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彤抿嘴轻笑:“很快的,我弟的签证护照都已办妥,他出国那天,我就嫁给你。”“奇怪了,为什么不让你弟参加我们婚礼后再出国?”我很意外,更意外的是罗彤在叹气:“唉,你不懂。”
“怎么了?”我小心翼翼问。罗彤淡淡道:“如果只是希望我弟自立,我送他去外地读书就行了,不必送他出国,我一生自视清高,再苦再穷也不会问人家借钱,但为了我弟,我问你借钱了。”
“我又不是别人。”语气带着些许责怪,但我对罗彤有了一丝敬意,坦白说,我跟罗彤之间的感情远远不如我跟其他美娇娘深厚,结婚只是我希望控制她的手段,如果罗彤不愿意跟我结婚,我绝对不会重用她,当然,罗彤的美貌很吸引我。
“没嫁给你之前,你就别人。”罗彤靠在我胸膛,仿佛在倾听我的心声。“究竟是什么原因?”我爱怜地抚弄胸膛上的发髻,真想弄乱它,让温柔的女人更温柔。罗彤沉默了片刻,幽幽道:“都是我错,我太宠我弟了,可能是相依为命的原因,我弟对我对我产生了严重的依赖。”我轻声安慰:“十七岁懂啥,等年纪大了点,他会懂的。”
“再等他年纪大,恐怕就无法自拔了。”罗彤的回答令我大吃一惊,急忙板正她的身体追问:“什么意思?”罗彤没有说话,眼神里一片焦虑,我小心试探着问:“你是说,你弟弟依恋你?”
“嗯。”罗彤好无奈:“两年前就有苗头了,一开始,我也这样想,等他长大一点,懂事了,就不会依赖我,可谁知他越来越沉湎,越来越过份,有些事,我难以启齿。”
仿佛一盆冷水浇到我的头上,心想,完了,罗美人一定是暗示自己失身了,唉,孽恋不是每个人都能玩得起的,要爱就爱彻底,无论是父女,母子,兄妹,还是姐弟,叔嫂,只要真心相爱,就应该无所顾忌,像我这样,将爱进行到底。
我故作大度,安慰道:“别难过,就算你失身给了你弟,我也不怪你,我依然要娶你。”朦胧的月色下,罗彤一脸惊愕:“你说什么呀,我哪有失身,我还是处女。”
“啊。”我既惊且喜,忙道歉:“对不起,我误会了,你刚才说难以启齿,我以为”罗彤怒道:“我弟偷看我洗澡,还悄悄在日记里给我写情书,结果被我发现了,这些事,我怎么好意思跟你说。”
我将罗彤抱得紧紧得,满脸堆笑:“哦,仅此而已,我放心了,我放心了。”“你怎么这么龌蹉。”
气恼的罗彤用力挣扎,我哪给她动分毫,抱得更用力,嘴上还调侃:“这很正常,你弟这么依赖你,你又长得漂亮,换做我是你弟,也会有想法的。”
罗彤反击道:“你姨妈长得更漂亮,你是不是”我低头,在罗彤的嘴唇上亲了一口,轻轻点头:“我还真有这种想法。”
“啊。”罗彤大惊,我马上又摇头:“开玩笑的。”罗彤娇嗔:“你姨妈这么凶,谅你也没有这个胆。”说完,趁我不备,一下子挣脱我的搂抱,敏捷地钻进车里,我不好再挽留,怔怔地看着她发动引擎,车子开动了,罗彤从车窗伸出脑袋,与我挥手告别:“回去吧,明天再来看妈。”
我会心一笑,举手轻摇:“慢点开,那五百万已经转到你银行账号了。”“谢谢,我爱你。”
这是罗彤迄今为止对我说的唯一一句情话,我满心欢喜,说完最后一个字,目送车子远去,嘴里甜蜜地埋怨:“给了钱才说爱我,有没有搞错。”不管是男女,恋爱总是令人开心的,我吹着“绿岛小夜曲”的调儿来到寿仙居地下产房,这里经过特别设计,推开门,是宽阔的外室,所有的医疗设备,药品器具几乎都一应俱全,产房就在内室里,内室与外室隔着一张厚厚的玻璃,通过玻璃可以看到里面还有六间封闭式的独立产床,互不影响,分娩时,喊声再大,产床里的人都听不见。
王怡,楚蕙,秋雨晴就在这内室里养胎,楚蕙和秋雨晴偶尔还能出产房外走动,王怡就基本待在里面了,我每天至少三次进去探望她们,没想到,她们反而嫌我啰嗦,我知道女人爱说反话,表面嫌我啰嗦,实际上心里欢喜得很。
白影一晃,我见到了最想见到的人,赶紧朝玻璃后一位身材高挑的美艳护士挥手,美艳护士瞧了我两眼,慢吞吞地打开玻璃门走了出来,我可怜兮兮迎上去:“林护士,我浑身上下有点肚子痛,能不能帮我瞧瞧?”
美艳护士猛眨凤眼,语气不善:“奇怪了,小君刚才也是这么说,你们两个是不是故意合计了来消遣我?”我暗暗大骂小君,这“浑身上下肚子疼”
正是小君的口头禅之一,我信手沾来,本想逗乐美艳护士,没想到小君来过了,也用过了这口头禅,美艳护士听了,自然不会乐。热脸碰上了冷屁股,我索然无趣,只好摇头否认:“不是,不是,我是来看王怡,楚蕙和雨晴的。”
美艳护士风眼一瞪,下了驱逐令:“去去去,护士在检查她们的小便,很晚了,她们马上就要休息了,十二点再来。”
我笑了,既然三位大肚婆要休息了,又很晚了,为何还叫我十二点来,分明是暗示十二点再约会,我一扫郁闷,满心欢喜。
不知从何时开始,凌晨后再约会成了我与美艳护士的默契,我挤挤眼,小声道:“这是死约,不见不散,无需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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