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望了老人一眼,没什么表情,也没有说话的欲望。“好,很好,我老头子做了这么多年的杨家军,最佩服的就是有血性的汉子,有骨气,嗯,很好很好,那我就不啰嗦了啊,先回去睡觉,让他们几个陪你玩玩。
还有你们几个可不要偷懒啊,什么毒蛇老鼠都拿出来跟他好好玩玩,只要人还有一口气在,其他随你们。”说着,老人就要出门,转身的一瞬间,眼中精光四射。做了这么多年杨家军,一个小小的喽啰都搞不定,还有什么本钱让少主留下自己?大多数的杨家老将都被送回家安度晚年,要不是自己手痒不想歇着,也想为江南杨家的重整献上一分力量的话,就不会死皮赖脸跟着王动大人一起来了。
这么千载难逢的表现机会他可不能错过。“好啦,老爷子,您瞧好吧。只要您能让我们哥儿们加入杨家军,其他都不是问题。”闻言,黑衣人的脸色便变了一下。见有人拿了一个装着巨鼠的笼子,一人解开自己的裤带,恐惧从眼中一闪而过。
似乎是闲得无聊,甚至有人解说起接下来将要做的事。“你别怕,我们也不做什么,就是等会儿扎紧你的裤管,将这只老鼠放进你的裤子里而已,没什么的,真的,你不用害怕。”
早在陈家,黑衣人就受尽鞭打还有各种酷刑,只为了能从自己嘴里问出一句话,结果都被他忍住了,没想到换了一个地方而已,这些人的手段居然完全不照常规?
“啊,我差点就忘了,这只老鼠已经饿了好几天。等会放进去以后它要是饿了咬你哪里,你忍着点就好,很快就过去了。”加油添醋的声音中,说话的人又找出一条带子扎在黑衣人大腿根部。
“你你做什么?”嘶哑难听的声音,多少天来,黑衣人终于说了第一句话,盯住那只幽幽盯着他猛瞧的巨鼠,忽然开始感到不安。
“扎裤腿啊,不然老鼠就会掉到你的裤裆里。”其实不用解释,黑衣人也明白接下来有什么等着他。他下意识咽了口并不存在的口水,脸色由白转青,由青转红,十分精彩。
挨打受疼其实真的算不了什么,身为一个下人、一个侍卫,什么痛苦没经历过?但是面对子孙根的事,突然就失去那分坚守的勇气。浑蛋,送老鼠给他?还不如给自己一刀来得痛快。咬舌不一定会死,如果会,他早就结束自己的生命了。
老人慢吞吞地踏出暗室,也不走,悠哉地坐在暗室门口,望着已经修缮得差不多的国公府,心中感慨万千一声惨叫响起,在老人开怀的笑容里,很快有人出来擦着额际流下来的汗水笑道:“老爷子,幸不辱命,招了。”
“嘿嘿”一笑,老人再次进去满脸和蔼地说:“你看看,早点说不就得了?非要受这么大的折腾,你受苦,也连累我老人家受累”那样和颜悦色的表情让黑衣人只想狠狠吐一口鲜血在他脸上,可是不能。
身边一个家丁模样的人手中提着老鼠的尾巴,悬在自己被撑开的裤子上方,估计自己要有个轻举妄动,那只老鼠真的要把自己的老二当宵夜吃了“好了,说吧,是谁派你冒充屠将军的手下向我家公爷举告药尸的事?”
老人眉眼一凛,和方才判若两人。本以为就算那世袭敬国公杨存再怎么厉害,也不过只是个少年罢了,没想到他居然看穿自己?黑衣人到现在都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出了差错,让这份肥差成了一个烫手山芋算了,只能招了,不求放过自己,只要给一个痛快就好,那巨鼠实在有够骇人
半炷香的时间过后,从密室出来的老人脸上满是肃然之色,吩咐身边的人道:“你们好好看着,我去一品楼找王大哥。”
“可是老爷子,现在还是深夜呢。”有人提醒道。“我怕误事,这件事可非同小可”今晚注定不是一个平静的夜晚,在这么长的一段时间里,就今晚的事情最多。这是王动的真实感受。处理完来一品楼袭击越隆的人后,刚洗个澡回去躺下,就被人从被窝里挖了出来。
“什么?津门?”灯火通明的房间里传来王动不可思议的声音。“是,”有人出声肯定,声音虽然苍老,但也和王动一样精神抖擞,忽然又压低声音道:“那人说,派他来的人是”
“居然连少爷都没有想到,李成你先回去,此时等少爷回来再做计较吧。”王动的声音是少有的谨慎凝重。“好。那少爷今晚应该不会有危险吧?”“应该不会,有这么一桩,少爷只会更安全”
逐渐模糊的对话声,消散在深沉躁动的夜里而此时被两名老将惦记着安危的少主杨存,则在享受着难得的视觉盛宴。
蒙蒙胧胧的水气让那些明亮的灯光显得暧昧,甚至有几盏在刻意少放灯油的情况下渐渐呈现熄灭之势。视线开始有了朦胧的美感。如果说男人在性欲这方面犯贱,杨存觉得自己似乎没有多少立场可以反对。
男人本来就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是就是,没什么好遮掩。就像此刻,明明之前被揽月故意的举动挑起兴致,后来又因为她欲拒还迎的假正经而搞得很不开心,但是此刻,随着她以熟练的手法为自己洗澡,甚至连大腿内部都洗得非常仔细,杨存的身体忍不住又热了起来。
随着揽月靠近的动作,杨存深深嗅了一口她的体香。被水洗去脂粉的香味,现在留在她身上的是原汁原味的体香,淡的几乎让人闻不到。水已经有些凉了,不过在身体发热的状态下,感觉却刚刚好。
“嘶”正当他出神间,揽月的手居然套上他软趴趴的龙根,也像洗着他的肌肤一般洗着。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冷静?之前在自己肌肉纠结的腹部上以轻柔的方式清洗的时候,她就是这么淡定。
现在对自己的宝贝,她居然还是这么的淡定?还有,这女人她分明就是故意的,自己身上又不是集结着千年的老垢,用得着她洗得这么认真卖力?敢情这是故意折磨爷来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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