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摸了摸脑袋,“是么?那她怎么一副事不关己看戏的样子,这是亲娘么?也不上前管管,万一孩子受伤了呢?”
掌柜的白他一眼,“用得着你操心,孩子他娘都不急,那说明她认定自家孩子吃不了亏。”
伙计哦了声,嘀咕道,“还有这样的娘,在旁边看着儿子打架斗殴的……”
“你还说。”掌柜的又给了他一巴掌,“若不是你放狗欺人,会有这种局面,告诉你多少次了,做生意的要多多积德,是个人都不能得罪,你倒好,还放狗咬人,舍不得铜钱,那些剩菜剩饭施舍点给他又怎么了,倒掉不是倒掉,若不是看在亲戚的份上,我早撵你滚蛋了,净给我惹麻烦,你还放狗咬,你个蠢货,你知道那人山庄里可收留了不少的叫花子,那里的叫花子学成之后不是管理店铺做生意就是行医,那天那叫花子要是也学了医,成了大夫,你去看病,看你怎么好意思……”
伙计听到这里,恍然大悟,指着依靠在柱子上,环抱着双手的眉眼弯弯的,嘴角似乎还含着一丝微笑的女子,支支吾吾道,“她,他,他娘亲,是,是安平公主,荣王妃,他,他是镇荣王府的世子……”
那伙计一个劲唉叹完了完了,苦着脸,搓着手,看着掌柜的,“现在怎么办呢?”
“怎么办?见机行事。”那掌柜的眼睛瞄向柱子那边,“她不动,咱们是万万不能动,搅了她的好事,那镇荣王府一家子还能给我们好果子吃啊。”说着又叹了口气,“镇荣王府那是咱们能得罪的起的啊?”
出了个小酒捣乱的,侍女叫嚷着要教训,那小姐接过另一侍女手里的手帕,擦着衣服的污泽,还是不加以阻止,冷眼旁观,冷眼打量小酒。
吃了亏的绿衣侍女,朝自家小姐的方向看了眼,见她没有什么表示,便有了胆气,冷笑一声,冲小酒攻击上去,“小兔崽子,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今天我就代替你父母好好教教你。”
“你代替我父母?”小酒讥笑,“你算个什么东西。”说完就拉开了架势,迎上了前来的攻击。
一个孩子和一个侍女就在酒楼门口缠斗了起来,不消多大会儿功夫,就听从人群中传出一阵欢呼声,只见那绿衣侍女再次被小酒一脚给踢飞到了大街上,砸到了卖鸡蛋的摊子上,挂了一身的鸡蛋液,趴在地上半天没起来。
卖鸡蛋在旁边哀嚎着他的鸡蛋。
绿衣侍女吃力地抬头望着小酒,又是惧怕又是气愤。
小酒抬起下巴,“你还想代替我父母教训我?你充其量不过是人家的一条狗而已,主子不好吭声,怕掉了价,就让你出来叫,你还自以为多高人一等是吧?在小爷看来,你连刚才被你揍的人都不如。”
说这话,小家伙的眼神似有若无地瞟向一旁的那杏衣小姐。
“你,你个臭小子,你敢骂我是狗……”绿衣女子被同伴搀扶起来,听到被骂做狗,差点没再次气晕过去,挣扎着就要上去再打,却被她家小姐给制止了,“退下,还嫌不够丢人。”
那侍女瞪了小酒一眼,不敢再吭声。
杏衣女子却是将手帕丢到侍女的身上,背着手,眉头紧皱,冷冷地看着小酒,“小小年纪,拳脚功夫倒是不错,在你们这么大的孩子中倒是少有,只是,你打伤我侍女,我却不能就此放过你,打狗还要看主人,否则,我这个主子的脸面往那搁?”
小酒死鱼眼看她,“我管你脸往那搁,你问我,我又怎能知道,你要是觉得自己脸大没地方放,你放在大街上也是没人管的。”
众人一阵嬉笑,这孩子的嘴巴,可真够尖酸刻薄,恶毒的。
显然,那杏衣小姐,也给气得不轻,冷哼一声,“找死。”刷的一声,顺手从一随从身上抽出一把宝剑,龙吟声出,寒光夺目,凌厉剑锋,瞬间就朝小酒袭来。
剑锋之厉,动作之快,使得周围人不由倒抽冷气,替那孩子捏把汗。
小酒未动,小酒怀里的大毛却被杀气惹毛了,嘴巴张大,当下就要去吞了那剑。
只是,不等那剑到跟前,在中途却被一股无形之力挡住了,进前不得。
杏衣小姐脸现惊讶,又使了一把力,还是没撼动。
小酒意识到什么,一回头,就看到他娘从人群里走出来,心下暗叫不好,摸摸鼻子,有些心虚地跑到娘跟前,将怀里的大毛拎到肩膀上,上去抱住大腿,撒娇地喊了声“娘亲。”
宝春瞪了他一眼,将熊孩子的头顶揉成鸡窝,“臭小子,净跟娘惹祸,回头看怎么收拾你。”
熊孩子抱着娘的大腿又蹭了蹭。
宝春无奈地瞪了他一眼,然后看向对面的女子,余光瞄了地上的叫花子一眼,心下不由叹了口气,长的花容月貌的,心咋这么狠呢。
杏衣女子看着这眉眼弯弯含笑的女子,眼神泛着寒光,“你是他娘亲?”
宝春笑着冲她拱了拱手,“正是,孩子无礼,我在这儿替他给你赔个不是,这大过年的,打打杀杀多不吉利,你看这两面都有伤亡,我看不如就这样算了……”
“算了?”杏衣小姐挑了挑眉,讥笑,“你这当娘的,说的比唱的还好听,难怪教出这样无礼的儿子来,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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