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不知道?!”
周仲越脸色有几分凝重,似乎很不理解她问的事情,“这种个人癖好……抱歉,我没和季绍霆睡过,我无从得知。”
林姒尴尬地立于原地,想要走出门冲去季宅,又想要从周仲越口中得到更多的答案。
但是面前这个男人的态度让她心生绝望。
其实,她日夜担心顾翩翩,又有什么用呢,她不但没有能力护她周全,甚至连自己都保护不好。
曾经的顾家如日中天,林家也是众多缠绕着顾家这棵大树生长的藤蔓之一。
狡兔死,走狗蒸。
林家也只剩下一个表面完好的驱壳,如果没有周仲越,这个驱壳也将不复存在。
周仲越见她表情微妙,心知她大约是想多了。拉她入怀,顺手给她倒了一杯温水,喂到她唇边。
语气缓和了几分,“顾翩翩会没事的,绍霆无论如何都会护着他的妻子。”略一沉吟,又道,“今天便罢了,如果你实在放心不下,过两日,我陪你去季宅。”
*
翩翩已经被吓哭了,男人却变本加厉一般,在她身上的动作愈发肆意。
她年纪本来就小,又是初尝情.事,原就还未放开。
第一次时季绍霆极致温柔,让她适应了那种气氛和状态,现在这种状态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男人从身上散发出的暴戾之气。
她心里又委屈又不满,便口无遮拦起来,“季绍霆,你总是这样,才装了几天温柔体贴,你的变.态尾巴又暴露出来了……”
季绍霆低低嗤笑,她委屈惊恐的小模样看在他眼里可爱极了,便也不反驳她,顺着她的话,贴在她耳边低声恐吓,“囡囡真聪明,知道我装得多辛苦么……”
翩翩力气不敌他,双手又被捆住,直到全身被玩遍也无力反抗。只能紧紧咬着唇,默默承受。
男人将她两条小白腿曲起压在胸前——
翩翩突然承受,下意识低低叫了出声,忙窘迫地收住声音,咬住嘴唇,一点声音也不肯发出。
季绍霆距离上一次已有一个星期之久,先是等待她恢复,后是她各种原因的不舒服、困、累、闹脾气。
每个夜晚都如斯折磨,此时终于可以尽兴释放。
翩翩虽然半懂不懂,此时也终于明白和这次对比,她初次时季绍霆根本就没有放开手脚弄她,可能她还是舒服了一下,而季绍霆一定半点享受也没有。
男人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翩翩的手又被他按在头顶,想掐他掐不着,想挠他也挠不到,委屈地低低啜泣。
季绍霆笑意满满地吻着她汗哒哒的小脸蛋。
一边亲吻一边逗弄,“囡囡,记住这个教训,以后对老公说话态度要好,再敢冲着老公甩脸子,闹脾气,你会一次一次被我虐死……”
翩翩哭得更厉害了,哭着求饶,“我错了,我不敢了……老公……你轻一点,轻一点好不好……”
她越是祈求他轻,他的力道和速度便愈发过分。
翩翩心里慌乱害怕。
实际上季绍霆仍然克制着自己,保证力道不会伤到她,也不会让她觉得疼。
他心里很清楚,他的小女孩很舒服,太舒服了,反而不太适应。
翩翩脑子乱得很,身体的反应太奇怪了,很多感觉第一次的时候并没有体会过。
她想要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可是浑身上下的神经都被迫集中与一点,想要稍微转移注意力都是很艰难的事情……
左思右想,她竟然在开始默默背起中学时背过的语文课文……
从《阿房宫赋》到《项脊轩志》,从《项脊轩志》到《琵琶行》,再到《滕王阁序》。
披绣闼,俯雕甍,山原旷其盈视,川泽纡其骇瞩。闾阎扑地,钟鸣鼎食之家;舸舰迷津,青雀黄龙之舳。云销雨霁,彩彻区明。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渔舟唱晚,响穷彭蠡之滨,雁阵惊寒,声断衡阳之浦……
背到后来脑子已经成了一滩浆糊,迷失了知觉,低低念出了声。
季绍霆听见她在碎碎念,不明所以,重重撞了一下,“你念什么呢?”
---题外话---这么多篇古文,从头至尾念完有多长,你们造咩……╮(╯▽╰)╭