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程终于在二楼的一间房里发现了一些端倪,这间房里的摆设并没有其他房间那样豪华精致,里面虽然也有地毯,不过家具就只有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两张木质高椅还有一张小书桌,房子角落的一张木床也是市面上一两百块钱就可以叫人家帮忙爬六层楼送回家的货色。而这正是这简陋引起了文程的关注,心想着这应该就是刘长青所讲的那通往密室的房间了。
“咦,这间房怎么风格完全与其他的房间不一样呢?”雅琼也觉得奇怪“我知道了,肯定是留给佣人住的吧。姐姐,我们还是到别处去看看吧。这里没什么看头。”
影子笑了笑也没吭声就跟着雅琼走出了房间。翁艳却没有走,还是站在原处静静的看着文程,双手抓着椅背像是有话要说。
“咦!艳艳,你还在这里呀?怎么不跟她们一起去看看?”文程发现翁艳还没走,也就停止了自己现在就在那普通的c花ng上寻找机关的心思。
“我现在想听听你的解释。”翁艳安静的样子总是这么惹人怜爱,像是有着一股奇特的魔力般,总能够轻而易举的让文程去听从。
“你是想问为什么我要叫刘云涛去找珍妮的事情吗?”
“不是,是你以前说的要解释给我听的那件事。”翁艳有些局促的用两只bai皙小手在椅背上紧紧的抓着,像是憋闷了很久,如果不是文程这一次的突然病危,她自己也不知道会不会去听文程的解释,至少她不会主动的提出来要文程解释给自己听。她只知道,当文程昏睡在那里,任自己怎样叫唤都没有反应的时候,她好后悔那天没有听他的解释,不管他的解释是真是假,最后的结果让自己是甜或者是苦,总好过让自己去承受那种后悔带来的无尽煎熬。
“那件事呀!等我处理一下现在的事情迟些再和你解释好吗?”
“为什么要迟一些和我讲?你以前不是说我什么时候想听就什么时候告诉我的吗?”翁艳这次倔强得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好吧,那我就简单的说一下,我来到银湖市确实是受到别人的差遣,目标就是刘长青父子还有你的父亲。”文程觉得这样讲出来比自己想像中的还要艰难。
“只有我的父亲?不包括我在内?”翁艳步步紧逼,冷冷的神色完全没有了往日的那种温情。
“有你,不过,任务里面是要把你带回温哥华,而不是伤害你。”文程向观世音菩萨还有如来佛祖祷告,希望自己这样讲翁艳能够听得明白。
“所以你就想着办法让我爱上你?让我心甘情愿的跟着你走?被你卖掉了还傻呼呼的帮着你数钱,是不是这样?”翁艳脸色变得苍白,为什么最怕的事情总是这么容易就摆在自己的面前呢?
“事情不像你想像的那样子,难道我对你的感情你感觉不到吗?真与假难道还要用什么仪器来做一下鉴定后你才能够明白吗?”文程也很激动,被翁艳直接否认一份真挚的情感,那种蚀骨断肠的寒意令他抓狂。如果剖心开腹可以证明到自己的心意,他自认为会毫不犹豫的那样做。
“你好像对每一个女孩都是这么认真的,雅琼,珍妮面前你不都是这样吗?可能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女孩子存在吧,像你这么会哄人的情场高手,推拿妹也可以找一打过来给你撑门面呀!”在讥笑别人方面有这么高的造诣,翁艳自己都有些怀疑了。其实自己从来不都曾怀疑过文程对待自己的感情是假的,在看到他现在这么痛苦的表情后,更是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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