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红啐道:“不要脸坏坏蛋”战事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陈红两女也在咯咯娇笑中加入了火热的战事中。一番云雨,几多风雷。战事进行到结束时,三女已经丢盔弃甲,像三条乳白色的蝤蛴(蝤蛴是天牛与桑牛的幼虫,乳白色,长而丰满)伏倒在战场上,在暴风惊雷中受着雨水的冲击。
战事结束时,战场上狼藉一片,双方的战士都倒在了汗水之中,最后的奖品全都注入了陈玉的里面,今天她才是主角。
四个人迭在一起享受着巫山云雨后的酥软,任四肢舒服地自由伸展,如何舒服如何摆放终于在晌午之前爬了起来,与三女调笑着穿上衣服走出了二哥家这个温暖的香乐窝。
一南一北分两个方向走去,朝南的是我,春风得意,朝北的是她们三个,娇若桃李艳如花。小桃红本来是来叫陈红她们两姐妹去吃饭的,没料想却成了我胯下的尤物,温香软玉的抱满怀,真是何其幸哉!何其乐哉!^^!
上了大路,刚要回家,调头又朝大哥家走去,我想现在大哥应该在家了吧,先前只顾着与美温柔,也没来得及问她大哥何事找我。不一刻,走到大哥门前,一股喷香的饭味引得我的肚皮咕咕直叫,丫的,今天的运动量太大,还没到点就饿了。
三步两步窜到厨房里,只有美琴一个人在炒菜,韭菜炒鸡蛋,地道的家乡小菜,二话没说伸手捏起了一块就放进嘴里,哇,好烫!美琴见我那个馋样,好生可爱,忍不住笑了起来,催着我道:“洗手去!”
我在她的催促下,在水盆里胡乱地洗了几下手,接过来她递的筷子,一边吃一边道:“大哥回来没有?他找我什么事?”
“他在堂屋里不知在翻弄着什么东西。”她白了我一眼,嗔道:“你就是为了这事来的?”我听着外面没有动静,猛一把把她拥入怀中,咬住她的香唇就是一阵缠绵,把刚塞到口中的一块鸡蛋用舌头顶入她的口中,笑问道:“味道如何?”
美琴把鸡蛋嚼了嚼咽下去,笑道:“鸡蛋还好。”我又欲抱住她继续缠绵,她赶忙推着我的胸膛,急道:“不行啦,被你哥看见了。”
我对着她嘿嘿一声淫笑,小声道:“真想就现在跟你来一场,也让大哥见识见识她女人的浪劲。”她打了我一下,啐道:“去你的。”“三姑今天来干什么?”我又夹了一块鸡蛋放入嘴里,边嚼边道。美琴叹声道:“她能干什么,诉苦呗。”
我不解道:“她有什么苦好诉的?有吃有喝,一双儿女,还有一个能挣钱的丈夫,这可是打着灯笼都不好找的家。”
她道:“你懂个屁。女人和男人一样有抱负有理想,整天的待在家里闷也闷出来毛病了,就像玉真那样多好啊,既可以帮上你的忙,又有成就感。”我笑道:“你是不是把醋倒进锅里了,这酸味怎么那么浓呢?”
她笑骂道:“坏蛋。”我问道:“你是不是真想做事?”她叹气道:“想有什么用,又走不开。”
我笑道:“只要你想,我就有办法,保证让你满意。”她喜道:“什么办法?”我调侃道:“什么办法现在还没想好,不过肯定让你满意。可是到时候你如何奖励我?”
她飞了我一个媚眼,道:“一切都有你说的算。”“真的?”我色色地盯着她绵绵的秋水。“嗯,真的。”
她有点羞涩。看着她薄羞的粉脸,我哈哈大笑起来。“这么高兴,笑啥呢?”大哥走了过来。我道:“我们正谈三姑哩,她嫌日子过的太舒坦了,跟大嫂这诉苦喃。”
大哥笑道:“是吗?刚才我回来见她才走,原来就是诉苦呀,日子过的太悠闲了,人是会发毛的。"“轰轰”天空中不知何时密布了乌云,闷热得让人喘不过起来,阵阵响雷在层层的黑云中炸开。
“轰轰”天空中乌云密布,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来,阵阵响雷在层层的黑云中炸开。大哥往外看了看天,道:“老三,我正要有事找你商量哩。”
我把筷子放下,道:“我听玉真说了,什么事?”大哥叹道:“还不是咱们村小学的事,已经有十好几年的历史了吧,以前也没有整修过,下雨的时候漏的哗哗响,学生无法正常上课。”
我道:“你们村委会有没有研究好如何做?”大哥苦笑道:“研究是研究了,可是现在的世道啥事不是用嘴说说就能解决的了的。”
我知道又是钱的问题,这年头办点事情动步都要花钱,人都活进钱眼里去了。我笑笑,道:“钱不是问题,但要办咱们就办好的,从小学办到高中,省得村里的孩子跟咱们以前一样上学还要到别处去。”
大哥开怀道:“只要有钱,别说高中,就是大学大哥都敢办。”我道:“行。等找人设计一下,合计合计到底需要多少钱,我拨给你。”美琴嫂笑道:“好啦好啦,正事等一会再谈,现在先吃饭,菜都快凉了,赶快洗洗手,鸡蛋凉了就腥啦。”
“知道啦管家婆!”大哥和我异口同声,哈哈大笑起来。建筑设计这种事情当然要麻烦玉兰了,在大哥家吃过饭后,我就回到家里,让玉真给玉兰拨了个电话,将事情跟她一说,这丫头虽然答应了,可是说要参加个什么城市设计大赛,先派一个助理回来勘查环境,让我们招待一下。
我跟她说要派就派一个漂亮点的女士,男士概不招待。她居然当着她姐的面叫我大淫虫。我说小心我把你奸了。她咯咯笑道有本事你就来奸我呀,我等着你。丫的,够味道!惊雷闪电,暴风骤雨。我虎吼一声,一股子滚烫的子弹射进了岳母的体内,舒服地趴在她背上,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我亲吻着她汗淋淋的粉肩,轻声道:“舒服吗?”岳母只是舒服地哼了两哼。我把物事从她的下面抽出来,将她翻转过来,她的样子好淫荡,脸色萎靡,双手上举,两腿微微叉开,沟壑间狼藉一片,像一瘫泥一样躺在那儿,看得我下面的物事兴奋得再次翘了起来,红通通狰狞得犹如饥饿了好多天的老虎,很是吓人。
岳母杏眼斜视,微睨着我狰狞的物事,诧道:“它怎么还没有消下去啊?”我淫淫地一笑,道:“见了你这个样子,阳痿的都能翘起来,何况是它,怎么办?”岳母白了我一眼,柔弱地爬起来,双腿一叉面对着我坐到了我的怀里,物事自然而然地再次进入了她温暖的乡间。这一式叫做“临坛竹”入得特深,香菇儿直接出没于她的阳台中,其厉害之处可想而知。
我亲吻她的面颊,吸食她的舌头,舔弄她的奶子,吮吸她的乳头,上冲金沟,其势若破石而寻美玉,攻击左右辟雍,其势若五锤之锻铁,我们拉锯似的交媾,像两株并根的竹子在狂风中左右摇摆,直摇个天旋地转,直摇个天昏地暗,直摇个天崩地裂,直摇个宇宙洪荒,直摇个天地玄黄。
岳母早就没有力气了,单靠我一个人在勉强支撑着,终于腰杆处微微一酸,物事再次奋斗了一会终于交货了,那浓烈的滚烫喷得她打了个颤抖,白眼儿一翻,终于又泄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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