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床还真是舒服。”我一下子跳到一张床上,那是一张又大又柔软的床,躺在上面十分的舒服。
“明天就要见这里的国王了,难道你一点都不紧张么?”丽米亚突然的出现着实让我大吃一惊。
“啊!你怎么在这?”我大叫了一声,由于是在丝米的寝宫里,再加上我神医的身份,所以我的房间是一个人住的。
“怎么?我不可以来看看你嘛!”虽然丽米亚说的是理直气壮,不过她的脸还是涂上了一层粉红。
“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想你一定是有事来找我吧。”我叹了口气道,然后一跃从床上站了起来。
“你真的就这么放心,还是你根本就是没有一点的疑问?”丽米亚对我的态度十分的不满意。
“你当我是傻瓜啊!”我对她的态度一样的不满。
“难道你不是么?”丽米亚似乎要在这个问题上面纠缠到底。不过我并不这么想。
“还是先说你有什么事吧!”我不耐烦的道。
“这实在是太奇怪了。四周的守兵全都是魔骑士或魔法师,这出现在这个以骑士为重的国度实在是太不寻常了。”丽米亚皱着眉头道,似乎十分的担心。不过我并不知道,这种对一件事如此重视的情形在丽米亚二十来年的生命中还是第一次出现。
“说说你的想法。”看到丽米亚这么的认真,我也只好让自己也认真一点了。
“我看这完全就是一个阴谋。”丽米亚道。“你是神医的事他们是怎么知道的?为什么他们会去关注一个生活在几百里以外一个熊人族族长的医生?为什么会让自己的公主去请那个人?太不合理了,真是太不合理了。”
“你是说丝米想害我?”我耸了耸肩道。
“不是,当然不是。虽然开始我是有这么想过,不过在一段时间的相处中,我认为丝米是完全不知道的。不过这并不能证明斯里特没有人心怀叵测。”丽米亚的神情相当的认真,认真的让人感到有些害怕。
“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不过”我还想说些什么,不过丽米亚抢先开了口。
“当然,我说的话你可以不听,我只是给你点建议。”丽米亚也学我的样子耸了耸肩,然后潇洒的转身走了出去。
“什么嘛!”看着丽米亚离去的身影,我甚至没有开口说话的机会。我狠狠的在柔软的床上拍了一下,然后埋头大睡。
“这边走。”一个侍者在我面前带路。皇宫看起来都差不多,也许是因为都叫做皇宫的缘故吧。
国王是一个看起来十分年轻的中年男子,人是长得人五人六的,不过声音实在是太难听了。
“你就是那个神医么?”阴森,真正的阴森,让人全身毛骨悚然。
“算是吧!”我耸了一下肩,道。
“和国王陛下怎么可以这么说话。”一个看起来十分忠诚的骑士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道。看他那义愤填膺的模样还真像那么回事。
“诶!不要这样,拖斯托儿。”国王微笑着说,转脸望向了那个挡在他前面的那个骑士。看上去十分赏识的模样。
“是!”那个骑士恭敬的施礼,然后又退在一旁。
“那就向我们解释解释为什么说‘算是’吧!”国王的声音我看就是和他相处多日的大臣和骑士们也不能完全免疫,尤其是在他故作威严的时候。因为我看到在他刚刚和我说话的时候几乎在场所有的人都颤抖了一下。
“因为其实我并不是一个医生,我是一个驯兽师。这一点在场的每一个人,只要是去看大陆武斗大会的人都会知道。而之所以会被人们称作神医那只是因为我治好了熊人族长的病而已。所以在陛下您问我是否是神医的时候我回答‘算是’。”我不卑不亢的道,目光毫不斜视的和国王顶在一处,勇气是在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前,最好的自卫武器。
“不错,有趣的年轻人。”国王笑了笑。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他威严时的声音远不如高兴,或者说装作高兴时的声音吓人。
“公主已经和我说过来这的原因了,不知王子殿下在哪里?”我环顾四周,没有看到年龄比较接近王子的人。
“哦,皇儿在内宫,神医随我来便是。”国王笑了笑道。
“国王陛下,还没有确认此人的身份,这样冒然的是不是有些不妥。”刚刚那个被称为拖斯托儿的骑士又道。
“拖斯托儿,你太多虑了。国师不是来过书信说明此人的身份了么。我对国师还是十分信任的,我相信国师所言断然不会有丝毫的偏差的。再说此人是丝米亲自找来的,我对那丫头的眼光还是十分相信的,我想她断不会在毫无把握的情况下把人给我带到王都来。”国王脸上微微泛起愠色,看来国师在国王心中的位置远比这个忠心耿耿的骑士高。就更不要说还要加上一个国王的亲生女儿,王国的骑士之花丝米了。
“是。”拖斯托儿忙道,然后悻悻然退下。
“好了,神医,跟我来吧。”国王转向我道,脸上还挂着一丝微笑。
“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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