祟的罪恶感。
抱着她又一阵哄骗,安巧轻轻擦着眼泪,几乎像是醉了一样的将身体紧紧靠在杨存身上,低低的哭泣一阵子之后,突然抬起头来,像是犹豫又很认真的问:“爷,要不我叫宁宁过来?”
“叫她过来?做什么?”杨存一副不解的样子装傻着,脑子里却是一热!少女姐妹花,可爱的双胞胎性格截然不同,但不知道她们娇小的身体在衣裙的遮掩下,会不会又有着截然不同的风情?“她她也不小了,可以服侍您。”
安巧低泣的时候表情微微一僵,马上又是那副温顺无比的模样。“好了宝贝,不许再说了。”
杨存神经一紧,他知道有不吃饭的女人,但绝对不可能有不吃醋的女人。即使她们被那妇德之类的思想薰陶过,安巧又是那么温顺的女孩,但说出这样的话来又需要多宽大的胸怀?自己要是真的答应,即使她不会后悔,但心里绝对是惆怅万千。
心里微微一暖,杨存又有点感动于她的软语。试问一个热恋中的女孩,谁又愿意自己的爱人把爱分给其他的女人,即使那个人是她的亲妹妹。
好一阵子温存耳语,一通情话将少女哄得低泣连连,几乎有种要以死相报的冲动,杨存说着这些甜言蜜语,不禁感慨这世界的小女孩实在太好骗了。
殊不知这封建的社会里女人的地位何等的低,能听到这样的柔言轻语,那简直是奢侈得有些过分,即使是正房妻子都不一定能有这样的待遇。
何况在安巧心里,门户之见身份低微,她又只觉得自己只是一个小丫鬟,带来的冲击何等剧烈可想而知。
“爷老爷。”安巧好不容易才止住眼泪,含情脉脉的看着杨存,漂亮的眼眸里虽然依旧羞涩,但那越来越浓郁的情愫却让年幼的她散发着柔媚。
“宝贝,怎么了?”杨存依旧低头啃着她雪白的乳房,含糊不清的答应一声。别的不说,老爷这一声称呼确实让人很有快感,听着她柔腻甜美的嗓音一喊,更爽得让杨存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您、您躺下”少女脸上还带着泪痕,深吸一口气之后,满面春情的看着杨存,咬着下唇的模样虽然羞答答的,但却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娇媚。
“怎么躺,这样啊?”杨存游戏般的一笑,马上大字形躺了下来,看着已经被自己哄得百依百顺的少女坐起身来,那胸前满是自己吻痕的嫩乳轻轻摇晃,不禁淫荡一笑说:“宝贝想干嘛,不会是想打我吧?”
“爷,答应巧巧,别动,别看,好吗?”安巧擦干眼角的泪痕,不好意思看了杨存一眼,咬着下唇的话听起来仍颤抖着,却又那么的迷人。
“好。”杨存心里一荡,话音一落,只感觉眼前一黑,一条丝巾笼罩自己的眼睛,瞬间视觉就被剥夺,但身体的感官却越来越敏锐。
“爷,巧巧放肆了”安巧情动的哼着,带着喘息慢慢趴到杨存的身上,轻言细语的低喃着:“巧巧可能是坏女孩,可可我就想象你亲我一样的亲您、亲您身上”
柔语唤毕,杨存只觉得浑身一僵,那柔嫩的小嘴唇开始亲吻着自己的胸膛,滑腻的小舌头在半分犹豫之后,又极端动情的舔着自己的肌肤、舔着自己的乳头,手本能的想动,却又在思想的控制下紧紧抓住床单。
“爷,巧巧,就是、就是想亲你”安巧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或许是察觉杨存的压抑,立刻侧了侧身,一边吻着杨存的手掌,一边用那可爱的嫩乳磨蹭着杨存的腹部,动情的呢喃着:“您您别动好不好,巧巧怕您一动,我就就不敢了”
“宝贝,我不动”杨存嘶哑着低哼,感觉她的发丝撩拨着自己的肌肤,那无与伦比的挑逗,小舌头的舔弄生涩而又温柔,轻微而又剧烈,让杨存几乎都要发疯了。
“爷”夜色朦胧,安巧动情的一吟中,樱桃小口微张着,很是温柔而又动情的含入了那让她害羞又动情的巨物,小香唇紧紧包覆着依旧坚硬的guī头,杨存身体一瞬间的僵硬,让她越来越无法自己。
闭上羞涩的双眼,小手轻轻抚摸着杨存的大腿,可爱的小脑袋开始伴随着发丝轻轻飞舞,在杨存的胯下温柔吞吐起来“对、对,就是这样”
“巧巧宝贝,太爽了舔下面,再含进去一点舌头要动”
漫长的路程,水路上的颠簸实在叫人难受,本来希望到了金陵以后就换乘马车,但随行的兵将实在太多,根本安排不了那么多马匹,所以只能无奈放弃这个想法。
而且身边还有王动这些老兵在,快马加鞭的赶路对他们来说也是一件难事,所以只好选择继续沿着水路朝南而去。
碧波荡漾,水面上平坦而又安静,赶了几天的路以后,那一路悄悄尾行的人马竟然全都撤去,似乎他们并没有什么不轨的目的,纯粹是为了确认杨存是不是真的回到江南,行径之可疑也实在叫人费解。
“动叔,一会儿到了苏州,你安排一下让大家各自回去吧。”甲板上,杨存坐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一是享受着阳光照耀,二也是因为京城之行后烦心事颇多,实在难有安定之时。
“嗯,我和老曲他们说好了。”王动也坐在一旁,怕打扰杨存所以不敢言语。“那你呢?”杨存感觉他的话有点怪异,马上疑惑的问了一句。“小少爷,我我和你回杭州!”
王动憋红了脸,信誓旦旦的说:“我这把老骨头享福也享够了,现今家里儿孙一多,也没什么牵挂,咱们府里人丁不多,老家伙和你一起回去帮老爷和太爷们插香扫灰,别的不说,这把老骨头干点杂活还是可以。”
“随便你吧。”杨存看着他满面担忧,心里一暖,也无奈的点了点头。那夜王府被夜袭,自此之后王动就有点草木皆兵,这把年纪本该享受天伦,但一向忠心耿耿的他却还是不放心不下自己。说到底,还是江南国公府太没落了。那么多年过去,一直没有权势的支撑,恐怕曾经风光一时的府邸也已经不再有昔日的辉煌。王动的话说得虽然含糊,但杨存何尝不明白他不敢说出的辛酸,还有他那忠心耿耿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