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暧昧,气氛旖旎,热血如煮沸的开水,不停翻腾,我小声试探:“耳钉会不会掉到衣服里?”
姨妈道:“怎么会?”“我帮妈找找看。”我偷偷坏笑,一只手挑开护士服纽扣,缓缓伸进去,所到之处,滑腻温软。姨妈迅速抓住我的手,娇斥:“你干嘛。”
“找耳钉啊。”我忍住笑,很认真的口气,另一只手也参与解纽扣,也伸进姨妈的护士服里,姨妈没有阻拦,安静地让我解开护士所有的纽扣,安静地让我的双手到处寻找,饱满高耸的胸部在打开的护士服里羞答答地露出来,白色的蕾丝乳罩就在眼前。
姨妈背对着我,我无法看到她的表情,但我感觉到她的心脏在剧烈跳动,我的心脏也剧烈跳动,相信姨妈也能感觉出来,一切还是平静,平静得有点诡异。越过微微丰腴的小腹,我的双手来到了曾经留下“牙印”的地方,沉甸感油然而起,滑腻感犹甚其他部位,我的手指滑进了乳罩里,搜寻了一会,姨妈嘤咛:“好像使坏喔。”我轻吻一下雪白的脖子,笑道:“不仔细摸,怎能找到。”
姨妈轻哼:“那你捏什么?”我平静道:“我见硬硬的,以为是耳钉,就捏捏。”姨妈吃吃笑了起来,我顿时浑身长起了鸡皮疙瘩,如遭电击,握住双峰的手颤抖不已,其中一只手悄然滑落,直下姨妈的小腹,指尖触到了蕾丝,却过门不入,在蕾丝边徘徊,轮到姨妈颤抖了,她柔柔问:“你摸这里干什么?”
我正色道:“会不会耳钉掉到身上,又一直落到这里?”姨妈扑哧一笑,反问:“你觉得有可能吗?”我点点头:“很有可能。”
手指缓缓挑开小蕾丝,滑进了饱满的禁地,手掌一张一收,仿佛抓到了一只大馒头,只是这只大馒头太湿了,又热又湿。
“那你就好好找呗。”姨妈在呻吟,大屁股轻轻摩擦我的胯部。“最好是脱掉衣服找。”我柔声给姨妈一个建议,她马上就采纳了:“那就脱呀。”
我忍着内心的狂喜,温柔地为姨妈宽衣解带,脱下护士服的一刹那,我和姨妈听到了有东西掉落,低头一看,一只晶莹剔透的耳钉赫然躺在地板上,我马上问:“是它么?”姨妈轻笑:“就是它。”
我弯腰捡起耳钉,姨妈的身子随即往左边一侧,将右脸仰起,那意思不言而喻,就是要我帮她戴上耳钉,我正有此意,很温柔,很细心地将粉钻耳钉插入了姨妈右耳垂,姨妈伸手摸了摸,回头朝我妩媚,玉笋般的玉臂一伸,摘下了护士帽,乌黑的大波浪秀发随即飘荡而下,遮住了雪白的脖子,她摇了摇香肩,再次回眸看我,那个风情简直迷倒众生。
我动情得浑身发抖,飞速脱光衣服,将压抑已久的巨物放出,姨妈一见,很主动的拨开小蕾丝,撅起浑圆的大屁股,股沟中间,有一处娇嫩仿佛也期待已久,因为柔和的灯光照到丰沛的晶莹。
淫靡在流淌,欲火在狂烧,狰狞的巨物如放开缰绳的恶狗,一口就咬中那片娇嫩,姨妈惊呼,徐徐下沉肥臀,一分一毫地吞噬巨物,撑开的穴口溢出更多晶莹,直到巨物全根尽没,晶莹才消失。
“喔”姨妈叫得多么悱恻,乌黑的秀发在我面前甩动,雪白的肥臀几乎压到我小腹,我意外失去重心,身体缓缓后倒,姨妈的软腰被我双臂紧紧抱住,她只能和我一起倒下,可我们的交合没有丝毫中断,粗长的大肉棒依然与蜜穴紧密纠缠,姨妈仰躺在我身上,吃吃娇笑,两条性感的白丝美腿放肆地分开,肥臀挪动,蜜穴跟着吞吐起来,动作既放荡又自如,我有点怀疑她是不是那位端庄朴素的林香君。
“感觉如何?”我轻轻咬着披散的秀发,蜜穴深处那股令人爱恨交加的吸力又悄然而至,我只能抖擞精神应付。
“没白养你。”姨妈吃吃娇笑。这叫什么话,我听得不是味儿,心里恨得牙痒痒的,所幸大肉棒被蜜穴吞吐得异常舒服,唉,好吧,男人要有风度,没必要跟女人计较,何况还是母亲,该尊重的还是要尊重,手上一紧,握住了饱满的巨乳,温柔地揉弄:“要不要用力?”
“尽说废话。”姨妈的呻吟很轻,两条美腿时而伸展,时而分开,时而曲起,肥美的肉臀配合着在我小腹上滚动,我暗暗好笑,心想,她是做ài呢还是划桨?那娇憨神情与小君何其相似,我依稀见到小君将来的影子,一个母亲,一个妹妹,都是我的至爱。
爱怜如潮,我冲动地抽chā是几十下,很用力的那种,姨妈一直喊叫,直到抽chā慢下来,她的喊声才停止,秀发有些凌乱了,巨乳从乳罩里露出来,那条小蕾丝不知什么时候脱掉,静静地躺在一边,急促起伏的气息带起了乳浪“妈,你知道我有多爱你。”
我扳转姨妈的脖子,深情地吻了下去。姨妈舔了舔花瓣似的香唇,温柔道:“爱妈妈就要听妈妈话,除了罗彤外,山庄不能再让别的女人进来了,这里里外外几十号女人够多了,妈不是想束缚你,妈也知道你有能力满足更多的女人,但女人要的不只是金钱物质,性欲满足,还要舒适安稳的生活,女人不停进山庄来,大家会有不安全感,你孩子要出生了,我可不允许有不安全感存在。”
“我一直听妈的话,妈永远是我的首长。”我笑嘻嘻的再次吻过去,这次就不只是蜻蜓点水了,我吻得很投入,满脸红晕的姨妈突然挣开眼,抿着嘴儿笑道:“你身上的是阿玛尼古龙水?”
我讶异:“妈能闻出来?”姨妈妩媚,徐徐举起玉笋般的左臂,露出光滑洁白的腋窝,调皮道:“你闻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