先开门好不好?”
“不,嫂子需要静一静。”门后传来了菊香嫂的声音。“看来今天和菊香嫂又没戏了,”普天韵暗自想着。
“菊香嫂,那普天韵走了,以后到你这来玩。”说着,普天韵出了小店。回到张珂家的院子里,这时大概三点钟了。
西厢房的烟囱上正在冒着一缕炊烟。普天韵知道此刻叶梅正在做晚饭。有股想要冲进去的念头,但想想还是算了,说过的话总要做到的。
“哎,今晚又要和五姑娘做伴了。”想想也真是好笑。今天是星期六,张珂在县里的培训就要结束,明天他要回来了。
窗外下着雨,天气预报说今天将有雷雨,而且是大到暴雨,窗外的树木的枝叶随着大风东摇西晃,树叶擦得窗户的玻璃沙沙作响。“唉!”望着对面正在伏案工作的叶梅,普天韵从心里发出了叹息:“嫂子啊嫂子,你怎么心肠就这么硬呢?”
风姿绰约的叶梅就坐在对面,可是对普天韵来说却是可望而不可及。普天韵终于明白什么叫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不是不可以用强,而是普天韵不愿意用强,这是普天韵在自己面前竖起的一道壁垒。
已经是下午一点半了,天空乌云密布,不时闪过一道闪电,一场暴雨即将倾盆而下。“嫂子,下午没什么事,普天韵先走了。”反正该办的事情都已经办好,和叶梅说了声后普天韵就走了出去。走到门卫室的窗前,往里看了看,老孙头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一本小说。
“孙大爷。”普天韵轻轻叫了一声。虽然平常在背后普天韵和毛头他们一样叫他老孙头,可普天韵还是蛮尊敬他的。
毕竟普天韵大小是个镇干部,要讲点礼貌的。老孙头还是低头看着,理都没理普天韵。“什么书,老孙头看得这么起劲?”普天韵暗自纳闷。走到老孙头背后“孙大爷,你在看什么书啊?”
普天韵出其不意地叫了声。“没有,没有。”老孙头吃了一惊,连忙把书合上,转过身对普天韵说:“只是一般的小说”
“一般的小说?”普天韵笑了笑“你可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快给普天韵看看是什么书。放心,普天韵不会说出去的。”“那你要保证不说出去。”
老孙头支了支鼻梁上的眼镜。“好,普天韵保证。”见普天韵保证了,老孙头才不大情愿地把书交给了普天韵。普天韵接过书看了看,封面上印着“明清艳情小说,欢喜冤家”几个字。
“艳情小说?”一看到这个名字普天韵来劲了。到了鹿镇后普天韵还没像样的看过一本书,尤其是当普天韵看到这是本艳情小说时,就控制不住有种要看的冲动。
“孙大爷,这本好书借给普天韵看几天。”说着普天韵拿着书就跑出了传达室。“哎!普天韵你可要快点看啊”背后远远地传来了老孙头的叫声。
把书放进公文包里,打着雨伞来到小街上。雨势越来越大,雨水顺着小街两旁的屋檐就像瀑布一样往下流。这时小街上除了普天韵没有别人,谁还会在雨下得这么大的时候出来啊。
走了不久,来到了菊香嫂的小店前,小店的门虚掩着。“不知道菊香嫂在做些什么,是不是在喂小孩?昨天可是让我大饱眼福了,要不进去看看。”
忽然心中闪过这个念头。其实是此时心中的欲火实在是无计可除,觉得找菊香嫂聊聊,和她在话语上过过瘾也是好的。推开虚掩的门,小店里没人,小店里屋的门开着,大概菊香嫂在里面吧。
“菊香嫂?”普天韵叫了一声。“普天韵么?声音轻点,小宝在睡觉。”菊香嫂在里屋低声答道“你来得正好,嫂子刚要到阁里整理东西,快来帮嫂子扶着扶梯。”
这时屋外的雨越下越大,简直可以说是倾盆大雨。“哦。”听到菊香嫂叫普天韵,普天韵连忙三步并做两步地走了进去。阁就在床的上方。小孩子安稳地睡在摇篮里,屋外的大风大雨丝毫不能妨碍他的熟睡。
“来,帮嫂子架好扶梯。”菊香嫂正在关着小店的后门,大概扶梯是从后门处拿进来的。把公文包放在桌子上。接过了扶梯,把它架在阁的板上。菊香嫂走了过来。今天菊香嫂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配着一条黑色的裙子。乌黑的长发盘了个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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