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我仰躺在沙发上,长叹出声“你这口技非同一般,是不是经常实物练习啊?”海棠在我的大腿内侧捏了一把,捏的我一佛升天二佛出世“我才没有哩。”
“没有?我不信。没练过不可能这么纯熟!”我坐起来,看着她乌黑的秀发在我的眼前飞舞“你是不是经常为张政做这个?”说起张政,海棠便冷然道:“他?梦吧!”
为了缓和气氛,我夸张道:“靠,你这不会是天生的‘状元舌’吧?”“切!”海棠不屑道:“忠子哥的那才叫‘状元舌’。”“哦,那你的就是‘公主舌’了!”我道。“嘻嘻。”海棠噗嗤笑了“‘公主舌’!我还‘皇后舌’哩!”
“你若是‘皇后舌’,那我就是‘皇帝’了。”我哈哈一笑,把她的头朝下面按去。只要功夫下的深,铁柱磨成绣花针。鸡舌灵动宛若抽丝剥茧,铁柱铿锵犹如天降陨铁,阴极阳,柔克刚,阳极阴,刚克柔,阴阳相生,刚柔并济,生化天地万物。
“噢,爽,好爽,啊”海棠的连续五次深喉吞吸把我爽的连连嚎叫,却又不敢大声,怕吵着里面睡着的三个人,只有学女人掩住嘴闷嚎,终于再也无法忍住,枪栓一开,子弹便哒哒哒一梭子射了出去。
“咳咳”海棠被呛的一阵咳嗽,娇嗔道:“你怎么射到我嘴里了。”“不都是这样吗?”我指着她嘴角上面的残液,笑道:“快点把这些舔干净,别浪费了,这可是美容养颜的好东西!”
海棠的舌头微卷,把嘴角上的一点也舔入口中,皱眉道:“怪怪的,好难吃!”看她的表情不像是假的,我不由奇道:“你不会以前真的没有吃过吧?”
海棠娇声道:“人家以前真的没有做过这个啦!”我不由暗暗称奇,笑道:“看来你真的是‘公主舌’或‘皇后舌’,天生就具有这种特别的本领。”“嘻嘻。”
海棠拥入我怀中,娇喘着道:“别管是‘公主舌’还是‘皇后舌’,人家的这条舌头以后只属于哥哥一个人好不好?”“固所愿也,不敢请尔!”我抱住她的粉腰,亲吻着她汗津津的额头,轻声笑道:“只不过你家张政能愿意吗?”
“哼!他问的着吗!我才不在乎他!”只要一提起张政,海棠都好似有一肚子的火“他那人整天就爱自以为是,疑神疑鬼,老是觉着我跟别的男人说话就会跟人家发生关系似的。
我每天都被他像个犯人监视着,只要我跟某一个男人说上三句话,当面不做声,回到家里便会大发雷霆。你别看他表面上一副文质彬彬的做派,发起脾气来老天爷第一,他就是第二。
有好几次把家里的锅碗瓢盆之类的都摔的毁毁的。我这头上到现在还有一块弧形型的疤痕,那是他个孬种用烟灰缸给砸的。
人家都觉着我的日子过的非常的光鲜,却不知道我连点人身自由都没有,有时候想想,还不如死了算啦,可又舍不得还在襁褓中的孩子。”
海棠越说越伤心,身体轻轻颤抖,声音哽咽,微微啜泣。我知道海棠把我当成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不然这些深埋在心底的话儿也不会苦水般全都一股脑倒出来。有一瞬间,当我抚摸到海棠被青丝掩盖的疤痕,我真想跳起来,到皮蛋叔的工具房拿把扳手一扳手砸死张政那个龟孙。
但理智让不再青涩的我平静了下来。我不由把她抱紧,亲吻着她那还有棱角的疤痕“你有什么打算吗?是这样跟她过下,还是”“我已经打定主意了要跟他离婚!”海棠语气坚决地道。我把她扶起来坐好,看着她的眼睛道:“你想好了?”
“想好了!”海棠郑重地点了点头。“哦!”我不由为她的坚定而惊诧“你这样做想过以后孩子的生活会是怎样的吗?”
“我知道这样对孩子会有很大的影响,但家庭的不和同样对孩子的成长有着极大的影响。我不想孩子在一个不健全的家庭里成长,我相信我有能力把两个孩子照顾好,把他们快快乐乐的抚养成人。”
海棠坚定地道。我见过很多的单亲家庭,知道很多的关于单亲子女的切身之事,知道他们生活中的悲喜,知道他们的心酸与快乐。
看着海棠这样的坚决,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不想把我的思想强加给她,我只想她能够快乐,如果离婚对她来说是幸福的,我绝对举双手赞成。
“我不想再这方面给你过多的意见,你只要觉着幸福就好。哥可以承诺的是,只要以后能够用到哥的地方,哥绝不会袖手旁观!”海棠抱紧我的脖子,倚在我怀里,嘴唇亲吻着我的下巴,甜蜜地道:“我知道哥对我最好了。
其实我对哥也不会有过多的要求,只要哥能够偶尔来陪陪人家就好。只要能够时常见到哥的面,听到哥的声音,海棠都觉着万分的高兴。怕只怕哥只顾着陪伴嫂子,没时间来关心一下人家!”
“傻丫头,尽说些胡话。”我舔吻着她的嘴唇,手滑到她的小腹上揉动“哥以前只顾着为了
生活拼搏,没有时间在家,也不知道你的事情,如今哥知道了,怎么还会让你受苦。你放心,哥不会让你感到寂寞的!”“嘻嘻。”海棠娇声笑道:“你这是在向我承诺吗?”“如果你愿意,我也不介意。”我模棱两可地笑道。
“我不管,我就当你这是在向我承诺。”海棠柔软的身体在我怀里扭动撒娇道。“那就要看看你的功夫了!”我的手穿过她薄薄的短裙,摸到一个湿漉漉的软山包。“坏哥哥,早知道你没怀好心。”海棠浪笑着再次低下头去“哦!”海棠从我小腹上抬起头,面颊通红,嘴角上挂着长长的津液,微喘道:“哥,妹子好难受!”我也有点忍不住,把手指从她的里面抽出来,把上面的在沙发上抹掉,抱起她道:“走,咱们上屋去。”
我抱起她正要走,海棠突然拉住我,轻启玉唇道:“哥!”我正在兴头上,一百五十度朝上翘起,杀气腾,见她拉住我,不禁道:“怎么了?”海棠羞不自禁,把颔首埋到我肩窝里,窃窃道:“吟猿上树。”
“嘿嘿。”原来她是想玩这个“你懂的不少嘛。”说着我伸把拉下她水淋淋的小内裤,抱住她的屁股让她扶着挺了进去。
“哦!”海棠赶忙把她那湿透了的小内裤塞到嘴里紧咬住。我感觉有一大半在外面,用了用力,越往里越紧,真是寸许难进,我不禁暗叹道:“张政的那玩意儿也太小了吧!”
终于在我的不懈努力下完全攻克了城池,适应了一会,抱着她的屁股慢慢朝志桓的房间走去,期间几次海棠忍不住张嘴呼喊,都被我给她用嘴堵回去了。突然!就在我们表一边走着一边做着快到皮蛋叔跟皮蛋婶房间门口的时候,里面的灯亮了。
“怎么办?”脑袋在空白零点零一秒后火速运转,两边都是房间,就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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