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床上,拉开被子便钻了进去。
李维竣见到她不理不睬的样子,心里更是来气,但是,当他随后走进她的房间时,气突然消了,因为他看见桌子上的药。
“婉儿,你病了?”声音来了个180度转变,但是齐婉儿并没有理会他,她正难受着呢。突然,齐婉儿身子一凉,感觉到自己的被子被一下子掀开了。她扭过身子,正想大骂的时候,看见全身赤裸的李维竣,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不悦的说:“我都说今天没心思。”
李维竣根本不理会她的不耐烦,已经开始粗暴地吻着她发热的身子,一双大手不安分地褪去了她身上的衣物。
“你走开,我都说不要”齐婉儿用尽全身的力想要推开他。李维竣太粗鲁,还是搂紧她,吻着,另一只手熟练地将她最后一件内衣脱开。“我说不要,你停,听见没有”谁叫她病了呢?连走路都费力气,何况是要推开一个男人。
“好了知道了”李维竣大吼了一声,齐婉儿被怔住了。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李维竣将她搂在怀里,低下头吻了一下她发热的唇,然后将被子拉上,盖住了赤裸的两人。
“人家说这样治退烧是很有效的。”李维竣的声音很温柔,就像耳语,软绵绵的在她耳边响起。“你”齐婉儿睁着眼,看着身前这个男人。“快睡吧,明天就会好的。”
李维竣说着,伸手将灯按灭。他赤裸地把她搂在怀里,另一只手轻抚着上次被卢敏霖抓破的两道伤痕。“还疼吗?”“不疼了。”齐婉儿战战兢兢地回答着,心里暗暗思量着身边这个男人。
“以后要是生病了不许这样,至少要让我知道。”李维竣拉了拉被子,将她裹紧。齐婉儿没有回答,她也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但是此刻,她真觉得很温暖,尤其在身子如此赤裸面对的时候,她可以很清楚地听到这个男人有力的心跳声,一下一下的,就如催眠一样,另她很安心。
夜,逐渐深了,赤裸的两人就如漆黑中互相取暖的小猫一样紧紧搂着。如果天不会再亮,如果再见不到阳光,这样算不算是慰藉?是关心?还是痛心?谁知道?因为天总是会亮的。
次日清晨,齐婉儿睁开眼的时候,李维竣已经离去,而自己的身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穿上了一身居家服。
伸了个懒腰,齐婉儿从床上爬了起来,显然,烧已经退了,除了还有些疲惫。她起身去浴室冲了个澡,穿上职业装,为自己化了点淡妆,好让脸上看起来没那么糟糕。
昨晚,就好象发了一场梦,她也希望那是一场梦。穿上高跟鞋,拿起包包,她还如往常一样去上班,当然,刘宁也如往常一样在楼下等着她。
一切依旧,这就是她想要的。去到公司,大家还是一样对她恭恭敬敬,怎么说她也是李总的新宠嘛,说闲话也要等她不在的时候。
她的办公桌上还是摆着一大束鲜花,今天是红玫瑰。刚坐下没多久,李梓络便向她迎面走来,尾随在他身后的有两名女子,一个是卢敏霖,一个是那晚在宴会上见过的舒辰。“早啊!”李梓络径直走到她的办公桌前,一脸温柔的笑容。“李总早!”齐婉儿应付地说着,当着人的面总不能不给老总面子吧?“怎么样?家里一切可好?”
李梓络弯下腰,完全不理会身后两名女子及办公室里所有人的目光。脸皮还真厚。齐婉儿无奈地皱起眉头,这个男人非要将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弄得那么暧昧,就算她再怎么向众人申辩,恐怕也没人会相信吧?“谢谢李总关心,家里一切安好。”
没办法,装也得装出来,镇定!齐婉儿提醒着自己,眼角的余光扫向李梓络身后那两名女子,一个怒发冲冠,一个面无表情。
“那就好。”李梓络说着,站直了身子,大方地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而他身后的卢敏霖和舒辰也跟了进去,只不过,在进门前,卢敏霖还使劲地瞪着她。
唉齐婉儿在心里暗暗叹气。她两年来的自在生活啊,烟消云散。一整个上午,李梓络,卢敏霖和舒辰都没有出来过,似乎在讨论著什么事,午餐后,又来了几个人,他们去了会议室,又一直在开会开到了下班前不久才散。
下班后,齐婉儿如往常一样,独自离开公司,一个人步行回家。走着走着,在她身旁出现了一辆深蓝色的车子。
“齐小姐。”车子在她身旁停了下来,走下了一个女子。齐婉儿怔了怔,停下脚步,扭过头,看着这个女子:“不知道舒小姐找我有什么事吗?”她一眼就认出舒辰,不用拐弯抹角,她干脆直接问明来意。
“我觉得我们需要谈谈。”舒辰礼貌地弯起嘴角,像是在笑,又像是在示威。“谈谈?”这年头的女人都喜欢用这种方式挣男人吗?齐婉儿浅浅笑了笑:“我想我与舒小姐之间似乎没有什么过节?”她才不想又惹一个类似卢敏霖那样的女人,还是能避则避吧,没什么必要,她又不想跟她们争。
“哦?是吗?”舒辰玩味地笑了笑“对不起,我想齐小姐误会了,我所说的谈谈,是关于维竣的事。”听到这里,齐婉儿愣了一下,这个女人很犀利,她直视着她,默默打量着这个女人:“对不起,我更没兴趣。”
她需要知道李维竣的什么?他们只不过是没有感情的床伴,互取所需而已。“今晚八点,在上次你和维竣吃饭的那家法国餐厅。”舒辰说着,高傲地笑着坐回车中,发动引擎,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