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两孩子太难缠了,陈勇那帮手下竟然奈何不得,反而被他们耍的团团转,揍的各个鼻青脸肿,尤其是你那外孙,别看人小,手狠着呢,有的兄弟被揍的几天都起不了床。”
“手不狠行吗?若到了战场,手软头可就没了。”将军瞪眼。
胡先生撇嘴,你还能再护短些么,这就说不得了,“将军,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您发现没有,这两孩子可不是蛮打蛮干的,两人配合默契,进攻诡异,滑溜的那些人根本抓不住……”
将军怎么可能没发现,小儿子那就是一个愣头愣脑的傻小子,脑子从来不拐弯,自从跟小外孙混在一起,竟然懂得迂回了,虽然都是小酒那熊孩子在指挥,但也是让他大为吃惊,欣慰。
“你想说什么?”沈将军转身看他。
“你给这两孩子请的师傅可不简单,尤其这兵法……属下斗胆想见见。”胡先生期盼地说。
“你想见,我也想呢,你天天在府里混,府里多了什么人,难道你还不知道?”将军说完,哼了声,转身走了。
胡先生愣住,心说,就是不知道才来问的么。
走不多远,将军又回到了校场,将儿子拎到一偏僻处问了,“你这些都谁教你的?”
小兔崽子低头不语。
“你娘说你天天做功课,谁给你上的课,学的都是些什么?”将军又问。
兔崽子头低的更低了。
将军一把抬起儿子的下巴,“问你话呢,哑巴了?”
“我不能说。”黑小子扒开了自家老子的手。
“为什么?我还能吃了他不成?”沈将军瞪眼。
“小酒说,我要是告诉别人,他就让我滚蛋,休想再踏进他们院子一步,还说,谁要敢伤害他的人,他就先灭了他。”
将军撇嘴,这倒像小酒那熊孩子会说出来的话,还他的人?不用想也知道是他那娘亲,他倒护母护的很。
还问什么,仔细想想,十有*是宝春,只有她经过世外高人点拨,只是没想到连行军布阵都有涉略。
想到什么,将军表情凝重,小酒那孩子说的太对了,有些事情,是不能随便让外人知晓。
摆摆手,示意小兔崽子可以离开了。
沈衍一见,仿佛得到大赦,撒丫子就跑。
看着傻儿子的背影,沈将军不由骂了句,不得不说,傻人有傻福。
望着云层下的夕阳,将军想到了慧真大师曾给宝春批的命,他一介粗人,自是不信什么命的,从她一生来,抱在怀里那刻起,他就知道,他不需要她大富大贵,他只需要她平平安安过一生足以。
可那孩子是个无福之人,命太苦了,从小没了娘,长大了又被人绑架,失了身,还生了孩子,婆家毁约,名誉全失。
他对不起她死去的母亲。
可现在看来,那慧真大师的话,却又不能不信了,那孩子的确脱胎换骨了,那高人到底教她什么了,除了这些,还有什么?
一个家族能否崛起,全在于子孙的智慧才华,鲜活的血液。
宝春带来的改变,让他窥探到了家族崛起的希望。
可是,他心中却又充满着担忧,他的闺女啊,他只希望她平安。
刘景找来的那个梁师傅,的确是强太多,宝春只是简单描述下,他就能给整出*分像来,这可真解决了大问题。
“这梁师傅,子靖兄是从那儿找来的?手艺真的好,还有这工钱您看我该怎么给……”宝春问。
刘景看着宝春笑了笑,“他啊,说来也巧,也是这次南边发洪水逃难过来的,带着一家老小,通过亲戚求到我这儿,我看他手艺不错,就留了下来,签了卖身契,工钱府中提前发了三个月,所以,你看着办,不给也行。”
宝春哦了声,“那行,我知道了,感激的话我就不说了,咱们来日方长。”
“说的好。”刘景敲了下手中的扇子,递给宝春一杯茶,“我观姑娘谈吐不凡,看人看事颇有独到之处,不知平常都读些什么书?”
宝春一听,喝进去的茶差点没吐出来,我读什么书?说了你也没听说过啊,你听说过的那些我都没读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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