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辣的疼。
“怜香惜玉?切,你还知道怜香惜玉啊?你说,你说,”也不知道哪根筋不正常,刚才还好好的,她突然发起泼来“你都有卿卿了,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
今天要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我非跟你没完没了。”“这有什么好说的。因为我喜欢你,我才招惹你的啊。”她突然的发泼,我还真怕她又变成刚开始那冷漠的样子。
“喜欢的你就招惹,那还有没有谱啊。看样子,你是想学皇帝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吧?”“不敢,不敢,有了你们我就心满意足了。”“哼,口是心非。你敢说你没有打小文的主意吗?”“怎么可能!不可能,不可能,肯定不可能。”
“不可能?小文那么漂亮,你敢说你没有打过她的主意,看你们昨天那暧昧的样子,鬼才信你的话。”“是,我承认我花心,我是有点喜欢小文,可是现在有了你,我就不敢了啊。”“我又不是老虎,会咬人,有那么可怕吗?”
老虎现在都被关在笼子里了,再可怕,我也不会害怕它,只不过,有种不是老虎的“老虎”却更加的可怕。“是,我承认我花心,我是有点喜欢小文,可是现在有了你,我就不敢了啊。”
“我又不是老虎,会咬人,有那么可怕吗?”“老虎现在可不可怕,都可爱着呢。你不见它们都被关在动物园的笼子里了,再可怕,我也不会害怕它。”
心理的渴望与生理的需要,我已经没有耐性在干耗下去,双手抱回她的屁股,就这样朝床边走去。“你当然更不可怕了,你比老虎可爱多了。”
“贫嘴!”她见我抱着她朝床边走去,当然知道我想干什么,虽然现在的女孩都比较开放,但再怎么样,她毕竟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女,天生的对这种事情有种恐惧感,心脏不由的跳个不停。
她闭上了眼睛,火烫的脸蛋靠在我的肩上,任由我把她抱到了床边。我抱着她,随着她的身体一起倒在了床上。“姐夫。”她轻轻地呼唤。“别再叫我姐夫,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我压在她身上,火烫的嘴唇沿着她的耳垂往上亲吻。“是吗?我以后就是你的女人了?”她紧闭的双眼微微眨动,长长的睫毛弯弯的,乌黑闪亮,跟展开的折扇一般。
“是的。你以后就是我蔡恬的女人了。”我的唇轻柔地吻过她的额头,眼睛,鼻子,黏在了她的唇上。她香唇微张,小舌儿轻轻吐出。舌头舔动,瞬即与她的舌头顶在一起,互舔着对方舌头上的津液。
如同初学者的她,芳心狂乱如麻。只有两次亲吻经验的她,怎么会是我的对手,略施技艺,她便已深深地沉浸其中。
但听嘤咛一声,她已经淹没在唇舌交缠的迷幻中。我的舌头灵活地钻进她湿润娇嫩的樱唇之中,挑开贝齿,与她的香舌纠缠在一起,口水交流,舌战激烈,弄得她娇躯轻颤,浑身发热,若非有被我搂住纤腰,只怕已经翻落床下。
生而又生,吞而又吞,津液生生不息,咕咕的响声在两人喉咙间响起,直到无法喘息为止。分开之际,两人的嘴角上挂满了香津。
“接吻美吗?”我半趴在她身上,大手开始在她胸前的山峰上游走。她嘴角含春,半睁着眼睛,深深呼吸。挺翘的小鼻子随着气息的进进出出忽闪忽闪的,稍有微汗的鼻翼仿佛荡动的涟漪,飘溢出清冽的芳香。
脸红扑扑的,春意盎然,脸颊莹润光泽,像极了熟透了的水蜜桃。身体像拉满了弓的弦,更像开足了马力的马达,已经不得不发了。
我在她的唇上亲了亲,然后沿着光滑如瓷的脖颈吻下。手指轻轻跳动,仿佛变戏法似的,就把她裹体的衣裙脱下,露出了她内里的单衣。
她的乳房真大,素净的乳罩只能包住顶端的部分。乳白色晃动着,我的眼前一片空白。我贪婪地低下头,仿若忠诚的的信徒在神灵座前那样的虔诚。“哥。”她的一双肉肉的小手,合十在她的双腿间,盖住了那处神秘。
“放心!哥会怜惜你的。”我给了她一个信任的眼神。她的手慢慢脱离那儿。我双手托住她的两只玉腿,朝肩上架去,火源悄悄靠前叮铃铃电话铃声响了两声,我就醒了。颜丹丹娇柔地躺在我怀里,玉颊上洋溢着两情相悦的春情,眉宇间流露出鱼水之欢的愉悦,嘴角处荡漾着水乳交融的幸福。
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刚想起身去外间接电话,却听见有人先一步把电话接了。“喂,你好。”玉卿的声音很低,像是生怕吵醒我们这甜蜜的一对。
“是瑶瑶姐啊。”“姐夫在睡觉。”“要不要叫醒他。”“好的。她醒了我会告诉他。”“咯咯有时间我们一定会去打扰你的。”
“嗯,好的。再见。”像是金步瑶来的电话。记得昨天从酒楼回来的时候,玉卿好像给了她家里的电话。听玉卿的话,好像并不是什么紧要的事。没有要事,自然就不需要起来,当然也舍不得起来。
抱着身边的人儿肉肉的身子睡觉的感觉非常的好。颜丹丹的身子虽然肉肉的,却没有让人感觉多余的赘肉。皮肤光滑如凝脂,羊脂白雪,皮表下仿佛有水在流动,轻轻一掐,就能掐出水来。
摸起来的感觉更是不用说了,那种饱满与丰腴简直无与伦比。看着她,睡梦中时不时流露出的痛楚,心疼的无法呼吸,暗骂自己混蛋。可能是由于体质的缘由,她的处女膜比一般人都厚得多。轻轻插入,她都感觉十分疼痛,但处女膜仍未能弄破。
看着她那紧皱眉头痛苦的脸,为怕使她在心里留下xìng交恐惧的心理,遂放弃了进入她的身体。可是,她却不愿意。她说她既然已经是我的人,她就要把自己的身子交给我。
我说,先这样就行了,以后再想办法。她说,没有弄破处女膜,这算哪门子要了她的身子,也算不上是我的女人。她非要我破了她的身子,不然,以后她都不再见我,更不会让我碰她。
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为了不要永远地失去她,我只好忍着心疼,勉为其难,尽量跟她调情,以这么多年阅历练就的高超技艺,尽最大的努力使她的痛苦减少的最小。
经过了大概二十多分钟的努力,终于在一阵尖叫声中破了她的身子。处子落红如点点红梅,触目惊魄。仿佛,我生命中的刚阳与她生命中的阴柔在这一刻融合在一起,奔流,奔流
我仔细地观察着她血淋淋的伤口,还好,让我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前些日子没事,在网上看到一则令人瞠目的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