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丰财居里,我小心翼翼地敲开了王鹊娉的房门,她穿着性感的睡衣,睡眼惺忪,乌发垂乱,柔和的灯光下,她这副女人味十足的美态令我砰然心动“妈,吵醒您了,真不好意思。”
我揽住王鹊娉的柳腰。王鹊娉触电般推开我,揉着双眼问:“小偷逮着啦?”我苦笑:“那不是小偷,是小君的同学,我以为是小贼,失手误伤了她,刚才带她起医院看了一下,只是小伤,无大碍,不过,这事不能传出去,你要替我保守秘密喔。”
王鹊娉整理一下睡衣,端庄道:“替你保守秘密可以,但你以后不许胡来。”我摇摇头:“办不到。”
“你”王鹊娉顿足,而我已远去。来到江边,清风徐徐,远处的天际已是鱼肚泛白,寂静的娘娘江对岸响起了几声清脆的鸟鸣,悦耳动听,一片祥和。我与柏彦婷盯着江面。
几个沉浮,姨妈像一条美人鱼似的从对岸快速游来,不一会就到了岸边,她直起身子,缓缓走向岸,穿着泳装的惹火身材暴露无遗,柏彦婷迎上去,递了一张毛巾:“怎样?”
姨妈柏彦婷抖了抖湿漉漉的头发,朝我狠狠地瞪了一眼,我心虚,脑袋都不敢抬。“你现在很容易伤着人,以后真的要多练功了,练功后,你才能将”
九龙甲“收发自如,否则后患无穷。”姨妈还是把责问的语气调低,给足我面子。我恭敬道:“我一定听从妈的话。”
“文燕,你别宠着他。”姨妈又把火力对准了柏彦婷,因为姨妈曾经要求柏彦婷教我武功,要求严笛教我枪法,可一直都没时间。
“知道了。”柏彦婷阴柔地应了一下,她跟姨妈的性格大相径庭,很安静,几乎跟山庄里的美娇娘不怎么说话,但她是姨妈的前教官,能力与资历非常高。
我目光如电,发现她额头出现了少许蜕皮,是熬夜巡逻,休息少的缘故,还是跟姨妈一样,开始蜕变?我心鼓猛敲。
姨妈披上一件外套,遮住了性感无匹的身材:“刚才我在对岸察看了一下以前设下的机关,这些机关居然都还在,都完好着。”
顿一顿,姨妈走到我与柏彦婷面前,不解道:“我们小看这个乔若尘了,她居然能躲过我设下的机关陷阱,丝毫无损地到达对岸的江边,简直不可思议。”
“会不会她走另外的路径?”柏彦婷问。姨妈斩钉截铁道:“不可能,那条通道是唯一的路径。”
我忽然想起什么,从身上拿出一个小布套,抖出一把两指长,状似柳叶的小刀,说道:“乔若尘被我攻击后,飞了我一刀,我觉得更不可思议。”“飞你一刀?”姨妈惊愕,柏彦婷吃惊地看着我手中的小刀。“妈,你看。”
我把小刀递过去。姨妈打量了一下小刀,与柏彦婷对望一眼,惊疑道:“这是李严的柳叶刀啊,怎么会在乔若尘手中,乔若尘又怎么会飞你一刀?这柳叶刀可是李严的独门绝技,乔若尘又怎么会使?”
“妈,你忘记了李严跟乔若尘的关系?”我提醒姨妈,那晚在江对岸潜伏时,就发现了李严与乔若尘关系暧昧,年过半百的李严居然要乔若尘做他的女人,而乔若尘当时似乎并不反对。
“我当然没忘记。”姨妈微微颔首,将那天深夜在江对岸我们发现李严与乔若尘的事大致告诉了柏彦婷,听得柏彦婷月眉紧蹙,连说几句“可怕”姨妈疑虑重重道:“诡异的是,李严应该不会随随便便把独门绝技传授给乔若尘,即使传授了,乔若尘短时间内也不可能学会,这柳叶刀能学会,至少要十年。”我摇摇头,心有余悸:“乔若尘一定是学会了,我根本闪避不了,只能硬接。”
“硬接?”姨妈惊得瞪大凤眼,连安静的柏彦婷也咯咯娇笑:“我都听糊涂了,这事一件比一件新鲜,二十米之内,硬接柳叶刀,跟硬接子弹没什么区别,你当时与乔若尘相隔应该不到十米。”
“中翰,你是用什么部位硬接柳叶刀的?”姨妈紧张靠上来。我拉起上衣,指了指右肋:“这。”两个美熟女急忙低头查看,又摸又摁,姨妈一脸惊怒:“都瘀黑了,不过,能硬接柳叶刀却不受伤,这是奇迹。”
柏彦婷目光脉脉含情,笑了笑,说道:“或许乔若尘的柳叶刀功力还稍欠火候。”姨妈没心思嫉妒柏彦婷的眼神,她满腹疑虑,忧心忡忡:“我倒有几个疑问,第一,乔若尘为什么来碧云山庄,第二,乔若尘轻松越过我的机关,我的机关也没有被触动过,这说明乔若尘到达对岸草丛隐蔽的时候,应该没有受伤,她现在受的伤完全是被中翰击伤所致,但乔若尘为何坚持不去医院,这很奇怪。
第三,李严是怎么死的,是不是跟乔若尘有关?”柏彦婷吃惊道:“月梅,你怀疑乔若尘杀死了李严?”
我目瞪口呆。姨妈微微颔首,严肃道:“是的,我刚才提出的三个疑点,如果加上一个设定,那疑点就全部得到合理解释,这个设定,就是乔若尘杀死了李严。”我与神情肃穆的柏彦婷对望了一眼。
姨妈接着道:“如果是换以前,我还不敢有这样的怀疑,通过中翰的描述,大家都发现乔若尘飞刀异常犀利,小小年纪心狠手辣,受重伤了还能奋力反击,要置中翰于死地,心肠如此歹毒果断,她杀死李严又有什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