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痛苦得想跟他要隔个楚河汉界来个永不相见?”翁天佑一边说一边注视着女儿的神情。
“爸,您怎么知道文程的事情?您还知道他和雅琼之间的事吗?”翁艳很惊讶,在父亲面前她只是提到过文程这个人而已,而父亲却好像什么事都知道,甚至比她自己还要清楚这个人。
“艳儿,爸爸叫人偷偷留意了一下,自然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今天还叫人测试了一下文程,他还并不是个见女孩就会想着乱来的人。哈哈!”翁天佑想着大厅经理通报的消息就忍不住一阵大笑。
翁艳看着父亲笑成这样,也不知道到底是怎样测试文程的,不过听到说他不是乱来的人,心也宽了,一颗芳心暗自高兴,却又不好意思问得太具体,心想那也准不是什么好事情。
“但是女儿有一点想不明白,为什么您要把女儿比成是电视或者报纸呢?而他却是有选择权的人,这哪里算女平等呀?还是您作为男人也有点大男子主义?都不心痛自己的女儿了?”翁艳确实在听到这样的比喻后很不舒服。
“我只他的立场去看待这个问题,如果他认为这样他才会快乐,他也执意要选择他的这种生活方式,你会去接受吗?你并不是只能由他选择,你自己当然也有选择的权利,离开他或者接受他的方式依旧爱着他。这个就要看你考虑哪种选择会让自己更快乐了。”
“爸,这件事情我自己会认真考虑的,你也不必过于担心。还集团的事吧,酒店现在暂时还没有足够的条件去冲击升到五星级,但我更担心的是刘云涛不会善罢甘休,还会来找我们的麻烦。那块地皮的事情,下个月肯尼斯方面会组团过来考察,再进一步详细讨论关于合作的事情。我也得着手准备一下了,可能需要召开一个董事会商讨一下该怎样尽力使肯尼斯让步而且点头。”
翁天佑也是很欣慰的看到自己的女儿的成熟,能够迅速的从感情困扰当中走出来,马上投入到工作的热情当中,而且不失睿智与冷静。
“这件事情我们是必须全力争取,我也不想再去插手,毕竟将来这些产业都是你的。而且在这里呆几天我的想法也变了,不想再为这虚幻的数字折腾自己了,够自己生活就行。你还年轻,必须得拿出成绩来证明自己的能力。你自己看着办,需要找爸爸商量的,爸爸再来给你做做参考。”翁天佑闭上眼睛,才五十岁多一点的人,却显得有些颓废,不再像以前那般有冲劲了。
“爸,您这么早就想把担子全放到我肩上呀?我可不管了,实在扛不起来我就出国旅游什么事都不理了。”翁艳翘着嘴在父亲面前撒娇。
“好了,你也早点休息,这几天也够累的了。爸爸还挂着个董事长的名在那,必要的时候会帮你撑腰的。”翁天佑拍了拍翁艳手背,给女儿吃定心丸。
“哦,那我先去洗澡了,爸爸你也早点休息,明天早上我们父女俩还要一起去爬山呢!”
翁艳走后,翁天佑看着女儿的背影,眼神中流露出来的是浓浓的不舍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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