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的女人,怎会有这样紧致的肉穴,jī巴插进去之后,被裹的差点直接射出来,还好他及时忍住,才没错过后面更为精彩的光景。
萧富不知道的是,叶梅那个吃花生米的男人只强奸了她一次,就把她肚子给搞大了,之后还没来得及再次享受,就吃了花生米,这些年叶梅除了跟儿子有过欢愉,再没了其他男人,所以才能让肉穴保持的这么完美。
jī巴还在叶梅的肉穴之中,萧富顶到最深处之后,没有继续动作,他惊奇的发现就算自己不动,肉穴里也会微微蠕动,从肉穴口开始,如同波浪般不断的向肉穴深处挤压,最终嘬在guī头的最顶尖儿,这是他从来都没有过的体验,索性就不抽动了,任由叶梅的肉穴自己蠕动,他还发现一个规律,就是每当叶梅吞吐她儿子jī巴的时候,肉穴蠕动的特别明显,但吐出她儿子jī巴后,肉穴蠕动的就不是那么明显了。
当叶梅再次吐出她儿子的jī巴后,萧富有些不满的在她白嫩的臀肉上拍了一下,如同拍巴掌般的脆响在房间里回荡,萧富催促道:“快点把jī巴吃到嘴里去,别歇着,我还没享受够呢。”
叶梅头也没回,只是轻声呻吟了一下,听话的又将儿子的jī巴吃进了嘴里,让萧富再次感受到了肉穴中剧烈的蠕动。
这次的蠕动极其强烈,嘬的萧富快要把持不住,他觉得自己快要射出来了,想要将jī巴从叶梅的肉穴中抽出来,可是轻轻拔了一下,竟然没有拔动,实在是肉穴给他箍的太紧,不用力根本就拔不出来,这时再要拔出已经晚了,到了萧富的临界点,他忍不住直接就射了出去,全都射进了叶梅的最深处。
射精后的快感让萧富忍不住浑身颤抖,还从来都没有这样玩过,这种新奇的快感是在苏玉芬母女身上体验不到的,他使劲抱着叶梅的翘臀始终都不愿拔出,直到jī巴彻底变小,才从肉穴里面掉了出来,萧富有些不好意思,自己还没刘明明弄的持久,刘明明的jī巴现在还在叶梅的嘴里面吞吐。
叶梅觉察到身后已经完事儿,她吐出儿子的jī巴,扭头对着萧富笑了笑,没说什么,也不吃再儿子的jī巴了,让儿子侧躺倒床上,她也不管肉穴里还向外流着精液,也面对着萧富侧躺到床上,一条大腿高高翘起,她身后的刘明明似乎很熟悉这个动作,抱着她屁股直接就将自己的小jī巴塞进了妈妈的肉穴之中。
母子俩配合娴熟的动作让萧富看的是目瞪口呆,他不敢想象真有儿子肏妈妈的事情发生,可眼前的场景又不能不让他相信,刘明明白嫩的jī巴正在他妈妈的肉穴中进出,没用几下,叶梅也让儿子射了出来,萧富这才明白不是他自己没用,而是叶梅的肉穴太厉害,再小的jī巴都能在里面得到强烈的快感。
萧富知道叶梅让自己看着一出好戏的目的,他看到刘明明的jī巴从叶梅的肉穴口滑出后,就往门口走去,不愿意再看她们母子俩的后续还会做什么,实在是今天晚上对他的冲击太大,需要自己缓解一下想清楚才行,走到房间门口后,萧富回头说道:“明天下午的复活赛让明明来吧,报名费我替他交了,至于能在决赛中打出什么名次,那全靠他自己的水平了,我帮不上任何忙。”说完之后,萧富不等叶梅回答,直接开门离开,走在筒子楼里的过道上,凉爽的夜风吹在他脸上,让萧富现在还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刚才发生的一切似乎是在梦境之中。
他也不清楚自己是怎样回到的家,一路上都是浑浑噩噩的模样,脑子里全是叶梅侧躺在床上,一条大腿高高的抬起,她身后同样侧躺着的儿子,手掌盖在她稀疏的阴毛上,手指轻轻撩拨着母亲凸显出来的阴蒂,叶梅的肉穴向外翻出,流着略带浑浊的粘液,她儿子的小jī巴就在这种情况下直接挤进了母亲的肉穴中,动作是那样的自然,配合的是那样的严丝合缝,年轻人的小jī巴为了不从母亲的肉穴中掉出来,每一次的挺动都十分卖力,小腹与臀肉撞击出的啪啪声,在整个房间里回荡。
直到这个时候,萧富的耳朵里还是那种啪啪作响的声音,他脑袋里总是在回旋着一个问题,母亲和儿子真的能操逼么,如果不能那叶梅和她儿子算是怎么回事,快到家的时候,他远远的看着张雪艳在前面走着,瞬间即想明白了一切,抛开母亲与儿子这层关系,只是女人与男人为什么不能操逼,双方都有需求,又不影响其他人,只要双方都能得到情感和欲望的满足,还在乎那么多两人之间的关系做什么。
萧富这个时候脑子里幻想的并不是自己妈妈,而是在前面走着的张雪艳,自己的jī巴已经被她玩过了好几次,从最初的懵懂,到之前的想入非非,萧富最多也是想从张雪艳那里多了解些女人的隐私,从未产生出去操她肉穴的想法,因为张雪艳跟自己妈妈也差不了多少,是看着他长大的,萧富不敢对自己的长辈生出操逼的想法。
可叶梅母子的行为仿佛是给他打开了性爱的另一扇门,提供了理论与实践的篇章,他知道在娘娘身上,不仅能得到母亲般的温柔,还能从她身上汲取到女人的渴望,前些次娘娘玩自己jī巴的时候,也许并不是那么简单,说不定她也在渴望着什么,只是不愿走出那一步,萧富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了。
急匆匆的跑了几步,萧富追上了在前面走着的张雪艳,他没有急于求成,知道这种事情只有两情相愿才行,他猛的搂住了张雪艳的腰身,说道:“娘娘,今天回来的这么早啊,游戏厅里那些人都不玩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